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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或許沒有發(fā)現(xiàn),蔣苗苗卻很清楚的察覺到了那一瞬間,來自喪尸動作上的不協(xié)調,就好像,他只是一個提線木偶,擺布他的人突然出現(xiàn)了失誤一樣。 “苗苗,你怎么了?”司靜怡看著陷入自己的思緒不可自拔的蔣苗苗,關切的問到。 她實在是沒辦法將那個姐字叫出口,雖然她現(xiàn)在的身體確實比蔣苗苗要小。 “我沒事,可能是剛剛動作有些大了,這會兒腦袋有些暈,低血糖?!?/br> 蔣苗苗敷衍的說了一句,抬頭就看到后視鏡里兩雙同樣擔心的眼睛。 “我真的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這會兒還算安全,你們自己多注意些?!?/br> 說完,蔣苗苗調整了下座椅,從自己腳下的背包里掏出一件軍用外套披在身上,沖一側開車的司靜怡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我們去看看姬先生吧。”司靜怡說完,平穩(wěn)的開著車往前走去。 因為姬先生的腿傷看起來有些嚴重,再加上他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劉建峰直接開著車往前面不遠處的鎮(zhèn)子而去,希望那里的醫(yī)院還沒有被徹底破壞。 接下來的一路上,眾人都沒有再多說話,開著車跟在劉建峰后面往小鎮(zhèn)而去。 蔣苗苗其實并沒有睡,她只是有些煩悶,那個喪尸最后的舉動不停的在腦海里回映。 她總覺得,他是要告訴她一件什么事情,只是,那束光在腦海里一閃即逝,讓她根本抓不住。 問1037有沒有什么隱藏任務或者支線任務什么的,那小屁孩居然笑話她是個守財奴,蔣苗苗那叫一個氣啊,卻又無可奈何。 如果愛人在就好了,有他在,任何事情都會提前安排好的。 蔣苗苗想著想著,不由的睡了過去。 等她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車子已經(jīng)停了,車上就她一個人,身上的軍大衣圍的嚴嚴實實,并不是自己起初松松垮垮的披著。 蔣苗苗透過真空的天窗,看著不遠處圍成一圈坐在地上的眾人,不由的懊惱。 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心大了,對于剛剛認識一天的人,居然也能毫無防備的安然入睡,果然是那個該死的男人太迷人太醉夢了嗎? 蔣苗苗抓了抓有些凌亂的披肩長發(fā),在心里給男人加了一條罪名。 “苗苗,醒來就趕緊過來吃點東西。” 剛剛放下東西的司靜怡抬頭往這邊望了過來,就看到坐起身表情微惱的蔣苗苗,才出聲喊到。 隨著她的出聲,其他人紛紛抬起頭往這邊看了過來,只是,目光卻不似原來那么冷漠,溫和了不少。 “我收拾一下,馬上就來?!笔Y苗苗應了一聲,彎腰撿起腳邊的背包,在里面掏了半天,才象征性的掏出一把巧克力。 “今天我們損失了兩車的物資,接下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充足的食物,只能節(jié)省些了?!?/br> 看著蔣苗苗走過來,司靜怡端著一碗大燴菜遞給她說到。 “沒關系,這已經(jīng)很好了,我一個人基本都是吃泡面野果的?!?/br> 蔣苗苗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自己手里的巧克力放在他們臨時搭起來的餐桌上,接過司靜怡遞過來的碗。 “沒想到蔣妹子小小年紀身手倒是不錯,今天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老姬不被喪尸吃了,也會被我折騰死的?!?/br> 最先開口說話的,是坐在司靜怡旁邊的藺老師,說著,端起手里的碗沖蔣苗苗的方向舉了舉。 “藺老師客氣了,大家都是同伴?!笔Y苗苗并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似的,低著頭安靜的吃飯。 其實,她的心里在咆哮,今晚這飯是誰做的,她決定聘請她當她的私人廚師,嗯,就是這樣。 簡單的大燴菜,都沒有幾片rou,卻做的香氣四溢,讓蔣苗苗想直接不顧形象的撩開膀子狂吃。 接下來是蕭靜身邊的劉建峰和蔡美娟身邊的張亞春,在自己女朋友的催促下,向蔣苗苗表示謝意。 畢竟,今天的戰(zhàn)斗中,她確實幫助了他們,沒有她的驚險出鏡,說不定他們都會因為保護自己的女朋友而出事。 最后,就連一直沉默不語的阿豪和佳音,也像蔣苗苗表達了善意。 只是,坐在蔣苗苗正對面的阿讓琳達兩口子的表情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在琳達開口跟蔣苗苗說話的一瞬間,阿讓手里的碗以一種詭異的弧度,想著蔣苗苗的方向襲來。 “阿讓!”一邊坐著看戲的司靜怡嚴厲出聲,讓蔣苗苗不由的凝眉。 這一刻,她的身上才有了些作為傭兵界赫赫有名的刺殺高手的氣勢。 “那個,這么好吃的飯菜,到底是誰做的?” 氣氛轉化帝蔣苗苗再次上身,一臉呆萌的問旁邊的藺老師,全然沒有注意到表情僵硬的眾人,和神色莫名的阿讓。 “嗨,親愛的,我允許你喜歡我,但是他不行?!币贿吷聿幕鹄钡难龐婆闪者_撩了一下自己酒紅色的波浪卷發(fā),風情萬種的說到。 “咳咳,琳達是個雙性戀者?!苯K于反應過來的司靜怡壓低聲音開口說到。 “別介意,阿讓的占有欲比較強,我們當初都這么被他警告過?!碧A老師看了眼對面低頭不語的阿讓,好笑的符合。 “!”蔣苗苗無語的摸了摸鼻子,她要不要解釋一下,她對女人真的不感興趣? “哦,你問的做出這么好吃的飯菜的人,就是你對面那超級大醋壇子?!币粋任痔煜虏粊y的劉建峰一臉興致盎然的說到。 “!”蔣苗苗簡直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這簡直就是顛覆性的話題。 如果她的記憶沒有出錯的話,司靜怡是說過阿讓以前是在地下賭場打黑拳的吧? 你能想象一個人,用那雙在賽場上掙錢的手,洗手做羹湯的驚悚嗎? 還好她剛剛沒有吃東西,不然非得噎著不可。 蔣苗苗沒好氣的瞪了眼等著看好戲的劉建峰,轉頭跟藺老師聊了起來,狼吞虎咽的動作卻并沒有放緩多少。 “剛剛忘了問了,姬先生怎么樣了?” “還好有你在,被摔的有些腦震蕩,已經(jīng)醒過來吃過東西了?!碧A老師一臉感激的說到。 “他的腿沒事嗎?”當時看起來那么兇險,蔣苗苗還以為他的腿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