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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皝碓蹅兝^續(xù)玩兒?!?/br>車外,閔清閑是看到謝虞的停頓,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異常的,此時他已隱約聽到了遠處地面的震動,于是急忙轉(zhuǎn)頭。小巫山見到自己師叔好好的突然從車側(cè)面伸出腦袋,那眼睛看向后面后突然圓睜了一下,繼而連眉毛也皺了起來。于是他們也紛紛向后望了一眼。就見遠處的高地遮擋處,頃刻間騰起了滾滾煙塵,眨眼間就在視線中出現(xiàn)了百余騎,待再近一點,就看清了馬上之人的衣服,竟是一隊官府的騎兵。廖白灼頓時發(fā)出了感嘆聲:“臥槽好多人,這是趕路嗎?跑的這么急,不知出了什么要緊事。”他這一說,小巫山的其余人也跟著附和,還紛紛回頭看起熱鬧來。“師叔啊,咱們要不要靠邊停一停等他們過去啊?”廖白灼問了閔清閑一聲。閔清閑是剛聽完妖人講過故事的人,見一下這么多官兵,那勢頭怎么看都像沖他們來的,他就想看一眼謝虞確認一下,若真是找他們麻煩,就讓小巫山的徒兒們上去解決了,也在謝虞面前展示一下小巫山兒郎的風(fēng)采,可還沒轉(zhuǎn)過眼去,懷里就被塞入了一條長鞭,謝虞已經(jīng)站了起來,“師叔盡管以正常速度往前行進便是,我去去就來。”謝虞說完,已是御劍往后去了。廖白灼驚異的看到謝虞竟然往后迎著那些人去了,就問了閔清閑一聲:“師叔?”閔清閑將長鞭握好:“沒事,咱們正常走咱們的就是。”馬車內(nèi),付麟懶洋洋的嗑著瓜子,唐魚水撅著屁股,雙手掰著車窗,兩腳瞪在車壁上,將腦袋伸出外面往后瞅了一會兒,他身后,符青鸞用手托著他的腰,就聽見遠處傳來一陣隱約的兵刃交擊之聲,唐魚水探回頭來:“師傅,好像打起來了?!?/br>“嗯?!狈帑[答應(yīng)一聲。唐魚水有些擔(dān)心的說:“可惜太遠,我看不清?!彼f著,就再往外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還是看不見之后,就擔(dān)憂的轉(zhuǎn)回頭來,讓符青鸞將他放下來了:“師傅,大魚不會有事吧?”符青鸞笑看他一眼:“這點小事,不用擔(dān)心他?!?/br>符青鸞話音剛落,謝虞已經(jīng)御劍回來了,唐魚水撲到車門處打開往外看,見謝虞發(fā)絲一點未亂,衣裳的邊角都沒沾上任何灰塵,頓時松一口氣,就是他那車門“嘭”的一下撞到了坐在一邊的閔清閑,唐魚水對謝虞夸了一句:“大魚你真帥?!比缓鬀_被撞的閔清閑翻個白眼,關(guān)門回去了。小巫山這邊:“好酷?!?/br>“厲害?!?/br>“看清動作了嗎?”“沒有哎?!?/br>“那咱們繼續(xù)努力吧?!?/br>“好嘞。”符青鸞給出的一葉障目的問題,唐魚水和付麟又想了許久,之后竟是付麟先悟了,“一葉障目,是不是說,那小姐想看清眼前只需要像拿走一片遮擋眼睛的樹葉那么容易,但是她卻自己不愿意。是這個意思嗎?”唐魚水不服氣:“我說的有什么不對的,你這解釋不還是用樹葉擋住了眼睛嘛。”符青鸞揉一把唐魚水的腦袋,對付麟進行了表揚。還獎給了他一個紅豆包。付麟看著手中的紅豆包:我平日想吃紅豆包讓唐魚水幫忙拿就是,如今這個作為獎勵,是不是有些虧的慌?!不情不愿的咬一口,繼而咬第二口——奇了,他竟覺著比別個吃的香!中午一伙人吃完飯略做休整,消完食下午繼續(xù)趕路。路上,小巫山一伙人說說笑笑,齊明樵起初跟大家伙走在一起,他上午剛看見了妖人的身影,可到了這下午,他走了這一路,竟就沒再見妖人出來過,所以他走著走著,就一個人溜彎到離那馬車還算近的另一邊去了,廖白灼見他走偏了位置,想上前看看他怎么回事,就聽見他在前面小聲的碎碎念,廖白灼好奇走上去,把耳朵幾乎放到齊明樵的嘴巴上,才聽見齊明樵是在吟詩:“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蹦钔昕纯辞胺竭h處的馬車,露出想把車壁鑿個窟窿的表情。廖白灼看他這樣,想想自己在齊明樵心中情敵的嫌疑還沒洗脫,也不好現(xiàn)在就說什么,于是也跟著苦惱起來。如此到了晚上,眾人找了一塊背風(fēng)的林子露宿,生好了篝火,做好了飯,一家人圍著篝火吃了起來。閔清閑因為白日里的上午見小巫山眾坐驢車坐的舒坦,就在下午也跑到那驢車上坐了一坐,他在那驢車上時,發(fā)現(xiàn)那兩個小的鬼鬼祟祟的跑到一邊,等回來的時候,又都悶悶不樂,尤其廖白灼,竟還當(dāng)著他的面給他唉聲嘆氣,嘆得他一張本來明媚的老臉都成了灰的。于是,他今日好不容易調(diào)整好的第三次好心情,又變得不好了。他開始愁得慌,哎呀,這倆個小子是怎么了?都跟傳染了相思病似的,最活潑的兩個如今變得最老實,可愁死他了。閔清閑這么一愁,小巫山的人也跟著愁了起來。晚上吃飯的時候有幾個年齡長一點的單獨分出來往陰暗處一坐,開始分析。“師叔這是怎么了?跟害了相思病似的?!?/br>“你別瞎說,師叔都這么大年紀(jì)了,哪來的相思病。”“對哦,也不知是不是傳染,咱們小巫山一水的師叔師伯都喜歡獨身,清心寡欲的,也不知怎么的?!?/br>“我哪里知道,反正咱們小巫山掌門這一背里的子息一直不旺就是了,長字輩里的竟然就只有掌門膝下有一個齊師弟,其余的竟然都是獨身,你說是不是受到了前代那個魔尊的詛咒?”“噓~,別瞎說,這都是謠傳?!?/br>“可萬一是真的呢?”“這世間哪有什么詛咒??!咱們修仙的,你別亂信一些有的沒的?!?/br>“哦?!?/br>唐魚水趴在窗口,剛吃完晚飯正在消食,轉(zhuǎn)著小腦袋左右瞅了一瞅:“師傅啊,小巫山今晚上這是怎么了?怎么全都看起來這么消沉呢?”符青鸞正在吃飯后點心,他將一個花生剝開,然后扔起來張嘴接住,聞言想了一想:“受刺激了?”小巫山人多,擅長的是陣法,要論個人功夫和單打獨斗的能力,確實比謝虞差一些。他說完,就笑看了謝虞一眼。付麟跟唐魚水說:“你與其在那里站著,不如再過來跟我賭。”唐魚水聞言抹起袖子,“誰怕誰,不就是輸。”兩個人玩的很簡單,剪刀石頭布,誰輸了就被刮鼻子。一會兒之后,兩個人的鼻尖都被刮的通紅了,還玩的不亦樂乎。謝虞坐在一邊,因為白日里那劍用過,所以他正在給自己的劍身進行擦拭,他擦的很認真,只是,會在不經(jīng)意間,抬頭看上那兩個小的一眼。而正當(dāng)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