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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每天都會被自己帥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三天?”

方心玉語氣緩和了些許:“……無一,三日內(nèi)斷不可能趕到苗疆,你要做好準備。”她從懷里摸索許久終于摸出一個物什遞給陸無一。

借著折射下來的斑駁月光,陸無一看到那物什是一個晶瑩的瓷瓶。他挑了挑眉問:“這是什么?”

“用豬油和杏花做成的花膏。”方心玉答得自然。

陸無一沉默了一會兒,試探問:“有作何用?”

方心玉目光幽深地凝視著陸無一,緩緩道:“還用jiejie明說么?”

果然是那個用途嗎?陸無一瞬時被激怒了:“jiejie,我好歹也是個七尺男兒,這次絕不會像上次那樣任傅弈舟為所欲為。”語畢他騰地站起身,雄赳赳氣昂昂地走掉了。

方心玉吃驚道:“你重點是這個么?”

他不是極度厭惡與傅弈舟的親密接觸?現(xiàn)下聽來好像已經(jīng)不在意了?然則就算不在意也需做好準備,不然又會像上次那樣弄傷……

看來還是交給傅弈舟比較保險。

陸無一在這個不大的樹林里徘徊了好一會兒讓自己冷靜下來才決定回去。

殘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傅弈舟和楚流鶯也不見人影。剛才他還差點對方心玉說出馬上去把傅弈舟壓到身下的話,幸好控制住了。

不然不僅方心玉,連自己都會懷疑自己是斷袖。

整理好心情的陸無一聽到不遠處聽有聲音。他好奇得朝著聲響走去,才發(fā)現(xiàn)是傅弈舟在練劍。而楚流鶯則蹲在離他一丈多遠的地方崇拜地注視著他。

什么毛病,大晚上不睡覺在練劍?

楚流鶯傻子似的不時拍掌夸贊,那雙看向傅弈舟的眼睛閃閃發(fā)亮。

傅弈舟手上的劍在月光下泛出通紅的光澤,劍身雖薄如蟬翼卻削鐵如泥。

陸無一見傅弈舟練得起勁,心也癢癢的。站了沒片刻就抽出腰間的長鞭飛身上前。

橫空突來一鞭讓傅弈舟暗自吃驚。他下意識舉劍格擋,目光一斜便看到陸無一縱身而來。

陸無一見一招沒得逞,手勢一轉(zhuǎn)抽回長鞭二話不說又再襲去。

沒有任何殺意,看來陸無一也想活動活動筋骨了。傅弈舟欣然一笑,與陸無一你來我往的切磋起來。

楚流鶯原本還沉浸在與傅弈舟單處的歡樂之中,沒想到陸無一橫插一腳,頓時頗為氣惱。可如果不是陸無一她已經(jīng)被傅弈舟趕回空山派了,她又無法真的生陸無一的氣。

一番搗騰陸無一盡興了,他立身收勢,而傅弈舟也將劍收起。楚流鶯一路小跑過來對傅弈舟道:“弈舟哥哥,你的劍法又精進了。要是爹爹在的話又得惋惜不已?!?/br>
陸無一收起長鞭好笑道:“惋惜什么?”莫不是惋惜傅弈舟沒有變成他家女婿?

楚流鶯沒有聽出陸無一話里的嘲諷之意,抱著傅弈舟的手臂瞇眼笑道:“弈舟哥哥是空山派創(chuàng)派以來最年輕的出師弟子,如果他不是榮伯伯的義子,下一任的空山派掌門可能就是弈舟哥哥了。”

陸無一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眼神看向傅弈舟。原本他與傅弈舟是老死不相往來的死對頭,沒想到傅弈舟身上也背負著與他一樣的重托。卻不知道傅弈舟是不是也像他那般迫不得已。

傅弈舟發(fā)覺到陸無一的目光,露出淺淺的酒窩:“別聽她的。掌門一職怎么能隨便讓些小輩擔當?夜深了,鶯兒你也該去休息了?!?/br>
楚流鶯卻粘得更緊:“可我還想和弈舟哥哥再多待一會兒?!眲偛抨憻o一突然出現(xiàn)害她失了不少相處時間,她向陸無一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識相些。

涼風(fēng)陣陣,樹影婆娑,柔和月光灑散,點點星辰如明珠如玉石,夜色如此之美,正是談情的好去處。

陸無一會意,看著傅弈舟無奈又苦惱的模樣他心情更加好了,把之前與方心玉的談話忘得一干二凈:“那我便不做那不識趣之人了?!?/br>
傅弈舟嘆氣,真真是個會給自己添麻煩的人。

這一路被楚流鶯粘著委實不自在。歸根究底都是陸無一要帶上她的緣故。到苗疆還有不少時日,這樣下去別說躲麻煩,就連想清靜一下都不可以。

傅弈舟心生一計,連忙拉過陸無一:“阿一等等。今晚月色很美,我們許久沒秉燭夜談了,不來共度良宵么?”

“秉燭夜談?”陸無一一下沒聽懂傅弈舟的意思。他什么時候和傅弈舟秉燭夜談過?況且哪來的美月色?

傅弈舟側(cè)頭對楚流鶯道:“鶯兒,莫要打擾我與阿一?!?/br>
楚流鶯吃驚得看向二人。聽傅弈舟的話,難道與陸無一聊天比和自己相處更好么?

“可是阿一哥哥他……”楚流鶯還想說什么,傅弈舟已經(jīng)截斷了她的話:“鶯兒,你該知道我與阿一的關(guān)系?!?/br>
陸無一怒瞪著傅弈舟:“你胡說什……”

傅弈舟一下捏緊陸無一的手,湊到他耳邊笑道:“這是禮尚往來。既然阿一你要把鶯兒硬推給我,我也只能拉你下水了?!?/br>
卑鄙無恥的家伙!陸無一正想張嘴開罵便聽見楚流鶯難以置信地眨著眼睛問:“是什么關(guān)系?”

傅弈舟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他露出十分歉疚的神色道:“是我疏忽忘了告訴你。我與阿一是……”他說到這里牽起陸無一的手吻了吻,對楚流鶯繼續(xù)道:“這種關(guān)系,你可明白?”

楚流鶯呆呆地看著傅弈舟對陸無一做的事,張大了嘴巴:“你,你們……”

陸無一被傅弈舟惡心到了。他掙扎著欲甩開傅弈舟,傅弈舟卻用力將他拉走:“你明白的話就回去休息。阿一跟我走?!?/br>
“傅弈舟,你別胡說。流鶯,你聽我說……”也不知道傅弈舟哪里來的蠻力,陸無一掙扎不開。他只好將希望轉(zhuǎn)到楚流鶯身上。

然而楚流鶯像被點了xue般定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傅弈舟拉走陸無一。而陸無一解釋的話也似乎并未聽進去。

傅弈舟把陸無一拉到偏離火堆有段距離的地方才將他松開。

這頭他才松開手,陸無一那頭就甩出鞭子來:“傅弈舟你混賬!”

傅弈舟眼明手快地側(cè)身躲過他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依舊面如春風(fēng):“比起阿一來甚遠甚遠。”

陸無一見一擊不成便把鞭子扔了出去,怒瞪著傅弈舟:“你想當斷袖自己當個夠,別把我算進去!”后面的話陸無一氣得說不出來了。

“這不得怪阿一你將鶯兒拉來么?自己惹的禍難道沒有自己彌補的覺悟?”傅弈舟笑臉盈盈,眼中卻沒有任何笑意。

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就是!陸無一氣得說話都不利落了:“你還賴我?一切的罪魁禍首不就是你嗎?”

“那阿一你只能靠鶯兒來報復(fù)我?”

如果承認了不就說堂堂魔教教主居然要俯賴別人才能實施報復(fù)嗎?陸無一一時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