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鐵劍,警惕地望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嘿,嘿,哥們,穩(wěn)住啊,我可不是怪。”一個懶洋洋的詼諧聲音響起,拉著漫不經(jīng)心的長調說道。顧澤然聽了,將鐵劍放了下來,但暗中準備著攻擊卷軸卻還依舊被警惕地拿著,畢竟,在這個他并不怎么熟悉的游戲里,誰知道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情況呢?之前澤爾西亞的巨龍可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一個高而消瘦的男子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濃密鬈曲的黑發(fā)微微凌亂,一雙純東方式的黑眼睛閃閃發(fā)亮,嘴角噙著一絲漫不經(jīng)心的微笑,一身高階法師的打扮,在他身后跟著一個高挑的女孩,有著和那男子一模一樣的閃亮的黑眼睛,一頭長長的黑色鬈發(fā)披在肩上,穿著一身利落帥氣的盜賊套裝,他們看起來都一樣的漂亮而富有魅力。那男子用省視的目光看著顧澤然,黑色的眼睛閃閃發(fā)亮:“不錯嘛,伙計,這種新手福利的使用方法我還是第一次遇到?!?/br>顧澤然聳聳肩,勾起了嘴角:“大概是因為沒有人和我一樣倒霉,才三級就遭遇了三十五集的骷髏群,這種好運氣我也是第一次遇到?!?/br>而且還是被綁架來的,顧澤然在心里默默地補充到。那男子輕輕地笑了起來,伸出了右手:“我是暗物質粒子,這是我meimei量子理論?!?/br>“我喜歡你們的名字。”顧澤然也笑了起來,握住了他伸出的手:“君澤?!?/br>“組隊?”暗物質發(fā)出邀請。“我……”顧澤然扭頭看向了先前澤爾西亞站立著的地方,卻發(fā)現(xiàn)那里已經(jīng)空無一人,他一愣,卻聽到澤爾西亞那熟悉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帶著些優(yōu)雅奇異的微微卷舌:“我們的榮幸,先生?!?/br>“……哇,”暗物質吊兒郎當?shù)卮盗藗€口哨,“你和你的隊友都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呢?!?/br>還沒等他說完,身后一直沉默著的meimei就重重地給了他一拐,他趕忙嘶牙咧嘴地住了口,顧澤然見狀,微微地笑了起來,暗物質和量子也相視而笑。周白側身站在幾人外面,面帶禮貌的微笑,靜靜地注視著他們慢慢打的火熱。耳旁響起了小白熟悉的聲音:“劇情完善度+20%,組隊完成80%,消滅偷渡者:一名,繼續(xù)加油哦么么噠!”周白沒有答話,只是靜靜地跟著幾人走出了幽冥深淵。久違的陽光照射了下來,燦金色與翠綠色交織,高大的喬木斜織著,空氣間彌漫著清新的水汽。淡藍色的眼眸在陽光下變成了碧綠的顏色,之前彌漫著的血色已經(jīng)全然淡去,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就在這時,周白毫無預兆地扭頭向深淵內望了一眼,意味深長地勾起了唇角,一道金色的淡光隱蔽地一閃而逝。然后他扭回了頭,繼續(xù)向前走去。黑暗中一個暗殺者服飾的普通女子潛伏在暗中,扭曲的黑色枯木將她的身形完美地隱藏了起來,仿佛已經(jīng)與周圍融為一體。她打開背包,拿出一個高階聯(lián)絡器,開始輕聲和對方說話,她的聲音細小,幾乎微不可聞,只有幾個詞句從黑暗中泄露出來:“目標……離開,……任務失敗……另外一個……”一個低沉的男聲從聯(lián)絡器中傳來“按計劃。”“是?!蹦桥拥偷偷卣f。黑暗中,女子重新將聯(lián)絡器放回背包,靜靜地隱入了黑暗,沒有人看到,她眼中飛快閃過但那一道微弱的金芒。第43章第五個世界7第五個世界7沉重而精巧的暗紅色大門被輕輕地打開,毛茸茸的厚實地毯吞噬了所有聲音,只有溫暖柔和的靜謐在空氣中流淌。壁爐里火苗正旺,散發(fā)著明亮的溫暖氣息,屋子里充滿了迷人的松香燃燒的清新味道。顧澤然忍不住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屋子里溫暖芬芳的氣息充滿身體,然后看向了屋子的另外一端。在壁爐邊上,暗色系的厚重流蘇墻飾旁,放著一張看起來十分柔軟舒適的沙發(fā),那張沙發(fā)放置的位置十分巧妙,它和壁爐的距離正正剛好,不會太遠也不會太近,側對著門口與窗戶,不僅不會讓進來的訪客過于關注這個角落,而且可以讓坐在這上面的人將來者清清楚楚一覽無余。澤爾西亞就坐在這里。他正低著頭讀著什么,爐火的陰影打在他的臉上,這讓顧澤然很難看清他的表情。但即使僅僅是安靜地坐在那里,他看起來都像一幅畫。澤爾西亞交疊著修長的雙腿,纖細的身子放松地陷在沙發(fā)里,一本厚厚的筆記似的書放在他的膝上,澤爾西亞則漫不經(jīng)心地用手指輕輕地撫摸著書頁。溫暖的火光中,他白日里璀璨的金色卷發(fā)變成了濃郁醇厚的楓糖色澤,白皙到病態(tài)的側臉也看上去有了一絲暖意。看著他,顧澤然不禁有點跑神。他們竟然已經(jīng)相處了兩個月了……而且,他也有兩個月沒有回到現(xiàn)實世界了,真是不可思議呢……他甚至幾乎沒有察覺到時光的流逝,辛虧這具身體的原主是個宅男,不僅沒有什么朋友,就連與父母的關系也只剩下了每個月打進賬戶里的幾十萬星際幣。但是,對面前這個人了解的程度,也幾乎沒有半點進展。他到底是什么?他又是誰?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他簡直滿身是迷。自從那次打完幽冥深淵副本后,澤爾西亞就幾乎沒有再提出任何一個確切完整的要求,——雖然他完全有能力。而只是完全沉默地看著他組建隊伍,組建公會,發(fā)展勢力,既不贊成也不反對,不僅不提供建議,也不參加戰(zhàn)斗,看上去好像已經(jīng)完全置身事外了,但是,每次顧澤然提出的回到現(xiàn)實的交涉卻都被禮貌而強硬地拒絕了。然而,就是因為澤爾西亞的事不關己,現(xiàn)在在他的公會里,幾乎所有人都知道在會長的私人樓層里藏著一個深居簡出的金發(fā)美人,和年輕英俊的會長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關系。流言久禁不止,到后來,顧澤然也就不再阻止了,不只是因為百口莫辯,還因為他想這或許可以順便試探一下澤爾西亞,但是,澤爾西亞的反應就是——沒有反應。顧澤然覺得他更加一頭霧水了。周白坐在房間的另一端,他早就發(fā)現(xiàn)了顧澤然在門口站著發(fā)呆,只是一直沒有理會,但沒想到過了好久他依舊不動窩,周白終于抬起頭來,望向了顧澤然。“什么事?”微微沙啞的清澈聲音突兀地在安靜的屋子里響起,仍然沉浸在自己思維里的顧澤然被嚇了一跳,他抬起頭來,眼睛直直地看向周白,他吶吶地開了口:“那個……”還沒有說完,周白就打斷了他:“過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