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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她已經(jīng)卡在煉氣期很久了,卻沒想到救了這這么個小家伙就一舉突破到了筑基,而且還是筑基的下境界。 基本修仙入門的是練氣層,之后是金丹期,只不過不少修仙天才都卡在了之后的元嬰期,而能進(jìn)入渡劫期的無不是天之驕子,只是在進(jìn)去了渡劫期之后能飛升上界的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在修仙界,只有進(jìn)入了筑基期才算真正地踏上了修仙路,言蹊如今算是半只腳踏進(jìn)了修仙之路,她的元神已經(jīng)達(dá)到了筑基期,可是她的靈力還停留在練氣期。 換而言之,她有著成為筑基期的潛力,只是缺少了靈氣,一旦靈力充足一舉突破筑基的瓶頸,她就真的踏上了修仙這條路。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她只是救了個孩子,系統(tǒng)居然那么大方直接讓她的元神跳的了筑基期。 這孩子到底什么來頭? 距離此處遙遠(yuǎn)的山巔,靈氣氤氳霧靄茫茫,此地靈氣充沛十分適合修仙人修煉,在此地修煉不說能一日千里卻也能事半功倍。 閉關(guān)的山洞里一個盤腿坐著的男人忽然臉色一白,倏地噴出了一口血,那張過分年輕的臉上神色一變,鬢邊突地點點染上了白。 “到底是何人,毀我大業(yè)!” 那張看似年輕的臉上瞬間蒼白,這世間居然還有人能破壞他的結(jié)界,他好不容易將那天降之子奪到手,卻沒想到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讓他的計劃付之一炬。 男人那張仙風(fēng)道骨的臉上浮現(xiàn)除了一抹笑,不過就算那個計劃沒有完成,可他已經(jīng)將那天降子染上了深淵幽怨,只要那個孩子還活著一天他就有機會等到那孩子變成怨嬰的一天。 只是沒能在第一時間將那孩子變成怨嬰,之后會有無窮無盡的麻煩。 和他一樣眼睜睜看著大限將至的渡劫期大能還有幾個,大家都是久久無法飛升上界,其中有些人久而久之便放棄了,只是他不愿意。 明明自從踏上修仙一道以來,他是眾人眼中的天之驕子,偏偏卡在了飛升渡劫上。 像他這樣的人,這個世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人能夠傷害到他分毫,卻也有自己無可奈何的事情,如果他還不能飛上渡劫,那么活得在久都沒有差別,最后只能落得元壽將至看著自己一步步死亡卻無能為力。 所以他一定要飛升,無論用什么方法! 相傳,有子出生天降大旱赤地千里,日月同光,龍起生云虎嘯生風(fēng),天降之子臨世。 天降之子是這個世界上受氣運偏寵的人,上古有一法,將天降子經(jīng)百鬼孕育成怨嬰,一旦怨嬰育成,那么將開啟通往上界的通道。 一旦通往上界的路開啟了,那么他就有機會離開這里飛升上界。 哪怕這樣的機會只有萬分之一,他也要試一試,他用盡了各種的方法都無法飛升,這一次,無論誰來阻擋他都要試一試。 否則的話,他只能等著大限將至,這一身修為只能化作風(fēng)雨消失在空氣之中。 只是這一事算是夭折了,但是他還是等得起,只要那深淵幽怨沾染上了那孩子,總有一天,那孩子就會變成怨嬰,到時就是他的飛升之日! 這樣一想,那人臉上又浮現(xiàn)出了一抹詭異的笑,飛升已經(jīng)成了他的執(zhí)念,至死方休的執(zhí)念。 言蹊還不知道自己懷里的是個什么樣的存在,捏了捏那孩子黑黑乎乎的手,手感確實好,她一個沒忍住就將那小手放在嘴里輕輕地咬了一口。 放肆! 言蹊懷里的小娃娃瞬間渾身緊繃,那雙深幽的眼里乍起波瀾,他想反抗只是渾身靈力被封,再加上他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奶娃娃,他的掙扎在言蹊的眼里就好像是在和她打鬧。 言蹊覺得自己手臂被人輕輕地踹了一腳,一愣之后,忍不住又低頭將人咬了口,結(jié)果臉上遭到了一個可愛的小拳拳。 自他記事以來似乎便沒有人能傷他分毫,他活了多久他自己都不記得了,只是敢這樣對他的,眼前這個女人還是第一個! 言蹊臉上被懷里的小娃娃捶了一下,只是嬰兒力氣有限,仿佛只是在她臉上碰了一下。 言蹊以為懷里的嬰兒在和她玩鬧,心頭頓時軟了一塊,她和師傅在山谷里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 那么久以來,除了師傅外山谷里也就只有那只白狼陪著她,如今懷里的孩子讓她覺得自己不再是一個人了。 這下言蹊也沒有再矜持,直接在懷里那奶娃娃的粉嘟嘟的唇上啄了一下,笑瞇瞇地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弟弟了,我會好好照顧你的?!?/br> 放、放肆! 這個女人她不想活了! 懷里的嬰兒情緒一激動,被封印的靈力一不小心溢了一絲絲,霎時間,原本晴空萬里的天空上乍起風(fēng)云。 言蹊抬頭看著頭頂上突變的天氣,下意識地抱緊了自己懷里的小娃娃。 腦娃娃的臉被壓進(jìn)了女人柔軟豐滿的胸上,好巧不巧不偏不倚地貼著她,言蹊對此毫無察覺,但是奴天卻半響沒有回過神來。 “這天好像有些奇怪?!?/br> 言蹊抬頭看了眼又放晴的天空,以她淺薄的道行來說壓根就察覺不到這其中的玄機,只是松開了懷里的小家伙,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撫道,“不怕不怕,我一直都在?!?/br> 言蹊正想低頭又在奶娃娃r(nóng)ou嘟嘟的臉蛋上,只是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仙子?” 言蹊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人,有老有少,之前卻不知道他們都是藏在了哪里。 “你們……這是?” 言蹊下意識地緊了緊懷里的小娃娃,似乎在怕有人要將她懷里的嬰兒奪走似的。 為首的是位白發(fā)蒼蒼的老人,佝僂著身子上前和言蹊說道,“多謝仙子出手相助,救了我們這一方百姓?!?/br> 言蹊:……啊? “自從此地大旱之后,我們村里幾乎每天都會有人失蹤,等我們意識到這件怪事后,這才反應(yīng)過來,只是那時候已經(jīng)為時已晚,村口的那碑似乎被人下了妖術(shù),村子里的人都出不去了?!?/br> “之后的每天都會有人失蹤,我們本以為最后連我們也會被那奇怪的碑給帶走,好在仙子出現(xiàn)將我們救出這必死的局面。” “多謝仙子救命之恩!” 在老者說了之后,身后的人也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