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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的丫頭,至少得是側(cè)夫人那樣的,還想要幾個清秀的小倌兒,模樣不能比我們家兼雨差。”楚豫的臉?biāo)查g黑了下來,可顧攸寧還在那里扭扭捏捏的做嬌羞狀,那楚豫氣的咬牙,伸手掐他的臉。顧攸寧驚了,立即滿嘴漏風(fēng)的嚷嚷:“這素你讓我說的?!?/br>楚豫氣急了,一把勒住他,湊近那張白皙的小臉,灼熱的鼻息打在顧攸寧的臉上,讓他有種微醺的感覺,就聽楚豫說道:“想都別想,貌美的丫頭沒有,清秀的小倌兒也沒有,就本王一個,王妃要嗎?”顧攸寧從他懷里掙扎出來,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楚豫,半晌默默的飄走了。“算了吧,個頭太大,沒法下嘴。”第五十章萬全后路顧攸寧獨(dú)自一人來到穆云漢竹林深處的茅草屋,看著殘破不已一直在吱嘎響著的籬笆門,皺了皺眉。真不知道,明明是金玉一般的人物,明明可以過的很好,卻非要在這茅草屋中當(dāng)什么世外高人。“白敬之走了?”顧攸寧在穆云漢面前坐下來。穆云漢正在翻著醫(yī)書,抬眼看了他一眼,笑道:“人家昨天來的,你今天才想起來問,是不是有點(diǎn)晚了?”顧攸寧翻了個白眼,卻又好奇的問道:“他來說什么了?”“說他想把你搶回云南,當(dāng)側(cè)妃?!蹦略茲h目光重新落在手中的醫(yī)書上面,悠悠的說道:“我說你顧攸寧貪戀王妃之位,不肯不計名份的跟他回云南?!?/br>顧攸寧看著他,沒心沒肺的笑了下,眉目奢華,光彩奪人,半晌卻又嘆了口氣,說道:“哎,你連春藥都會配,那會不會配毒藥?”“會啊,你想要什么毒藥,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還是讓人容貌盡毀,還是讓人終身不舉,還是讓人慢慢的無聲無息的死去,要哪種都有?!?/br>穆云漢笑的讓人發(fā)毛,顧攸寧嫌棄的看著他:“你要不要這么變態(tài),讓人終身不舉,這樣惡心的藥你都有?!?/br>“你都為了爭寵給玟王下過春藥,你不惡心?”“什么爭寵?我那是幫別人爭寵,誰知道那敗家老娘們膽子太小?!鳖欂鼘幰幌肫鹉峭碜约和惦u不成蝕把米,就氣的肝兒疼,末了繼續(xù)問道:“那你有沒有一種毒藥,吃了就必死無疑,而且來的要快,并且放到嘴里讓人摳都摳不出來的?”“有啊,”穆云漢來了興致:“這藥可無解,誰得罪我們王妃大人了,非要弄死他不可?!?/br>顧攸寧沒理他,伸出手:“少廢話,快拿來!”穆云漢帶著笑意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手中拿著兩個小瓷瓶,放在桌子上說道:“這種藥是我配的,全天下只有兩瓶,無色無味,吃完就死,而且無解?!?/br>“要的就是這種?!?/br>顧攸寧伸手拿過來,卻讓穆云漢摁住,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要毒藥干什么???”顧攸寧沖他笑了一下,精致美麗的臉上笑容綻放,宛若春夜里明亮而瑰麗的閃電,半晌笑道:“你這藥肯定沒有起名字吧,我作為他的第一任購買者,我來給他命名吧?!?/br>穆云漢皺眉,沒有說話。“就叫鶴頂紅好不好?這也是一種絕世毒藥的名字,曾經(jīng)毒死過很多很多大俠,在我從前的家鄉(xiāng),非常的出名,你穆云漢配的毒藥,若能得如此,那也算抬舉了。”穆云漢懶的跟他閑扯,收回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要這毒藥,到底要給誰?”“這毒藥天下只有兩瓶,如此珍貴,當(dāng)然要留給我自己了?!?/br>顧攸寧這句話說的輕聲細(xì)語,婉轉(zhuǎn)涼薄,面容精致,滲出濃重的不祥,絲絲涼意卻沁人心脾。穆云漢當(dāng)即變色,欲要搶回來,卻被輕靈的躲開。“你不要擔(dān)心,我是不會做傻事的,只是皇室的水太深,我這也是給自己留一條后路?!?/br>穆云漢停在半空中的手,慢慢的攥緊,最后嘆了口氣,沒有這說話。顧攸寧笑嘻嘻的將藥揣在懷里,目的達(dá)到準(zhǔn)備回王府,現(xiàn)在玟王應(yīng)該在早朝,得趕在他之前回來,因?yàn)槌源锥兊蒙窠?jīng)質(zhì)的男人惹不起啊。與此同時,朝堂上發(fā)生了一件大事。原本在宗廟思過的七皇子竟然遭人暗殺,結(jié)果七皇子身邊的侍衛(wèi)拼死相護(hù),才逃脫一死,卻不想那隊(duì)人馬似乎是非要七皇子的命不可,見他沒死,竟一把把七皇子住的院子給燒了,七皇子雖然逃了出來,卻因?yàn)槲霛鉄煟瑢?dǎo)致至今未醒,而且在府邸中禁足的三皇子,也在飲食中發(fā)現(xiàn)了致人死地的毒藥。事發(fā)突然,德盛帝已命人將七皇子接出來救治,并且解了三皇子的禁足,加以撫慰。現(xiàn)在朝堂之上,矛頭直指玟王。第五十一章風(fēng)起云涌楚豫慢慢的握緊了拳頭,心中冷笑,這太子還真是不擇手段,為了往他身上潑臟水,這樣拙劣的苦rou計都使得出來,偏偏父皇還是這樣的相信。朝堂上言官和太常寺的人吵的不可開交,但是其實(shí)眾人都知道,這次事件的重點(diǎn)在太子和玟王身上,只可惜這兩位都是沉得住氣的主,火沒燒到眉毛,絕對不開口。果然在太常寺奉常信誓旦旦的說,七皇子在宗廟遇害,實(shí)則有人故意為之,之后,德盛帝才把目光轉(zhuǎn)向朝堂上兩個心知肚明卻不動聲色的皇子身上。太子面沉如水,玟王笑含諷刺。“這件事情太子怎么看?”德盛帝目光在兩個兒子身上轉(zhuǎn)了一會兒,然后落在太子身上。太子聽聞,上前一步,恭敬的行禮,然后說道:“七皇弟雖然是在宗廟受罰,但是也不可無辜受害,況且殘害皇子,實(shí)則挑戰(zhàn)皇權(quán),不可姑息!”德盛帝沒什么表情,轉(zhuǎn)向楚豫:“楚豫……你是怎么想的?”楚豫嘴角明目張膽的勾著冷笑,懶洋洋的站出來,說道:“宗廟乃皇家重地,常年御林軍把守,就這樣被人輕易的放了火,太常寺奉常,難逃其責(zé)!”太常寺奉常是太子的人,剛才陳詞是句句沖著楚豫去,原本以為楚豫一介武將就算辯駁也辯駁不出什么來,沒想到居然四兩撥千斤的推到他身上去,那人看了眼太子的臉色,然后站出來噗通一聲跪下,說道:“宗廟遭此大難,臣自當(dāng)死罪,但是皇上,這是有人故意為之,行刺的人個個武功高強(qiáng),還望皇上明察!”“死罪!你有幾個腦袋夠死的!”楚豫冷笑:“爾等奉命執(zhí)掌宗廟事宜,竟然玩忽職守,父皇,兒臣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望父皇恕罪,這得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