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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將人扣著不放,直言要跟京城里的皇上稟報此事,還將此事說得好像不重視就要引發(fā)農(nóng)民起義造反一般。 郡城來人見狀連忙上稟了郡城太守,得到太守明確指示之后,來人也不敢再輕視了,連忙表示一定嚴加懲戒。 縣城衙門是沒有權(quán)利判處死刑的,所以陳家村一案只能將案卷上交,最后經(jīng)過地方刑部審核通過才能在郡城判刑。 向南想著郡城那邊不知有多少勢力交雜,自是不可信的,因此派了鄭浪一同前往。 鄭浪本身身世就不一般,且還黃命在身便是朝廷命官也能先斬后奏,鄭浪一去自然沒人敢拖延忽視,直到半個月后里正神婆二人判了死刑處決了才回來。 “里正媳婦肚子里有了四個月的孩子,判的秋后問斬?!?/br> 向南倒是沒想到那里正媳婦四十來歲了都還能老蚌含珠,不過這才說得過去,怪不得要用剛死的大兒子魂魄去走什么通天路。 說是能上天拜見財神爺文曲星,到時候行點賄賂就能給在世間的家人灑些財運官運,真真是愚昧無知。 向南雖然因為自己穿越一事對鬼神之說也持半信狀態(tài),可想也知道,若是真?zhèn)€天上有神仙,就賄賂些人間燒給地府的冥紙元寶房屋美人就能討好神仙,那天下豈不是早就大亂了? 畢竟有那種神仙,這個世界也差不多要來一次徹底洗牌了。 經(jīng)此一事,向南少了許多單純簡單,便是對那尚在腹中就喪父,出生就將注定喪母的孩子也憐惜不起來,且自拋開不再多想。 四月末向南一邊幫著店鋪試驗田的事,一邊等待各方信件,特別是京城那邊的動靜。 卻不想等了一個多月以后,五月里向南被一指山山寨老族長邀請去參加了他們的龍川節(jié),回來之后又主持舉辦了賽龍舟,中旬的時候卻直接等來了鐘大人以及付大人。 準確來說,兩人也不是一起來的,鐘大人穿了一身儒服戴了方巾,一副讀書人打扮的隨同京城來的四輛馬車來的,到的時候正好是一天的早上。 見了向南,鐘太守就直接一臉欣慰的拍著向南肩膀道,“大人變得更沉穩(wěn)了,草民此番游學(xué),聽聞你師傅陳大人說要給你送些東西,這才厚顏跟著來,聽聞東云郡民族眾多,風(fēng)景風(fēng)俗也很是有趣兒?!?/br> 向南頓時就明白鐘大人是要隱瞞身份假扮他師傅故友了,原本抬起來想要行禮的手順勢變成了晚輩向長輩行的禮,也是笑道,“師伯可別說笑了,師伯能來卻是叫這小小縣衙也是瞬間宛如生出光彩來,不知幼子在師伯處學(xué)習(xí)得可還好?” 兩方幾句默契的對話就將鐘大人的身份擬好,二人自是攜手一起進了縣衙,后面那四輛馬車的東西。 有一輛馬車的東西繞到縣衙后門處卸下,瞧著應(yīng)該是一些隨禮,另外一輛馬車直接去了郊外農(nóng)莊,余下兩輛則是拉去了才裝修好的兩間商鋪,看起來應(yīng)該是從京城運來要售賣的貨物。 一系列下來卻是一點沒叫人心生懷疑,便是一直以來負責盯著縣衙這邊動靜的人也沒覺出有什么不對的。 畢竟這位縣令跟京城有師傅故友的事兒已經(jīng)可以說是眾人皆知,去年剛來的時候收年禮都收了好幾個地方的好幾輛馬車。 這些人卻不知道,除了去往縣衙后門處那輛馬車,其他三輛原本應(yīng)該裝滿貨物的馬車卻藏了十來個人,這些都是皇上給鐘大人派遣的精英護衛(wèi),負責保護鐘大人安危。 必要時刻也都是皇上的耳報神。 等到晚上的時候,從江南那邊趕過來的付大人也裝作從農(nóng)莊那邊卸完貨回來稟報休息的下人大搖大擺的進了縣衙。 沒辦法,那二十多個下人鏢師都是陌生臉孔,便是記憶力最好的人來了也不確定這幾個最新出現(xiàn)的面孔是不是之前自己沒瞧見過的。 向南見皇上居然派了兩位身份堪稱重量級的大人來,也知道鬼山銀礦的事不會出紕漏了,自己只簡單問了一下大致情況,其余細節(jié)就再不多問,只遣散下人護衛(wèi),自己拉著媳婦兒早早洗漱上床睡覺,任由那兩人湊在自己書房里嘀嘀咕咕商量事兒。 向南只知道鐘大人帶了京城皇上的命令來,付大人則從江南道那邊調(diào)了兵馬,只等摸熟了整棵西瓜藤上面那些大西瓜小西瓜以及西瓜根系土壤的情況,就能一舉發(fā)動將這棵西瓜藤一個不落的連根拔起。 第139章 銀礦落幕 鐘大人跟付大人后續(xù)如何計劃的向南一概不知也不問, 只一開始的時候鐘大人以向南師伯的身份正?;顒恿藥兹?。 向南師伯遠道而來, 一直都想跟向南拉近關(guān)系的連員外自然巴望著壬縣丞牽線搭橋認識了一番。 鐘大人假裝的人設(shè)十分儒雅且寬厚, 對于一屆商戶的連員外也十分和氣,甚至兩人席間還搭上話聊得不錯。 如果說一開始連員外對這位從京城來的大儒還持有懷疑,那一番交談之后, 連員外卻是徹底相信了鐘大人。 因為在鐘大人身上, 連員外沒有看到一點屬于官場中人的痕跡。 等到鐘大人表示對他從一代賣貨郎成長為一方大富戶的傳奇經(jīng)歷感到好奇時, 連員外可以說毫無疑心的懷著一種得意自豪的心態(tài)說起了一個他說了無數(shù)遍連自己都要信以為真的故事。 不得不說這個故事很完整也很真實,可鐘大人一開始就是抱著打探消息的念頭來的, 自然從這個故事中尋到了蛛絲馬跡。 之后的十來天里,鐘大人偶爾會配合付大人那邊的需要親自出面邀請連員外聚一聚,以便將連員外拖住, 方便暗處的付大人動作。 無論是付大人還是鐘大人, 可以說是皇上身邊近幾年很是重視的大臣,這回一個銀礦就派遣了兩位心腹, 怕是對東云郡這邊有了別的想法。 兩位大人也是明白兵貴神速,雖然兩人一個是秘密前來一個是偽裝了身份,可若是拖久了也擔心遲則生變, 萬一不湊巧的走漏了風(fēng)聲, 怕是完不成皇上交代的任務(wù)不說還要深陷危機, 到時候便是向南他們這邊的人都會遭殃。 畢竟膽敢私自開采銀礦鑄造私銀的人,被逼得沒了活路,瘋狂起來堪比瘋狗,便是天皇老子來了都敢同歸于盡。 在向南看來好似只是短短半個月不到, 一夜之間武陟縣方圓數(shù)十里都頗有善名的大善人連員外一家包括仆人丫鬟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眾人議論紛紛,還有人跑來縣衙打聽消息,向南只裝模作樣的派了捕快去查看了一下,然后就表示沒有一點線索。 不過這座人去樓空的連家大宅里沒有一點搏斗的痕跡,說明連員外一家消失是出于他們本人自愿的。 天知道所謂的自愿只是因為這些人都被下了藥在睡夢中秘密帶走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