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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是朋友之間也沒什么不對。景休總是安心了一點兒,拿著雜志在辦公室里轉來轉去,思忖著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要么說人的直覺有時很可怕呢,那天他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兒,果然天隨人愿了,怎么就不能隨點兒好的呢。自己和邱啟毅都是成人,不外乎是事業(yè)受到沖擊,只要孩子不被牽連,別的應該什么都好說。按照一周刊的發(fā)行量,估計就算不是全世界知道,半個世界也差不多了。不過,好在景爸景媽不熱衷于八卦,應該不會去買來看。景休想的都差不多了,便掏出手機給邱啟毅打電話,電話通了半天也不見有人接,景休皺著眉稍等了一會兒,就聽那邊傳來了掛斷的聲音。景休納悶極了,如果有事在忙沒接倒是正常,這掛斷了是個什么意思?他想了想,便沒有再打。*景休等了一天,直到快下班,才接到一個不知名電話的來電,一接起來,竟然是邱啟毅。景休的心里怪怪的,沒有任何情緒的聽著邱啟毅的電話。邱啟毅也沒有裝傻,一上來就直說:“早上掛了你的電話,抱歉?!?/br>景休淡淡的“恩”了一聲。邱啟毅接著說:“我想你也看見那篇雜志的報道了。我怕再引起別的什么,所以到現(xiàn)在才給你打電話。”景休一邊走一邊說:“所以現(xiàn)在,你都解決完了?”邱啟毅如釋重負一般的嘆了口氣,“是的,都解決完了,你不用擔心了。”景休笑著說:“那現(xiàn)在有時間么,出來坐坐吧。”邱啟毅那邊似乎停頓了一下,才說:“好?!?/br>*無論去誰的家里,好像都不是特別合適,又因為事情剛剛平息,所以兩人約在了一個高檔的西餐廳。景休到的時候,邱啟毅已經等在那里了,他還是一樣的紳士,有禮的為景休拉開椅子。景休也沒有推脫,坐了下來了。邱啟毅已經點好了餐,陸陸續(xù)續(xù)的送了上來,景休一邊慢慢的吃著,一邊聽著邱啟毅說話。“白天沒和你聯(lián)系,因為我怕正在風口上,再被人寫出來什么,希望你可以諒解?!鼻駟⒁阏\懇的說,“我已經打點好了,沒發(fā)出的雜志會被收回,這篇報道以后也不會再跟進了?!?/br>景休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放下刀叉,“怎么換號碼了?”“這報道明顯是沖著我來的,我最近在和另一個公司競爭一個項目,這些盤外招都是不可避免的。既然被偷拍了,原來的電話也不見得安全,干脆換掉了?!鼻駟⒁愕恼f。“公司還好么,不會這個事情跟你帶來什么麻煩吧。”景休又問。“還好,早上沒接你的電話,除了處理這件事情還有就是要安撫董事會,如果事情真的鬧大,股東們恐怕也不會輕易放過我?!鼻駟⒁氵@話說的有些無奈。景休問的差不多了,擦了擦嘴巴。邱啟毅看了看景休,“還要甜點么?”景休搖頭,“我約你,是有話要跟你說。”邱啟毅挑眉,示意景休但說無妨。“你提的事情我考慮好了,我們不適合?!本靶菰频L輕的說,看不出什么特別的情緒。邱啟毅也不是很激進的人,他停頓了一下,問:“為什么?因為我今天掛了你的電話?”“唔,如果你要這么說也可以,至少表面看起來是這樣?!?/br>邱啟毅還是維持著自己的風度,又問:“還是因為我母親的事情?”景休想了想:“表面上看,好像也有。”邱啟毅覺得自己最近也不是很順,有些不平靜,搖了搖,捏著鼻梁說:“景休,你聽我說,我知道這幾天發(fā)生了很多事情,連我自己都有些應接不暇,但是我已經努力把事情擺平了,如果你是因為這些,我覺得你可以再給我機會?!?/br>“關于你母親的事情,我說過,過去就過去了,你做的并沒有錯。”景休搖了搖頭,“我小時候聽我mama說,做兒子和做老公是最難的。因為婆媳之間永遠有矛盾,所以兒子哪邊也不能偏向,在中間活稀泥是最好的辦法。你做的都沒錯,先讓我離開,然后安慰你的母親,擺平了你的母親之后,再來向我賠禮。”邱啟毅死死盯著景休,平靜的聽著景休的話。“除了這樣做,你確定沒有更好的辦法,也許你會再把你的母親支回老家,既然兩看相厭,不如不見。不在一起生活,就不會有矛盾了,這是最中性的辦法,很合理?!本靶菀徊揭徊降姆治鲋?。“既然你都知道,都明白,為什么還…?是因為今天的事情?”邱啟毅越聽越糊涂。景休搖搖頭,“今天的事情你也沒錯,發(fā)生事情的當下,你第一時刻先想到避嫌,是保護你自己,也是保護了我。畢竟我是老師,你又有企業(yè)在,如果有什么差池,可能我的工作沒了,你的位子也坐不穩(wěn)當?!?/br>邱啟毅一瞬間好像抓住了什么,又好像沒抓住什么,一個念頭在他腦中一閃而過,他似乎隱約知道了景休的意思,又不太能確定,所以他沒有說話,靜靜的等待著景休接下來要說什么。“你很理智的保護了咱們兩個,等把事情處理完畢了,再來和我解釋,這也是很合理的過程?!本靶萆钗艘豢跉?,“可是對不起,我們真的不合適,我要的不是這樣,我不要合理,我要純粹?!?/br>☆、45邱啟毅很郁結,景休拒絕了他的好意,自己打車回家了。他平時很少抽煙,一是煙癮不大,二是為了孩子著想??墒乾F(xiàn)在他很煩躁,極其需要一根這樣的東西來緩解一下自己躁動不安的情緒。邱啟毅倚在車上,吸著煙,吹著冷風,想著剛剛在進餐時候的景休。*景休雙手交疊,雙肘靠在餐桌上,很平靜的直視邱啟毅。邱啟毅有些不明所以,“純粹?什么意思?”“你在處理這兩件事的時候,并沒有錯,都是怎么合理怎么來,不論在什么情況下,你都能做出最理智的判斷?!本靶菡f著帶上了一絲若有似無的微笑,“但是,你知道么,真心在乎一個人,不是看你為他做了多少聰明事,而是看你為他做了多少傻事?!?/br>邱啟毅虎軀一震,吃驚的看著景休。景休繼續(xù)說:“如果你用心去喜歡一個人,但凡能跟他沾上邊兒的事兒,你首先會想到的不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