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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明樵,他被一個無恥之徒勾走了魂啊……”我管你什么勾了魂?。骸拌€匙,鎖仙鏈的鑰匙?!狈帑[強(qiáng)調(diào)。“掌門你原諒我啊……”閔清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原諒你。”閔清閑收住哭聲,“真的?掌門不怨我嗎?”“你告訴我鎖仙鏈鑰匙在哪兒,我就不怪罪你?!?/br>“嗚嗚嗚,關(guān)鎖仙鏈?zhǔn)裁词掳?,那鎖仙鏈又不能賣錢……”閔清閑又哭起來。“……”符青鸞問了半天無果,十分懊喪。廖白灼說那鑰匙由閔清閑單獨保管,估計他去搜別人也沒用。而且等他挨個搜下去,太陽估計得下山。無奈之下,他慢吞吞的站起來,失望的爬上旁邊的馬車,打開車門,伸頭往內(nèi)瞅了一眼,廖白灼說車?yán)锸撬麄兘拥纳?,里面的人是個病人,得睡到晚上才能醒。既然過來了,就看看唄。唐魚水看見自己師傅進(jìn)了馬車之內(nèi),半天都沒出來,也不吭聲。唐魚水就覺著心里有些沒底,輕輕的叫了一聲,又過了好一會兒,符青鸞才臭著臉從馬車上下來。下來之后,符青鸞在地上蹲了一會兒,還自言自語:“我說怎么那么眼熟,還跟那兔崽子在一起,瘦得太多,差點沒認(rèn)出來,竟是姓付那小崽子?!倍沂窃谠鞯恼J(rèn)知中已經(jīng)死了的崽子,即使長得像,也不會把一個活人往死人身上想。所以他自然在剛開始沒認(rèn)出來。他在馬車?yán)锍聊囊粫?,已將整件事情想的通透。原主傻想不到,可他卻一直覺著蹊蹺,謝虞這筑基的時機(jī)也太巧,以前并不怎么優(yōu)秀的人,突然間開始放出異彩,變得不再平庸,自然是有緣由的。對于他們修仙的人來說,筑基是個大檻兒,有些人甚至修一輩子都邁不過去,比如閔清閑之流,只能任由容顏老去,壽命也頂多或不足百年。但謝虞能一下就筑基成功,而不是按照正常順序由弱到強(qiáng)的規(guī)律來,也就說明他以前一直在藏拙。符青鸞摸著下巴:這小子心思挺深吶!這么深的心思,也不怕活著太累。符青鸞摸著額頭的朱砂痣,若有所思了一會兒,然后他愁苦的看看手上的鏈子,憂愁的看看天,抹一把臉,猛地站起來,扭身一把抓住閔清閑的領(lǐng)子:“別哭啦,告訴我,謝虞呢?”第23章符青鸞抓著閔清閑的領(lǐng)子,吼了一聲:“謝虞呢?走了?”閔清閑被他這一嚇,終于不再哭窮了。他問了什么,閔清閑竟然開始回答了。“掌門,你問謝少俠干嘛?”閔清閑瞪著渾濁的眼睛希冀的說:“你是想把他收來咱們小巫山嗎?我也很想啊,可是人家是青鸞世尊唯一的徒弟,咱搶不走?。 ?/br>“那就不搶。”“呃……掌門沒有爭取一下的想法嗎?為什么沒有???”符青鸞怒斥:“別人的東西怎么可以隨便搶?”他用著原主的身體,共有著原主的記憶,如今他就是原主,他不知道原主面對這個問題什么想法,但是在原則的這一點上,他的想法很明確:謝虞再不好,再忤逆不道,那也是我徒弟,即使我跟他鬧得不愉快,撕破臉,或者干脆翻臉不認(rèn),刀劍相向,甚至玩命,那也只有我扔他,沒有他休我這個師傅的道理。總之在師承這方面,謝虞他娘的說了不算。這是原則問題。閔清閑滿面凄楚嘆氣:“眼饞得慌??!”眼饞?符青鸞給氣笑了。如果你要是知道他是你們視為恥辱的小巫山前弟子亦是前魔尊謝銘的兒子,你們恐怕避他都來不及吧。“謝虞什么時候回來?”符青鸞想了一想,直接誑道。閔清閑正在走神,聞聲答到:“他說日落之前?!?/br>符青鸞心里咯噔一聲,趕緊抬頭看看日頭,cao,離日落大概還有一個半時辰,要走的話,得抓緊了。符青鸞猛地站了起來,手上的鎖仙鏈互相碰撞發(fā)出清脆的一聲,符青鸞僵了一下,cao,怎么什么事都趕得這么巧,他來到這個世界,就沒好運(yùn)過。唐魚水站在旁邊仰著脖子從左轉(zhuǎn)到右,又從右轉(zhuǎn)到左,看著符青鸞在他的身前摸著下巴來回踱步,直轉(zhuǎn)了五六圈,還沒停下來。唐魚水揉了揉轉(zhuǎn)酸的脖子。符青鸞想到了自己留下來會發(fā)生的幾種可能性,分為暴露,不暴露,和半露不露。而半露不露的意思就是指,謝虞懷疑他,但是沒有證據(jù)不能肯定。綜上所述,以上三種可能中無論哪種,其中最關(guān)鍵的一點,符青鸞摸了摸自己額頭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朱砂痣。謝虞之前見他兩回,第一回客棧門口,他咬著隱身符被謝虞看見,謝虞當(dāng)時沒有當(dāng)場揭發(fā)他。第二次,昨晚鬧采花賊之時,謝虞看見了他卻并沒有追過來。而通過這兩回謝虞的表現(xiàn),他是不是可以判斷,謝虞到現(xiàn)在都沒有認(rèn)出他來?既然謝虞沒認(rèn)出他來,那么見過原主本來面目的小巫山眾人,也就該是沒對謝虞提過他的樣貌細(xì)節(jié)。而這恰恰是個機(jī)會。他如今容貌蒼老,與原來區(qū)別甚大,只要別讓謝虞看見桃花痣,也讓小巫山眾人忘了桃花痣,那么他就能萬無一失。所以現(xiàn)在,他需要修補(bǔ)一下小巫山眾人關(guān)于他桃花痣記憶的這個漏洞。只是,用什么方法好呢?符青鸞看看日頭,又轉(zhuǎn)悠起來。唐魚水在旁邊叫了一聲:“師傅?”你在干嘛?跟做賊似的。符青鸞豎起指頭“噓”了一聲,須臾停住腳步。自穿越以來,他一直覺得自己被原主坑了,自然也就對原主一直不怎么待見,因為原主給他留了一堆的麻煩和爛攤子。讓他至今身陷囫圇,甚至見到自個兒的徒弟都要逃跑,因為怕這個徒弟一個激動拿劍捅穿了他??芍^是過得十分不自由。可如今這是頭一回,他覺得原主那涉獵甚廣的面,使得這位原主的身上,還是有可取之處的。符青鸞著緊的看一眼日頭,希望時間還來得及。他麻利的咬破手指頭,在左手心龍飛鳳舞的畫了一個“忘”字。此字一筆帶成,尾部微翹繞半圈與首筆相連,又不停頓的再繞半圈與尾部相接,畫得可謂十分圓滿。粗看起來不像個字,倒像張圖,又有點陰陽八卦的意思。符青鸞往血字中輸了點兒靈力,在劉姓師兄面前站定,他應(yīng)該慶幸,以往這種術(shù)法要想實施其實很難實現(xiàn),前提是人得催眠,或者被麻痹神經(jīng),導(dǎo)致精神放松,神志不清。如此才能再施行術(shù)法。但如今這前面最難的催眠部分因為蘑菇的功效已經(jīng)達(dá)到了,所以他只需要做最簡單的最后一步。符青鸞擎著手利落的蹲下,把靠著車轅的劉師兄用單手拍醒,和顏悅色道:“妖人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