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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人馬夜行晝伏往梅花一家所在的狗子村而去。 且不說穆小將軍這邊,向南這里安排了人,之后就去辦公室寫了封加急信,兩刻鐘之后,大山縣縣衙自衛(wèi)衙頭急匆匆騎馬出門之后,又有一名衣著普通面容也普通的小廝挑著籮筐從縣衙后門上了大街,看起來好似是衙門里出來采買的小廝。 這小廝出了縣衙,三兩下就在日漸繁榮的街道巷子里消失了,而縣城外,卻多了一名換了身勁裝做武夫打扮的男子騎著馬往郡城方向趕路。 第115章 陳大人 梅花一家的事向南只寄出去兩封信, 接下來的事都沒再由他這里經手。 那老張一家果然不止四人, 地窖里住了幾名外貌特征明顯的犬戎人, 深山里還有十來人,這些都是準備等梅花得手之后以待接應的,甚至他們還準備離開的時候屠了大山縣縣衙的人。 在他們看來, 大山縣的變化若是輻射到了整個大業(yè)朝, 恐怕要不了十年, 甚至五六年,大業(yè)朝將會強盛到可怕, 到時候他們這些在邊城外沙漠草原上蹦跶的部落式種族豈不是要像牛羊一般被驅趕到更偏僻遙遠的地方? 向南則是他們刺殺的第一目標。 這事兒想想都后怕,也就因為當初他們還抱有策反向南的念頭,要不然那時候就動手的話, 怕是趙悅一個人也護不住兩個孩子一個男人。 趙悅開始慶幸當時自己忍著心里的不痛快將計就計把梅花帶回了縣城, 而不是聽向南的話直接把梅花一家給綁了。 向南還覺得沒啥,反正他現(xiàn)在不是沒事么? 可衛(wèi)江宋縣丞等人等到那一串犬戎人被押解離開了還是心有余悸。因為他們都知道, 現(xiàn)在這些巨大的好的變化,根源還是在向南身上。 若是向南出事了,那他們心目中構建的美好的大業(yè)朝未來, 怕是就要就此破滅。或許幾年十幾年幾十年后也會有另一位“向大人”出現(xiàn), 可到底不一樣了。 現(xiàn)在為他們勾畫出美好藍圖的到底還是向南。 畢竟事關邊城北漠犬戎, 向南一個縣令也沒資格去審理這些人,因此穆小將軍直接將人交接給郡城那邊派來的人。 也是這個時候大山縣的老百姓才知道,原來蠻族那邊的犬戎居然都跑來他們這旮旯地兒偷學他們種地的法子。 一來大家都自豪又驕傲,瞧瞧, 他們種地種得北漠的蠻子都要來偷學的。 二來么,自然也產生了一種民族危機感,下定決心以后見到可疑人士就要多加留意,以免這些在邊城殘殺著他們同胞的蠻子真偷學了他們的東西進而變得更強大。 向南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將前因后果都貼在了公告欄,與其讓老百姓胡亂猜測,不如將事實全部袒露,這樣一來反而還更利于朝廷引導百姓思想主流走向。 這就有點類似于網絡輿論風向引導了,要是弄得好還能加強百姓們的愛國主義精神以及團結性。 人是種很奇怪的生物,平時沒什么事的時候他們會自己人跟自己人斗來斗去的,可若是突然出現(xiàn)了外來群體要攻擊他們,那么這時候即便是死敵也能瞬間團結起來驅趕外來者,這是一種深藏在人心中的地域性種族性甚至時代性。 所謂地域性就是一個地區(qū)的人,比如說地圖炮引起的X省與C省之戰(zhàn),種族性顯而易見就是指民族,這個容易理解。 時代性么?很好的例子就是八零九零零零之戰(zhàn)。 當然,對于梅花勾搭他的事兒向南自然是沒寫的,畢竟在他看來這完全沒啥意義,比起梅花對他的sao擾,還沒有梅花纏著他媳婦兒讓他更有情緒。 不過梅花所在的村子里老鄉(xiāng)們卻是將這事兒宣揚出來了,說是大人英明,一早就看破了那家犬戎的陰謀,絲毫不為女色所動,沉著冷靜將計就計,將那□□大人的女jian細傻乎乎的領進了縣衙大牢。 別人拆穿jian細陰謀需要布置許多,可偏偏他們大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女jian細給抓了且還不驚動此人同伙,簡直就是諸葛再世。 這話聽得向南都臉紅了,為了避開想要上門親自對著他說贊美之語的人,向南選擇去郊外今年夏天才建成的莊子那里查看秋天收獲的土豆紅薯等物。 今年對于其他農戶來說,春耕的時候如果沒有耕牛的可以到衙門那邊以一個村的名義租用耕牛,之后澆水施肥都因為有坎兒井的存在不再擔心要走太遠的距離去挑水。 且有了一個冬天發(fā)酵出來的肥料,農作物又都采取了從農耕指導手冊上學會的標準間距,今年地里的莊稼長得實在不像是生長在北肅郡土壤上的農作物。 比起別的地方,大山縣耕地里的農作物顯得生機勃勃。秋收的時候每個村總收獲量一統(tǒng)計,果然比去年增加了九個百分比。 當然,向南也知道這只是因為作為對比參照數(shù)據(jù)的去年實在說不上有多好。明年再做對比或許就會少很多百分點。 不過明年么,明年又可以盼望著即將普遍種植的紅薯土豆等物。 向南從莊子里回去的時候帶了一小布袋的花生,今年花生收獲還可以,不過想要讓大家都能種上,不說土壤問題,便是種子也不夠、 向南也舍不得吃掉太多了,便是自己家也不準備吃太多,只讓家里人嘗嘗鮮。 這座莊子正是春日里邵老板送的那些地,外加向南又用縣衙賬房資金購買了田地附近的荒地,最后建了個占地約五十來畝的中型莊子,大棚跟試驗田都被搬了過來,郊外那里就留作給老百姓們參觀學習的試驗田。 經過梅花一家的事兒之后,這所莊子也叫穆小將軍派遣了十來人保護了起來,在莊子里干活的人也都是買來的,有賣身契在手上,家里不說祖上八輩,至少也是查了四代確定人員來歷清白,這才被允許進入農莊干活。 不過因著這些人絕大多數(shù)都是本地中人手上買的,又是賣個縣衙的,中人將人賣過來之前就做過一次篩選,因此十月里犬戎事件之后,農莊上并沒有什么人員大變動。 只是大家都被盤查了一番之后,跟外面的人交流的時候也下意識的閉緊了嘴巴,不再像以前那樣輕易的就將農莊里的事往外說了,這也算是一個很好的改變。 十一月末的時候,向南正忙著安排人員給前來取經想要學習溫室大棚種植技術的老百姓授課解惑,縣衙這邊卻是來了位貴客。 等到半下午安排得差不多了,向南回了縣衙,卻在辦公室看見了正在翻看他辦公桌上冊子文件的陳大人。 向南驚喜極了,一撩官袍前擺就往幾步走了過去,“師傅,你怎么來了?怎么也沒人跟我說一聲?!” 剛才他一路進來,也沒聽當值的衙役說有貴客臨門啊。 至于趙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