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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對啊,其實我的正職是國宴級廚師,副業(yè)才是教孩子們學(xué)壞?!?/br>邱啟毅拔了兩口,不舍的先停了下來,“老師還沒說呢,是不是晨晨在學(xué)校讓老師費心了?”“那倒沒有,邱郁晨很乖。是過兩天學(xué)校要去春游?!?/br>“哦?是么,晨晨沒跟我說?!鼻駟⒁阋汇?。“不是他沒跟你說,是他根本就沒有機會跟你說?!北緛砭靶莸膩硪?,也是打算教育一下這個沒時間陪孩子的爸爸。“景老師就是為了這件事情來找我的?”邱啟毅這才明白景休的來意。“本來是?!笨墒强吹角駟⒁忝Φ倪B飯都吃不上了,景休也不想再多說什么了。是,父母應(yīng)該多抽時間陪伴孩子。但是邱郁晨母親不在身邊,總不能讓父親舍棄一切天天陪著孩子吧。如果邱啟毅天天陪著邱郁晨,那這個家里的經(jīng)濟來源又是從哪來呢。景休不是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所以他改變了自己想法,決定體諒這個無法兼顧的單親爸爸,畢竟,世界上沒有超人。“本來是?”邱啟挑了挑眉毛。景休站起身,解下圍裙,“行了,沒什么事情了,關(guān)于春游的事情,讓孩子去吧,我給孩子準(zhǔn)備東西,就交給我吧,大忙人?!?/br>邱啟毅一時跟不上景休大跨度的思維跳躍,“景老師要走?”“是啊,不然要留宿么?!本靶葸呎f邊走向門口。“謝謝景老師今天陪著晨晨。”邱啟毅也放下筷子,跟了上去。“行了,不用送了,我認識?!本靶輿]走幾步,忽然回過頭走了回來,“對了,不止是孩子,大人也一樣,不按時吃飯會變成干尸的?!?/br>說完,對邱啟毅揮了揮手。邱啟毅看著景休的背影,笑著搖了搖頭。*邱郁晨睡得迷迷糊糊,就感到有人替自己掖了掖被子,他揉了揉眼睛,嘟囔著:“爸爸,你回來嘞?!?/br>“恩,爸爸回來了,最近都沒有陪晨晨,爸爸不好。等爸爸休假帶你去游樂場好么?”邱啟毅抱了抱可愛的小兒子。“嗚,沒關(guān)系,爸爸很忙?!鼻裼舫客A艘幌掠终f:“我還有景老師?!?/br>邱啟毅溫柔的問:“你喜歡景老師是么?”“恩啊,景老師做飯很好吃?!鼻裼舫空f著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舔了舔嘴巴。“小吃貨?!鼻駟⒁惆l(fā)出低沉的笑聲。“爸爸,景老師可不可以做我mama吖?”邱郁晨突然問。“mama只能是女生,景老師只可以做爸爸?!鼻駟⒁泓c了點邱郁晨的小鼻尖。邱郁晨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小腦瓜,“哦,這樣子啊?!?/br>“不過,如果晨晨聽話,也許爸爸會把景老師帶回來給你當(dāng)爸爸?!鼻駟⒁愫鋈徊[起眼睛說。“耶?可以有兩個爸爸么?”邱郁晨瞪大了眼睛。“爸爸說可以就就可以嘍。”邱啟毅笑著吻了一下邱郁晨的小腦門兒,父子兩笑在了一起。==============================作者有話要說: 嗷嗷,打滾求收藏~☆、為何放棄治療景休一進家門,鄢濤正好從浴室里走出來。景休看見鄢濤的穿著,血液就像中央廣場的小噴泉一樣,凸凸的直往腦門兒上沖。鄢濤剛洗完澡,一頭短發(fā)濕濕的,可能是發(fā)質(zhì)比較硬,立在頭上顯得又黑又亮。他正拿著大毛巾擦后背的水,胳膊抬得高高的,露出腋下濃密的體毛,看的景休心驚rou跳。大家都知道,丁字褲的布料是有多么的少,此刻鄢濤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色丁字褲,還是雙丁低腰的。景休暗罵:sao-貨!暴露狂!鄢濤的大-雞-雞真是灰常大,丁字褲前面那一塊小得可憐的布,被撐得沒有辦法貼在身上,兩側(cè)濃密的yin-毛一直沖出來,從側(cè)面看進去甚至能隱約看見碩-大的蛋-蛋。白色的布料,站在大燈下面一照,里面裝著的那根大東西很明顯的透了出來,甚是粗壯黝黑。褲腰前低后高,貼在深邃的人魚線上,景休不自覺的側(cè)過了臉。鄢濤看見景休了,根本沒打算理他,自顧自的去廚房了,要給自己倒水喝。他這一轉(zhuǎn)身不要緊,要緊的是可憐的丁字褲。因為是雙丁的,鄢濤緊實臀-部都露在外面,在雙丁的加持下,翹的不像話。景休快速的用手捂住嘴巴和鼻子,暗暗詛咒:這個sao-包,竟然穿的那么yin-蕩,那屁股翹得,一看就是種-馬。其實他也沒想錯,這屁股和公狗腰就是鄢濤性-生活的原動力。景休大步的追上去,“鄢公仆,這里是民宅,不是GAY吧,請您注意一下風(fēng)化。”鄢濤也真是賤,完全不理景休的話不說,甚至特意靠在碗櫥上,身體形成一個側(cè)著的S型,八塊腹肌更顯的極其突出。景休強壓自己快要蹦出胸口的小心肝兒,木辦法,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即便他再討厭鄢濤,看見這樣的風(fēng)景讓還是有反應(yīng),“鄢公仆,這房子都兩人合住的,請你珍惜一下你那個比水平面還薄的下限,不要污染我的眼睛了?!?/br>“哼,你是怕,看了我這樣子,晚上睡不著覺吧?”鄢濤臭屁的說。“咻”,一只小箭扎進景休的心里,嗷,這個混蛋說中了。“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天天穿成這樣吧,你好意-yin我,是不是?”鄢濤滿臉欠揍的表情,自從認定景休喜歡他之后,他有著毫無來由的極強優(yōu)越感。景休嘆了口氣,淡淡的說:“為何放棄治療?”鄢濤一個沒聽明白,“你說什么?”景休冷笑了一下,一個字兒一個字兒從牙縫兒往外擠,“我說你有病?!?/br>說完,轉(zhuǎn)頭就想走。鄢濤卻喊住他,“景園丁,你們學(xué)校過兩天是不是要組織春游?”“是啊,你怎么知道?!本靶輵械锰а劭此?,其實也有一部分愿意是怕一抬頭就流鼻血。“是不是去沙城?”“人家都說,如果老天給一個人關(guān)了一扇門,那么一定會給他開一扇窗。看樣子老天待你也不薄,拿走了你的智商,倒是給你了未卜先知的能力哈?”景休刻薄的說。鄢濤耍帥的瞇起一只眼睛,舉起一根食指,搖了搖,“是老天給你開了一扇窗。民事組這些天很忙,你們學(xué)校組織去春游的那天,是由我們組去保安的。老天給你一個機會,讓你多看見我一次?”“那麻煩你跟老天說一聲,我恨他?!?/br>說完又轉(zhuǎn)身要走,鄢濤又喊住了他。“你怎么那么多事兒,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行不行?”景休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這么晚回家,他還沒洗澡,沒幫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