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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太過殘忍。符青鸞有些看不下去,踢了踢廖白灼屁股,剛想開口替他解圍,催他別墨跡,但廖白灼卻像被兔子咬了一口一樣捂著屁股滿臉通紅的猛地跳了起來:“妖人,你,你踢我哪里?!……”他這過激的反應(yīng),符青鸞也沒想到,倒被問的一愣,剛剛廖白灼蹲的位置正好,順勢就踢了,還真沒管是不是屁股,如今被小白一說,倒像是自己好色,占人家小年輕便宜,或者自己饑不擇食似的,他口味可是很挑剔的好嗎?!遂,符青鸞將眉一挑:“我一個不惑之年的老頭子,對你都不一定硬的起來,你緊張什么?”他這話就有些不要臉了,廖白灼垂了垂頭,臉上一時給臊得更紅了,竟是連耳朵尖都紅了起來。符青鸞又是一愣:“你莫不是……還沒開過葷?!”說的倒好像他自己開過葷似的,以過來人的口吻道:“年輕人,需要努力呀。”“你,你說什么?”廖白灼已經(jīng)臉紅的要滴血了。“你,你這是無賴?!?/br>在旁邊聽到了全程的幾個師兄同情的看著廖白灼,有個看不下去的,對廖白灼小聲說了一句:“師叔不是和我們說過了嗎?!”不要跟妖人廢話,小心被他帶溝里。你看,這不就翻溝里了嗎,想罷,他們崇拜的看了看自己的師叔,似乎怕自己也被卷進這個話題中,趕緊都跑到前面去了。人都走了,廖白灼的臉色才稍好了一些,符青鸞趁熱打鐵:“小白,你到底給不給解?要不然我教你怎么開葷?”“不要。”廖白灼吼了一句,紅著臉匆忙的低頭開始給符青鸞解繩子。符青鸞得寸進尺,要求廖白灼給他用兩邊繩頭分別綁住手腕,在兩手中間預(yù)留了足夠活動手臂的繩子,廖白灼只想著趕緊辦完了好離這個老不休的遠(yuǎn)遠(yuǎn)的,竟是糊里糊涂的照做了。走在前面的清閑師叔看到符青鸞的這個跟沒綁一樣的綁法,動了動嘴皮子剛想說話,但是看符青鸞喜滋滋的把小徒弟給抱了起來,小孩兒歡呼一聲摟住符青鸞的脖子,那一副歡歡喜喜的畫面,想了想,怎么也不忍去破壞。如今符青鸞靈力全失,他們又有這么多人,大不了他多注意著一點,也不怕跑了他。更何況他們?yōu)榱苏疹櫺『⒆拥哪_程,已經(jīng)趕路趕的很慢了。要是耽誤了跟雇主約定的時間,那也不好。本來他們?yōu)榱俗ミ@個妖人,就已經(jīng)耽擱了一天了,如今這樣,倒是可以加快行進的速度。想罷,他便故意慢下腳步,落后了一點,走到符青鸞的后面,親自看著這對師徒了。看師叔自覺的接替了自己的位置,深受其苦的廖白灼感激的看自個兒師叔一眼,咧著嘴顛顛的跑前面去了。自此,到中午打尖之前,廖白灼算是解脫了出來。第9章他們一行人是在一個小市鎮(zhèn)唯一的一家小客棧里打的尖,客棧里大多是雙人桌,一行十幾個人,一往小客棧的桌子上分開一座,就幾乎將小客棧的大堂給占滿了。因為人多,對小客棧來說也算是一樁大生意,所以伙計老板都眉開眼笑的,招呼的特別殷勤。符青鸞作為一個俘虜,沒有點菜的資格,人家給他點的什么,他就得吃什么,所幸他也不挑。兩個素面饅頭,一盤咸菜,一碗帶著幾片菜葉的素粥。唐魚水因為年齡小被照顧,得了一碗rou皮混沌。符青鸞綠著眼看著唐魚水吃了一口餛飩,餛飩湯里金黃的滑蛋還有綠油油的蔥花蕩漾的漂浮來去,勾得符青鸞的視線也忍不住蕩漾起來,他低頭摸了摸身上所有的兜,想看看有沒有錢,好給自個兒也添上一碗。可惜當(dāng)初借住在唐瀟那個別院的時候,原主身上原本的衣服替換下來被拿去洗了,原主那個沒心眼子的還換上了唐瀟熱情提供的衣服,當(dāng)初就是在這衣服的領(lǐng)口子上下的蒙汗藥,所以原主身上原本揣的東西還都沒來得及揣回去,而隨后發(fā)生了一系列變故之后,原主的那個行囊也沒帶出來。所以他現(xiàn)在除了這一身連身份都表明不了的衣裳,身無長物。唉,窮吶!“魚兒,給師傅挖個餛飩?!?/br>“呃?!碧启~水乖巧的挖了一個大混沌在勺子里,小短手遞出去,符青鸞眉開眼笑,起身彎腰去叼那混沌,可惜得償所愿坐回去的時候,自己面前的菜粥里卻“噗通”一聲,從他腦袋上掉下一個物事,竟不偏不倚的落入了碗里。符青鸞鼓動著嘴巴低頭一看,卻是他頭上簪發(fā)的那根簪子,不慎落了下來。而他這一個低頭,隨著簪子的掉落,頭皮上驟然一松,如瀑的青絲便流水般悉數(shù)瀉了下來,一下子就散了滿肩。“你竟然跟一個小孩子搶……”那個先前嚇唬符青鸞說抽筋拔骨的尖下巴小青年本想慣常嘲諷一句,但是猛然看到那青絲滑落的樣子,卻忍不住呆了一瞬,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妖人的背影看起來竟有一股羸弱般弱不勝衣之感,這老頭老歸老,頭發(fā)倒是保養(yǎng)的挺好,僅從背影一看,倒是個十足的美人風(fēng)骨。不知怎的,他忽然想到了昨日與師兄弟們一起圍剿這人之時的場景,那時這人還未顯老態(tài),雖是滿臉血污,但是上面那沒被血污遮蔽的那半張臉,卻是眉眼如畫,如今回想起來,竟是好看的有些不真實的,那紅艷的桃花痣劃出妖冶的軌跡,細(xì)細(xì)品來,竟有些蠱惑人心一般,他暗道了一聲妖孽,那原本到了口邊的指責(zé)之語,竟是再說不出來了。于是目瞪口呆的愣了一瞬,趕緊埋下頭去,只一會兒,耳朵竟是紅透了。“明樵師兄,你怎么了?”跟他坐在同一桌對面的廖白灼見他突然卡殼,然后垂首悶頭吃飯,像要把自己噎死似的往嘴巴里硬塞饅頭,胸口起伏不定,竟有些喘不過氣來一般,頓時有些關(guān)心的問。齊明樵垂著腦袋胡亂的搖了搖頭,嘴里烏哩烏突的說了一句:“沒事?!?/br>廖白灼見他開始喝水沖饅頭了,好像確實沒事了的樣子,也就不再問了。他們這一桌與符青鸞這一桌位置都靠里,一伙人趕了半天的路,都早已餓了,聽到動靜也只是抬了抬眼,見沒啥大事,也就沒再注意,專心吃饅頭去了。而符青鸞這邊,唐魚水目瞪口呆的看著對面,符青鸞先是任頭發(fā)散著,先仔細(xì)品味著把那口餛飩咽了下去,才拍了拍胸口,后怕道:“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我牙掉碗里了,幸虧皮老牙沒老,不然我就要難過死了?!彼Я艘а溃骸把揽谶€好!”他一邊說著,一邊利索的從粥中撈出那根簪子,撕了一塊里衣的衣擺擦了擦,然后一邊用嘴叼著簪子,一邊把頭發(fā)麻利的攏起來,在腦后盤了個不大好看的髻,再把簪子給別了上去。唐魚水張著嘴看著他這一系列熟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