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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炎一口叼住小姑娘小小軟軟的唇,之后便感覺到了小家伙不安分的舌頭舔了他一口,這下好了,她的小舌干脆不要回家了,直接來他家里常駐和他一起,他纏著她的舌,逼她一起共舞。 最后還是言蹊受不了,伸手推著慕炎的胸。力道雖小,可慕炎察覺到懷里人的抗拒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松開嘴里含著把弄著的小嘴,拉出一道細長的銀絲,看到懷里人眉宇間動人的情態(tài),慕炎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幾乎潰不成軍。 他的小家伙總能給他不一樣的驚喜。 言蹊在慕炎懷里細細地喘著氣,到嘴邊的話也因為這個意亂情迷的吻而消失,說不定這身體還有其他解決辦法呢。 慕炎抱著言蹊給她一下下地拍著后背,像是給家中的小貓咪順毛,一下一下,極致溫柔。 一時間,屋內(nèi)落針可聞。 —————————————— 兩人的情侶關(guān)系確定之后,言蹊發(fā)現(xiàn)他們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了,不可避免的,親密接觸越越來越頻繁。 言蹊最近在躲著慕炎,她覺得自己要是在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不是慕炎把她吃了就是她忍不住上了他。 言蹊心里有事就連林白術(shù)的靠近都沒有察覺,后退一步,意料之外地跌進了一個帶著藥香的懷抱。 “在想什么?” 言蹊一躥從林白術(shù)的懷抱里逃了出來,連連擺手,“沒什么,只是在想一個藥方?!?/br> 林白術(shù)望著飛快離開的小姑娘,一向平和眼一澀,轉(zhuǎn)身掩去臉上的表情,和言蹊背道而馳。 言蹊靠在墻角捂著心口,眼里有著濃烈的震驚,她自己的身體她知道,可剛剛她明明緊貼著林白術(shù)的胸口,可身體卻沒有以前的酥麻感或者腿軟,也就是說,她這身子碰到男人已經(jīng)不會動不動就軟成一灘水了。 可她明明和慕炎在一起的時候,對于他的親吻甚至觸碰依舊反應(yīng)劇烈。 忽然間,言蹊緊了緊衣角,她有了個想法。 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恰巧今天逢十,和老太太打了招呼后她就跑到火車站。 望著人來人往的火車站,依舊沒有看到和她約定好在京城碰面的徐明朗,言蹊倒也沒有失望,畢竟商業(yè)場的事情,她知道的也不多,估計徐明朗那里可能有什么事情耽誤了才遲遲沒有和她會和。 一轉(zhuǎn)身,從后背襲上一個夾雜著汗味的男人寬廣結(jié)實的懷抱。 言蹊一驚,沒等她推開,周身滿是縈繞著男人濃烈的氣息,嚇得她渾身一抖,脖子一縮從下方竄到了對面,看到熟悉的臉這才松了口氣。 徐明朗跑車曬得一身小麥色,見到故人了咧開一口的大白牙,笑得明朗。 言蹊緩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她好像真的,和其他男人接觸會不有反應(yīng)了! 當然,好像慕炎對她而言依舊是個例外。 言蹊心情大好,心口的一塊大石落地,一激動,她主動上前抱住了徐明朗,“你終于來了!”她因為在醫(yī)館坐診,所以很多時候還是穿著男裝,看起來就像一個還沒張開的小少年。 徐明朗顯然也沒想到言蹊會主動抱他,還沒等他反應(yīng),言蹊已經(jīng)冷靜下來,松開了抱住徐明朗的手,站在一旁笑得有些尷尬。 “怎么,小蹊你想我了?”徐明朗一愣之后立刻恢復(fù)平常吊兒郎當?shù)哪?,“那趟貨太好賣了,我又多跑了一趟這才來晚了。”順便解釋了他來遲的原因。 言蹊直搖頭,她現(xiàn)在心情好得不得了,對于徐明朗來遲的原因倒也沒說什么,人家是去辦正事,她也就多跑了兩趟而已。 后背一涼,言蹊正想開口會說話的時候,忽然覺得從后面有道不容忽視的眼神死死地盯著她,她聽到了一陣熟悉的腳步聲。 慕炎今天去醫(yī)館沒有找到人,聽說她來了火車站,想起最近火車站發(fā)生的多起社會問題,下意識地跟來了火車站。 他沒想到的是,好容易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家小姑娘,卻看到她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臉上的笑更是明晃晃的開心。 和慕炎在一起久了,他的某些習(xí)慣性小動作她都清楚,嘴巴抿成一條線的時候,她通常不敢去撩這個男人。 為什么,因為會□□??! “炎、炎大哥?!?/br> 慕炎將人拉到自己身后,看到面前的徐明朗,他倒是認識。 “是你啊。”徐明朗收起眼中的那抹異樣,“好久不見?!彼疾恢肋@個男人身上的敵意從何而來。 慕炎和面前的人握了手,也沒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將身后的小家伙一把拉走,言蹊還沒反應(yīng)就被拉走了好遠。 “徐大哥,你要是想找我就來城東的杏仁堂!” 只來得及喊這么一句,言蹊就消失在人海茫茫之中。 徐明朗臉上的笑一直沒落下,只是那抹痞氣的笑里似乎多了一份耐人尋味的深意。 火車站外,言蹊莫名其妙上了慕炎的車,看著男人緊抿的唇,言蹊于是乖乖地坐在一旁,不敢再撩虎須。 慕炎一言不發(fā)開著車,言蹊越看越覺得眼熟,他又開到了軍營。 等到了目的地,慕炎下車后言蹊自發(fā)自覺地也跟著下去了,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后,跟著跟著就到了慕炎的房子。 兩人進了屋,就聽到了一聲重重的關(guān)門聲。 “咚——” 言蹊一顫,屋內(nèi)沒有開燈,窗簾拉上了沒有漏進一點光,看起來黑漆漆的正好做壞事。 “你……”怎么了? 慕炎抓住言蹊的手,十指強硬地擠進她的手,一把拉過她抱了個滿懷。 兩個人一貼近,言蹊覺得自己就像靠近火爐的堅冰,不出一會便軟成了一灘水。 明明之前碰到了徐明朗的時候她都那么的堅強。 “嗯……” 慕炎咬住言蹊的精致的小耳垂,沒有打耳洞的耳垂圓潤飽滿,像顆晶瑩剔透的水晶葡萄,誘人采擷。 沿著耳垂往下,她的肌膚嬌嫩,留下了一道斑駁的紅痕。手上不停,沾染了其他男人氣息的衣服不知何時何地落地,翩躚破空,露出一具已經(jīng)成熟飽滿的嬌軀。 接觸到空氣,言蹊一個哆嗦,腳下一軟被人橫抱起朝著臥室走去,留下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