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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什么,將頭上的皮繩故意扯松,還特地將頭發(fā)揉亂,本就寬松的衣服被她一□□顯得更皺巴巴的了。 “大哥哥大哥哥大哥哥……” 聲音由遠到近由輕到重,言蹊扭過頭沖著衛(wèi)生間里喊,“大哥哥你在哪!” 衛(wèi)生間里韓修筠穿褲子的動作一頓,聽到了門外小姑娘焦急的喊聲,手上加快沉聲道:“我在這?!?/br> 言蹊聽到了屋內(nèi)傳來拉鏈的聲音也急了,她要是不加快點說不定什么都看不到,等會還有費勁解釋一番那多不劃算啊。 索性鬧就鬧大了,言蹊撲向玻璃門拼命敲著,“大哥哥我怕——” 韓修筠聽了身體比腦子快,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門拉開了,一個帶著薄荷香氣的小家伙猛地撞進了他的懷里。 這次的擁抱有別于以往,兩人真正算是肌膚相親,韓修筠來不及將衣服穿上赤果著上身,而言蹊身上也穿得清涼,緊緊擁抱的時候兩人都感受到了與之前不同的感覺。 言蹊像只八爪魚緊緊纏著韓修筠,將腦袋埋進韓修筠毫無遮掩的胸膛,顫抖著聲音說道:“我剛剛做了個噩夢……”算是解釋了她如此反常的原因。 韓修筠輕輕拍著她的手背,輕聲安慰說,“沒事的都是噩夢?!?/br> 言蹊依舊賴在他的懷里不肯抬頭,韓修筠只能輕聲拍著小姑娘的后背安撫著她——哪怕他明知道她并沒有做什么噩夢。 小姑娘可能也忘了,她偏愛的那款牙膏味道十分獨特,帶著薄荷的冷香還有一絲絲甜甜的果味,他聞過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如今小姑娘呼出來的氣息都是那股香味,怎么可能是被什么噩夢嚇醒才跑到他這里來,不知道她的小算盤又在算著什么。 一扭頭不小心看到了鏡子里的自己,有些小無奈,可嘴角上揚的弧度卻騙不了人。 言蹊沒有看到韓修筠臉上的表情,只知道這樣的機會千年難得一遇,悄悄覬覦著韓修筠胸前的紅茱萸,很想咬一口可也知道要是她真的咬了,韓修筠估計會把她從這里丟出去。 不過韓修筠的身材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rou,沒有穿上衣暴露出漂亮的腹肌和流暢的人魚線,摸上去有別于女孩子軟綿的手感,而是另一種陽剛的美。 好在言蹊也算是見好就收,雖然很貪戀這個懷抱,可她后似乎識趣地默默離開了這個懷抱。 “我夢到你不要我了……” 韓修筠拍了拍她的腦袋,輕聲道:“我不會不要你?!?/br> 言蹊表示她被男神成功順毛,并且男神的聲音太好聽,以至于她都忘了要吃男神豆腐的目標(biāo),被他輕飄飄的兩句話就騙的出去了。 言蹊坐在椅子上吃著韓修筠帶回來的小籠包,一口一個湯汁在口腔里肆意,這簡直是一個美好早晨,不但看到了男神的*,還吃到了沈記的小籠包,要她說就是不能再完美了。 不過這樣的早晨也過不了多久了,劇組集合的時間逼近,她提前了幾天來京城在韓修筠這里騙吃騙喝了好幾天,終于要進組了。 一起和她進劇組的還有幾天不見的鳳欣然,那天他發(fā)來的消息她一直都沒回,沉溺男色無法自拔就連好基友的信息都沒空回復(fù),以至于他倆一碰面的時候,鳳欣然一臉的傲嬌偏就是不理言蹊。 言蹊也知道自己錯了,于是腆著臉湊到鳳欣然面前含噓問暖,哪怕自己的熱臉貼上鳳欣然的大冷屁股她也不能生氣。 “喲,我們的大忙人終于忙完了啊?!?/br> 鳳欣然雙手抱著胸,橫了身旁的言蹊一眼,冷哼一聲扭過了頭。 言蹊抓起鳳欣然的一只手,不停的搖呀搖呀,好聲好氣地說,“欣然大大,我這不是忙著追男神去了嘛。” “見色忘義,趕緊做圓周運動離開我的視線?!兵P欣然說得果斷,看起來十分的高貴冷艷。 言蹊見鳳欣然還在生她的氣,只能拿出殺手锏,“我有重大突破,我看到男神的果體?!?/br> “……” 鳳欣然眼睛都亮了,可還是拉不下面子,輕咳一聲,“咳,要我原諒你也行。” 言蹊暗暗一笑,果然韓修筠十項全能,無論是哪方面。 鳳欣然從包里掏出一支口紅遞了過去,十分傲嬌的說,“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你涂下這支口紅給我看就行了。” 言蹊接過口紅打開一看,深邃的姨媽紅和她這樣的小清新十完全不搭。 鳳欣然陰測測地說,“寶貝,還要涂滿唇哦?!?/br> …… 大丈夫能屈能伸,鳳欣然有本事別被她抓到把柄,說不定她會拿真·姨媽糊他一臉:) 68|9.14 第十三章同一屋檐下的禁欲哥哥們(13) 于是那一天,言蹊盯著一嘴的姨媽色口紅高調(diào)了一整天,這讓鳳欣然表示十分開懷。 好在兩人的小打小鬧無傷大雅,章成對于兩人的感情好倒是樂見其成,畢竟在劇里兩人可是好到可以共穿一條褲子的好朋友。 章成拍的新電影叫做,寓意很多但是言蹊懶得去想了,這個故事發(fā)生的年代是在那段特殊期間,也就章成這樣的大導(dǎo)演敢拍這種敏感的題材。 在那個年代里,談溫書是下鄉(xiāng)的青年,雖然成分不算好但也不是走資主義,正好附近的高中缺老師,所以被安排到了教師的隊伍里。 言蹊飾演的木小樹生長在一個極度重男輕女的家庭環(huán)境里,和隔壁家鳳欣然飾演的于子文是從小到大的青梅竹馬,只是言蹊沒想到,在這部劇里她和鳳欣然屬于歡喜冤家,雖然沒有愛情線但對手戲非常多,也難怪導(dǎo)演當(dāng)時看到他倆的時候立刻拍板定下他們了。 在劇中,她喜歡新來的老師談溫書,要知道哪怕在現(xiàn)在師生戀都是屬于談?wù)咦兩芍畱?,更別提是在那樣的時代,木小樹的愛情悲劇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可與她相比,更可悲的一個人物就是于子文。他在家是小霸王,與之相比言蹊就是墻角的一棵草,可他偏偏喜歡上了一個男人,最后的結(jié)局比木小樹還要悲劇,至少木小樹沒有背井離鄉(xiāng),而他卻浪跡天涯不知歸期。 以至于,在木小樹垂垂老矣的夏日午后,她坐在搖椅上兒孫繞膝,想起年輕時喜歡過得那個謙謙君子的男人,更想念在那個月夜離開村子的于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