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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好臉子了。鄢mama出自那樣的家庭,應(yīng)該高貴的不得了,像自己這種diao-絲平民,應(yīng)該會被瞧不上眼吧。腦補永遠比事實強大,景休甚至想象出一系列的瓊瑤畫面。什么他給鄢mama端茶水,鄢mama故意潑到他手上。又或者鄢爸爸把他一下踹下樓,導(dǎo)致孩子小產(chǎn)。(咦,什么東西亂入了?)我只能說,熱愛腦補的人,都有他們自己的小世界。╮(╯_╰)╭景休對于這件事情特別的看重,所以給了自己不小的心理壓力,人一在乎就容易患得患失,如果他不在乎鄢濤,以景休的個性,鄢爸爸鄢mama算什么,管你是哪根蔥。問題是他現(xiàn)在在乎鄢濤,怕給鄢濤的父母留下不好的印象,也怕自己不受歡迎讓鄢濤難做。歸根結(jié)底的原因,什么鄢爸爸是老軍人,鄢mama是名門女,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最最主要的還是一點,那就是他們是鄢濤的父母。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景休嘆了口氣,提起書包,同手同腳的走出辦公室,步伐僵硬的邁向等待著他的未知的未來。趙候君也在收拾東西準(zhǔn)備下班,一抬頭就發(fā)現(xiàn)景休的外衣在掛在架子上沒有拿走。他估摸著景休應(yīng)該還沒走遠,便掏出手機給景休打電話。“叮鈴鈴,叮鈴鈴?!碧貏e樸實簡單的鈴聲傳了過來,趙候君一愣,順著聲音走向景休的辦公桌。這種系統(tǒng)默認(rèn)的鈴聲,全辦公室只有景休一個人在用,你說他是簡單也好,懶惰也好,反正他是從來沒有改變過。趙候君一看就笑了,這個糊涂蛋,不止衣服沒拿,手機也忘了帶,此刻被主人遺棄的可憐手機正在景休的辦公桌上跳來跳去。趙候君無奈的想要掛掉手機,還沒等掛呢,不經(jīng)意的就瞟到了景休手機上的來電顯。上面顯示著兩個大大的字——男神,趙候君的笑容一下定格了,慢慢的退了下去。這是什么意思?忽然之間,無數(shù)的事情在趙候君的腦中飛過,有些本來不是很明顯的東西馬上就要呼之欲出。趙候君剛想拿起景休的手機,辦公室的門就重新被打開了,景休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了回來。“真是夠了,這腦子以后還有什么立足點諷刺別人?!本靶莅欀碱^一邊自我唾棄,一邊拿下了掛在架子上的外衣。“等等,景休,還有這個?!壁w候君拿起手機沖著景休晃了晃。景休如同被雷劈了一般,他沒辦法接受自己竟然糊涂到連手機都忘記的地步,這是對他智商的侮辱!“怎么這么慌張?有急事?”趙候君關(guān)切的說。景休怎么可能告訴別人他要去見婆婆,忙搖搖頭,板著臉說:“沒事啊,我太想家了,想趕緊回去躺著?!?/br>趙候君覺得這話有些好笑,但也沒有繼續(xù)追問,把手機遞給了景休。景休僵硬的道了謝,又像臺風(fēng)過境一樣的卷出了辦公室。留下趙候君一個人不知道在沉思著什么。*鄢濤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握著景休的手捏來捏去,“你看你手涼的,至于這么害怕么?”(錯誤示范!請規(guī)范開車?。?/br>景休瞪了他一眼,兇巴巴的說:“你懂個屁,再廢話我就撕爛你的嘴?!?/br>“你那么細(xì)致,平時哪是丟三落四的人,放輕松點兒,我爸媽又不是老虎。”剛剛景休出來的時候,鄢濤就覺得他有些恍惚,“你這樣我都心疼了,還不如不去呢。”面對鄢濤張口就來的甜言蜜語,景休從來沒有辦法招架,但他還是擺出一副yingying的表情,冷冷的說:“那怎么行,都說好了的,一爽約,你家里對我印象更不好了?!?/br>鄢濤壞笑的逗弄景休,“你這么在乎我家人對你的看法啊,看樣子是愛慘了我了,這輩子非我不嫁了唄?”“請不要活在你自己的世界里。”景休微笑著說。景休的話,鄢濤現(xiàn)在根本不當(dāng)回事兒,自己的愛人是啥樣自己還不知道么。景休也就是看著厲害,嘴皮子賤,又有些盛氣凌人,但這都是表象,實質(zhì)上特別軟,非常容易推到。“說正經(jīng)的,寶貝兒,咱別這么緊張行不,老公怪疼的慌的。”鄢濤摸摸景休的臉。景休嘆了口氣,“怎么可能不緊張,要是對方的家長不能喜歡自己,也會對兩人的感情造成不好的影響,你懂不懂?!?/br>“沒有那么嚴(yán)重的,別說我爸媽不會,就算他們會,我也會站在你這邊兒?!臂碀攀牡┑┑恼f。“哎呦呦,你媽聽見了可要傷心死了,這兒子啊,胳膊肘外拐,娶了媳婦兒忘了娘呦?!本靶菘鋸埖膶碀龜D擠眼睛。“你承認(rèn)你是我媳婦兒了啊。”鄢濤借坡兒上驢,“向不向著媳婦兒,跟孝順不孝順是兩碼事兒。我愛你,也不妨礙我孝順?biāo)麄?,他們不喜歡你只能說明他們看不到你的好,我自己的媳婦兒我自己知道就行了。”景休側(cè)過頭去,打死也不承認(rèn)其實自己有一點點小小的感動。他沒想到鄢濤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不過這種話大概也只有天不怕地不怕的鄢濤才能說的出。鄢濤的人生里,太多的事情都是以自我為主的,自己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其實就是有些自私,有些不顧他人。可就是因為這樣,當(dāng)他把景休也算作自己的一部分的時候,他就會把景休整個包含在自己的身體里,那么這些自私和自我就變成兩人一致對外的東西。而對內(nèi),鄢濤可以說像照鏡子一樣,對待景休是百分之一百。景休正感動著呢,鄢濤又開始沒正經(jīng),壞笑著說:“沒關(guān)系,他們要是不接受你,我就說你懷了我的種,他們就沒轍了?!?/br>景休好不容易醞釀好的情緒,一下就被他給打沒了,“男男生子不科學(xué)!”“我cao,那聽著太刺激了,沒辦法啊。”對于一般男人來說,能讓女人懷孕是一件特別能證明自己性能力的事情。對于鄢濤來說,要是能把景休一個大男人給干懷孕了,那他的jing-子得多強啊,簡直超越科學(xué)道理,想著就覺得牛逼,太值得炫耀了。當(dāng)然,這些下流的!yin-亂的!不科學(xué)的!事情,只存在于鄢濤的性幻想里罷了。“風(fēng)大,小心閃了您的舌頭。”景休涼涼的說。“媳婦兒,你要是真懷了,咱啥都不怕,我?guī)е阍劬腿ヒ娔惆帜銒?。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