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 整間醫(yī)療室靜得蒼白,能聽見不遠處游泳池里的水流聲,不喧囂不吵鬧,只是在此時此刻看來竟然如此惹人心煩意亂。 大概,亂的不是流水聲,而是一顆躁動的心。 一雙小手輕輕劃過流暢的肌理,翻手挽過一朵手花,握拳集中摁在一點,用力一按,成功聽到手下人倒吸冷氣的聲音。 “嘶——” 一剎那間,天旋地轉(zhuǎn)。 宛嘉澤翻身將自己身后的女人拉到身下,大手鉗住她的雙手置于頭頂,剛剛的舉動只是下意識的動作。只是他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美景——白大褂底下是微隆的山丘,衣扣全都一一系好,有種禁欲的美感。 他有些理解,為什么總有那么些男人喜歡看女人穿制服的樣子,因為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真的讓人有撕碎的欲wang。 隔著口罩,他看不清身下人臉上所有的表情,可那雙毫無遮擋的眼底捕捉不到絲毫的恐慌,四目相對間,猶如正負(fù)兩極相互吸引,牢牢牽絆。 猶如大風(fēng)壓境,如臨大敵的緊張氣氛一觸即發(fā)。 “職場sao擾?” 略帶著喑啞的尾音,勾人心魄,那雙清凌凌的眼此時微瞇成丹鳳尾,眼尾堆砌了一段風(fēng)情。 “這就算sao擾?”男聲懶懶得像獵豹,猛地一俯身,左臉貼右臉,碰著她飽滿圓潤的耳垂,輕聲道,“這才叫sao擾?!?/br> 輕輕一呼氣,帶著男人熾熱的溫度的氣息噴灑在敏感的脖頸,想過敏一般,白皙修長的脖子瞬間通紅一片,緋色往下延伸,一直隱入了白色的大褂之中。 眼底一閃而過的暗芒,他正準(zhǔn)備松手的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手上被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反握住,不知按了哪里,卸了他抓著她的手勁,小白腿一伸抵在床上,借力扭身又將他按在了身下。 兩人的位置又變成了她在上他在下,她端得居高臨下,他在下哪怕身上不著片縷依舊坦蕩。 醫(yī)務(wù)室里的白晝燈如實地照著屋子,宛嘉澤平坦在床上,言蹊雙腿夾著他的腰,氣氛有些詭異的曖昧。 “你似乎不喜歡別人在你背后?”尾音酥麻,十分有味道。 宛嘉澤苦笑,以前醫(yī)師來按摩的時候哪會出那么多幺蛾子,只是他心有雜念,哪里可能像以前一樣毫無波瀾地接受按摩。 說到底是他自己心中有鬼,便哪哪都不正常了。 “那好吧,從正面開始?!?/br> 言蹊伸手抓住男人的右肩,一路往下滑到了手腕,先按摩手臂再接著往下,捏著xue位,一點點放松推拿,言蹊做得又準(zhǔn)確又專業(yè),心無旁騖地按按推推。 宛嘉澤發(fā)現(xiàn),有個詞叫做自討苦吃說的就是他,正面按摩,他能將她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頭頂刺眼的白光燈,他的眼睛無處安放,只能悄悄落在她的身上。 長發(fā)束在身后,口罩擋住了大半張臉,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和優(yōu)美的柳葉眉,最出彩的就是一雙眼眸,綴著星光,專注做事的時候閃閃發(fā)亮。 很快,宛嘉澤就覺得不對勁了,言蹊在幫他按摩的時候,動作幅度一大難免會帶著身體也一起動。而之前她又一直夾著他的腰,現(xiàn)如今,無法預(yù)測的細微摩擦一下都能帶給他巨大的刺激。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短褲,一不小心,畫面就會變得十分可怕。 畫面太美,他實在無法看。 抓住一直認(rèn)真工作的手,宛嘉澤十分正經(jīng)地說,“夠了,前面夠了?!?/br> 言蹊一愣,扭動著手腕從宛嘉澤手里抽出自己的手,斜睨著身下的男人,“那,后面?” “嗯,從后面來吧。” “那你不要亂動,不要反抗,放松就行?!?/br> “嗯?!?/br> …… 兩人對話越來越往奇怪的方向發(fā)展,偏偏兩個當(dāng)事人一點都沒有察覺,言蹊是真的想幫宛嘉澤按摩推拿,而宛嘉澤卻完全沒有心思想其他的。因為他發(fā)現(xiàn),看不到比看得到還要更磨人。 以致于,以后的以后,言蹊每次幫某人按摩的時候,某人就像一顆的炸彈,一撩就爆炸。 那時候的言蹊好奇地問:“我第一次幫你按摩的時候,怎么沒見你那么的……不矜持?” 某人摟著懷里的冰美人,不正經(jīng)道:“言醫(yī)生是可以燎原的星星之火,我第一次的時候沒有爆炸,大概是引線比較長?”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居然還能這樣用,真是漲姿勢了。 言蹊看著翻身又壓住她的男人,她都已經(jīng)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實在是受不了了悄悄翻了個白眼,結(jié)果聽到男人悶悶的笑聲,之后便是一句在她耳邊的低語—— “因為現(xiàn)在我心里裝的懷里抱得身下壓的,都是你?!?/br> 情話如火,有情人之間的戰(zhàn)爭一觸即發(fā)。 —————————— 自從那天被言蹊按過之后,宛嘉澤除了覺得痛之外,還有一股疏通的快感。 中醫(yī)講究痛則不通通則不痛,不得不說言蹊的按摩雖然痛,但效果卻是十分明顯,宛嘉澤今天的狀態(tài)無與倫比的好,甚至還破了他的最好紀(jì)錄。 宛嘉澤從水中一躍上岸,隨手抽了條浴巾披在身上,擋住了整齊的八塊腹肌,看著朝他走來的教練,就聽到教練欣喜的聲音,“阿澤,你突破了!” 宛嘉澤一愣,擦頭發(fā)的動作一頓之后便將手里的毛巾丟在一旁,癱倒在冷冰冰的瓷磚板上,望著頭頂游泳館的雪白的天花板,有些不真實。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處于一個瓶頸狀態(tài),能突破就是英雄,不能突破便只能慢慢熬,熬到猴年馬月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熬出頭。 他主攻50米和100米自由泳,這個項目本來就是亞洲人的弱項,只他被予以厚望。 當(dāng)教練問起他突破之前的事,不知為何,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雙揮之不去的眼。 ———————————— “你說什么?!” 林岳伸出俏皮的食指不停的顫抖,看了看一副松了口氣的蘇磊,又看了看一臉淡定不知道在鍵盤上敲敲打打什么的言蹊,難以置信地說,“你是說,以后宛嘉澤是言蹊負(fù)責(zé)?” 蘇磊一臉歉意卻又按捺不住的暗喜,誰都知道,負(fù)責(zé)宛嘉澤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