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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來到廚房,沖正在準(zhǔn)備食物的侍女拋了個媚眼:“烤羊腿好了么?”“好了好了,正要給祭司大人端過去呢?!?/br>“我來吧。”畢岸笑瞇瞇地接過盤子。“祭司大人怎么突然想起要吃烤羊腿啊?他平時不都喜歡清淡的食物嗎?”“……”畢岸被問得一時語塞,摳著下巴說,“可能突然變口味了吧,師父這人變幻莫測,道行高,我們揣測不了?!闭f完不等侍女回答,就端起烤羊腿走了。侍女望著他的背影,略微疑惑地撓了撓頭。畢岸走進自己臥房,將烤羊腿往桌上一放,再往單單面前一推:“喏,吃吧?!?/br>單單便不客氣地享用起了午餐。畢岸頭疼地揉了揉太陽xue:“要是被師父知道我把你藏在這里,非扒我一層皮不可?!?/br>單單進食期間全神貫注,沒有理他。“嘖嘖嘖,我就搞不明白了,你怎么這么喜歡吃烤羊腿???”“……”單單手中動作一頓——因為,這是御桓給他吃的第一頓熟食。迎著畢岸探究的目光,良久,他擦了擦嘴道:“你管我?!?/br>“行行行,不管你愛吃什么,這點rou我諾大的祭司府還是供得起的。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宋霖肯定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說不定正派人來抓你呢?!?/br>“宋霖已經(jīng)有小白犬了,應(yīng)該不會在乎我,按照我的推測,他這會兒已經(jīng)跟小白犬簽訂契約,然后歡天喜地地準(zhǔn)備御靈祭了吧。我打算先去奉楚斂藏寶閣找咒之典籍,把輪回咒的事搞清楚,然后就回龍脊山。”“你不是不打算跟宋霖簽訂契約了么,那他是不是御桓轉(zhuǎn)生又有什么關(guān)系?”“御桓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上一世他死得那么倉促,這一世,我只想確定他是否安好?!?/br>“小兔子,我也很想幫你,但師父的藏寶閣不是誰都能進的?!?/br>“這不是有你嘛,大祭司最疼愛的弟子。”單單捏住畢岸的下巴?!澳惴盼疫M去,誰敢攔你?”畢岸一掌拍掉他的手:“不行不行,要是被師父知道了……我就完了。”“奉楚斂多疼愛你我又不是不知道,就算被發(fā)現(xiàn)了他頂多讓你抄幾遍戒律,舍不得真罰你,況且,我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去,看完書就走,不帶走一片云彩,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br>畢岸咽了口口水:“……單單,我覺得哪一天我死了,就是被你坑死的?!?/br>單單瞇著眼睛拍了拍他肩膀:“好兄弟?!?/br>于是,幾分鐘后,畢岸一臉愁苦地出現(xiàn)在了藏寶閣門口。單單此刻正化為元身——一只毛茸茸小白兔,安靜地窩在他寬大的袖子里。藏寶閣門口有兩個小學(xué)徒在看守,見到畢岸來,行了個禮:“大師兄?!?/br>“咳……那啥…師父讓我來找個東西?!碑叞睹亲诱f道。他是奉楚斂的大弟子,下一任大祭司的候選人,所以看門學(xué)徒不疑有他,直接放他進去了。進了第一道門,還有第二道,這第二道門只有開門密咒能打開,整個祭司府知道這密咒的不超過五個,畢岸就是其中之一。他悄悄對袖子里的單單說:“你憋偷聽!”單單:“不是我吹,老子活了這么久,哪個寶貝我沒見過?你這一藏寶閣破銅爛鐵,白送我都不要。”畢岸:“……”很好,你說得我無言以對……一進藏寶閣,單單就從衣袖里蹦出來化為人形。畢岸叮囑道:“古書典籍在二樓,你動作快點,別被師父發(fā)現(xiàn)了,我在門口守著。”單單也不拖沓,點點頭就往樓上去了。大祭司的藏寶閣十分宏偉壯觀,一眼望去滿目琳瑯,一樓是兵器庫,二樓是古籍,三樓是各種藥水,四樓是各種符咒,五樓是各種寶器。隨便一個拿出來都價值連城。單單來到二樓,幾十排書架整齊擺放著,每個書架上有幾千本書,更要命的是,奉楚斂有強迫癥,把每一本書都套上了統(tǒng)一顏色的牛皮書套,所以齊刷刷望過去,都一模一樣。這也……太他媽難找了吧?奉楚斂你個死強迫癥??!他扶了扶額,心里掙扎許久,翻滾出一句臟話。畢岸靠在一樓門邊,焦急地用食指敲打門框,時不時沖樓上喊一句——“好了沒???”“還沒找到,你別催?!?/br>“單單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不認字???”“你才不認字!”單單不服氣,他的字是御桓一筆一劃教的。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就在單單找得要吐了的時候,終于在最后一排書架上看到了咒之典籍,就在他伸手要碰時,突然從樓下傳來畢岸驚慌的聲音:“師、師父!”奉楚斂已經(jīng)幾百歲了,但保養(yǎng)良好的臉上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仿佛是一個年輕俊朗正值青春的男人。他一頭烏黑的長發(fā)披在雪白的長袍上,顯得對比十分強烈。“你怎么在這兒,不是讓你去煉丹房么?”“我……”畢岸從來沒有對師父撒過謊,此刻的他心臟突突跳得厲害,“有幾味丹藥忘了怎么配,所以過來查查書……”奉楚斂眼神慵懶地劃過他耳垂,看到了上面的一抹粉色——他這個徒兒有個弱點,就是一撒謊就耳朵紅。“哦?是么?”奉楚斂拖長語調(diào),壓低嗓音,“你不誆為師?”清涼如水的聲線流淌進畢岸耳朵里,畢岸全身汗毛都起來了,緊張地握緊拳頭,“不,不敢?!?/br>奉楚斂輕輕抬了抬眼皮,沖二樓看去,“為師剛好要尋一本典籍,想去二樓看看。”“誒??。 碑叞秶樀寐曇舳级读?。連單單都屏住了呼吸,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響。“師父你身體還未康復(fù),要找什么書,徒兒幫您找吧?”如果仔細看,就能發(fā)現(xiàn)畢岸額頭上的冷汗。奉楚斂道:“小岸,為師看來是平時太過寵你了……”他話還沒說完,就聽到門口的學(xué)徒說:“師父!宋家二少來了!”“宋霖?”奉楚斂和畢岸同時一愣。祭司府向來與五大家族沒什么來往,這宋二少突然到訪,不知為何。奉楚斂沉吟片刻,說:“我這就去。”然后就轉(zhuǎn)身走出了藏寶閣。畢岸頓時松了一大口氣。待師父走遠,他沖樓上大喊:“兔崽子你給我快點!”“馬上。”此時的單單正快速翻閱著咒之典籍,一個奇特的頁面吸引了他的目光。這個頁面十分簡潔,只畫了一個靈力結(jié)晶圖,旁邊注解道:御靈師死后留下靈力結(jié)晶,可附于靈力相當(dāng)?shù)男律鷥后w內(nèi),由此獲得重生,每到忌日那天,魂魄可從rou身抽離十二個時辰。“每到忌日……”單單手指不斷摩挲著這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