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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都會唱了么?”“學(xué)會啦!”邱郁晨真是好騙,一下就被轉(zhuǎn)移了,景休暫時松了口氣。似乎是因為和景休一起,所以邱郁晨很是興奮,就好像被鄢然然附體了一樣,嘰嘰喳喳個沒完,到很晚才睡。*一大清早,鄢濤正打著哈欠在廁所里小便,邱郁晨就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推門走了進(jìn)去。一看見鄢濤,邱郁晨就嚇得大叫一聲,連忙用小手捂住了眼睛。昨天鄢濤回來的很晚,根本不知道家里來了新客人,他吊兒郎當(dāng)?shù)奶嵘涎澴?,轉(zhuǎn)過頭看著邱郁晨,壞笑著說:“怎么樣,我的鳥比你大吧?!?/br>景休走了出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哼,你的鳥要是還能比他小,你也就廢了。”鄢濤摸了摸邱郁晨的腦袋,問景休,“這是怎么回事兒?”“學(xué)生家長有事,托在我這里幾天。你注意點影響,別連孩子都禍害了。”景休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禍害孩子了,我那是給他看看標(biāo)本,以后爭取長到我這么粗,這么大,真是的,不明白我的苦心?!币驗榍耙惶毂痪靶萘R了,鄢濤本來打算再也不理景休的,可不知道怎么的,一見了景休的面兒,就全忘了。鄢濤掐了一下邱郁晨的臉,“那歡迎你嘍,小鬼?!?/br>說完,吊兒郎當(dāng)?shù)幕瘟顺鋈ァ?/br>留下欲哭無淚的邱郁晨,要哭不哭的看著景休說:“老師,他摸完鳥沒洗手就摸我的臉了,嗚嗚?!?/br>景休:“…”☆、37每天可以跟著景老師一起去學(xué)校,能吃到景老師做的飯,和景老師一起睡覺,這樣的生活真是太美妙了,最好可以一直這樣下去,這是邱郁晨現(xiàn)在內(nèi)心的最佳寫照。除了…除了討厭的鄢濤叔叔,哼,他什么都跟自己搶…邱郁晨加入“同居”生活,對鄢濤是一個利好消息。由于有邱郁晨在,景休每天都保持固定的時間吃晚飯,而且不會拿進(jìn)屋子里,鄢濤只要能保證在飯點兒之前到家,那么他就能蹭上飯。在孩子面前,景休也懶得跟他矯情,就都由著他去了。最大的受害人是邱郁晨本人,每天吃飯的時候,都要經(jīng)過一番搏斗,才能從虎口里搶下自己的口糧。再有,之前只有景休和鄢濤兩個人的時候,鄢濤根本沒辦法在景休身上占到便宜,每一次都會被景休罵的沒皮帶臉的。現(xiàn)在邱郁晨來了,就不一樣了,只要在景休沒看到的地方,鄢濤都會借機(jī)欺負(fù)一下邱郁晨。比如,拔掉人家的小褲褲,要看人家的小雞雞。比如,在晚上6點半的時候,跟人家搶電視。比如,吃掉景休給人家買的零食。再比如,非要邀請人家跟自己一起尿噓噓。——!沒辦法,鄢濤就是一個這么無聊的人。╮(╯_╰)╭結(jié)局每次都差不多,就是邱郁晨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飛奔去找景休,然后景休大罵鄢濤一頓。好在即使就這樣詭異的節(jié)奏下,三人同居生活還是基本和平的進(jìn)行著。*邱郁晨已經(jīng)睡著了,景休收拾好家務(wù),悄悄的關(guān)上了門,拿著教案到客廳里備課。這個年齡的孩子是需要充足睡眠的,景休為了不打擾他,所以貢獻(xiàn)出了自己的根據(jù)地。近幾天景休確實挺累的,除了要上課和照顧邱郁晨,還要準(zhǔn)備即將到來的春運(yùn)會,孩子們往往一沾這樣的事情就興奮的不得了,下課討論,上課也要討論,高興的是他們,勞累的卻是老師。規(guī)劃場地,規(guī)劃小吃一條街,賽程,排名,獎品,連包括家長們的停車位等等,這些都是要由老師們來分?jǐn)偼瓿傻模靶菀步恿瞬簧俚娜蝿?wù)。鄢濤叼著一根兒童腸在景休身邊晃來晃去,皮愛思,那兒童腸是景休給邱郁晨買的。見景休不理他,他一轉(zhuǎn)眼珠,把袖子擼了起來,一邊晃一邊做著擴(kuò)胸運(yùn)動,手臂上的小老鼠一跳一跳的。景休還是不理他,該做什么做什么,仿佛整個客廳里只有自己一個人。鄢濤又開始加上聲音干擾,一邊擴(kuò)胸一邊發(fā)出粗喘的□聲,活像在□。景休定力真是強(qiáng),視鄢濤為無物,依舊自顧自做自己的。鄢濤終于忍不住了,“啪”的一聲雙手按在茶幾上,兇巴巴的對景休說,“喂,你看不見我是不是?!”景休抬起頭,眼神空靈的望著前方,仿佛鄢濤真的不在眼前,他的眼神已經(jīng)穿透了鄢濤一樣,接著,又低下頭去繼續(xù)工作。鄢濤本來挺生氣,被景休這么一弄也笑尿了,“哈哈哈哈,你演的還真像?!?/br>說著,坐到了景休旁邊。“嘖?!本靶菘戳怂谎?,嫌惡的說,“去去去,離我遠(yuǎn)點兒?!?/br>鄢濤怎么可能聽他的,不要臉的又向景休那邊蹭了蹭。景休是討厭鄢濤這個人沒錯,但是對于男體的魅力他生理上是無法抗拒的。鄢濤剛剛做了擴(kuò)胸運(yùn)動,整個人散發(fā)著熱力和男性的氣息,讓景休內(nèi)心泛起那么一點點小小的浪花兒。景休往旁邊挪了挪,躲開鄢濤。鄢濤又往景休那邊蹭了蹭,窮追不舍。景休放下教案,看著鄢濤說:“早上忘了吃藥?”鄢濤自己也笑了出來,他就不明白,怎么景休能有那么多的詞兒,每次一見他,想象力可豐富了。“喂,我問你,你怎么一沾我,本事那么大呢,你上次那么數(shù)落我的帳,我還沒跟你算呢,我從小就沒被人這么罵過。”“賤者,人人得而罵之?!本靶菰频L(fēng)輕的說。鄢濤也不跟他計較,抽出他的教案擺弄著,“這什么東西???”“嘖,不問自取,是為賊也,還給我。”景休要去搶。鄢濤就是不給,左躲右閃,他身高臂長,景休就是拿他沒轍。“字寫的還不錯嘛?!臂碀贿叾阋贿叿靶莸谋咀?。景休搶不過他,也不搶了,低頭接著寫自己的東西,不高興的說:“鄢濤,你真是討厭?!?/br>鄢濤把本子放回到桌子上,低頭湊過去看景休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