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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冥河心中根深蒂固了。他十分不悅的皺起眉頭瞪著少年——果然一開始就該猜到你不是什么好東西,對我們二少爺覬覦很久了吧!“你叫什么?”“單單?!?/br>“跟我來吧,二少爺吩咐我?guī)闳ザ帆F場見見那妖物。”單單打了個飽嗝:“哦?!?/br>他沒想到的是,冥河口中的斗獸場竟然在離城市十公里外的荒原中,滿地的枯草和黃沙,只有一條狹窄的水泥路,路的盡頭通往這一個百米高的巨型圓形城墻。要進入城墻需走過黃土堆砌的高高的階梯,方才能看到鋼鐵城門。單單跟著冥河穿越城門,發(fā)現里面并不是陸地,城墻的中間是一潭深不見底的黑色泉水。泉水的表面被一股強大的靈力封印著。“我靠……”單單傻眼了,“這是什么玩意兒???”“你要挑戰(zhàn)的妖物就在里面?!壁ず拥馈?/br>“……它是……魚?”“你想看得清楚點嗎?”單單點頭。于是冥河伸出手,手掌向下,默念一串咒語,單單便瞧見原本污黑混濁的泉水漸漸清明,他隱約可以看到底下有什么東西在游動……第4章祈雨那是一條巨大的蛇,不,比蛇要更粗一點,頭兩側長著深紫色的鰭,正一張一合,細看下,周身還長著無數暗紅色的吸盤,如嘴唇一樣蠕動著。單單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捂著鼻子問,“這是什么玩意兒?”“虎蛟,魚身蛇尾,嗜人血?!?/br>單單擺擺手:“不看了不看了。”他真的……很討厭這種濕答答黏糊糊的物種?。。?/br>冥河還頗為好心地提醒他:“你還有一天時間準備,期待你的表演?!?/br>單單:“……”期待你奶奶個腿!回去以后,他輾轉難測——不行不行,我得收拾行李連夜逃走!去他娘的斗獸場,我才不要去送死。如果能逃得了的話……過了半晌,他泄氣地坐起來靠著床頭,呵,怎么可能逃的了,宋霖分分鐘把他碾成碎渣。說起來,記得阿思曾提過,御靈祭之前有一場廟會祈雨……祈雨這種活一般都是大祭司干的,算算日子,應該就是明天了,如果大祭司真的來了,說不定還能找個老熟人幫忙出出主意,把這一關給過了……第二天一大早,單單隨手扯住一個侍女,“唉,廟會祈雨是今天么?”“是啊,怎么了?”“沒什么,我想去湊個熱鬧?!?/br>“這個……小兔子同志,二少爺說了,沒他的允許,你不能出府?!?/br>單單:“……”宋霖正懶懶地躺在藤椅上,修長的雙腿交疊,一手枕著后頸一手拿著書在看,身上的西裝外套熨得平整而一絲不茍,里面的襯衫解了一顆扣子,露出喉結和一點鎖骨。聽見響動,他微微側頭,就看見一個兔耳少年可憐巴巴地扒著門。宋霖第一次見到單單化形,眼眸微微動了一動。靈獸的化形和它本來的元身會有一定相似度,元身好看,化形也會好看。這些年他看過許多靈獸的化形,但都能一眼看出是動物幻化而來,沒有絲毫人類的氣質和情緒。這個單單卻不一樣,他身上有種十七八歲少年人類會有的青澀感,又朝氣蓬勃得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其實,那一晚他把單單放在腿上時,心里有想象過這只兔子化成人形會是什么樣,大概是個令人驚艷,懵懂而活波的男孩子。如今看到真實的樣子,與他所想象的相差無幾。特別是那雙淡紅色的瞳孔,閃耀著明朗的光芒,像顆瑰麗寶石。盡管宋霖心中驚艷,但表面卻不動聲色。“衣服合身么?”他指了指單單身上的背帶褲。“嗯?!眴螁巫笥肄D了轉身子,“你覺得好看嗎?”背帶褲的剪裁很合身,幾乎就貼著少年渾圓的臀部和筆直的大腿,宋霖目光在他身上游移片刻,收了回來,“還行?!?/br>沒有得到夸獎,單單的耳朵垂了垂。“冥河帶你去過斗獸場了?”“去過了……我說你們也忒欺負人了,怎么事先不告訴我斗獸場里的是那么惡心的東西!”“哦,這么說你是要放棄了?既然要放棄,那就自己乖乖去冥河那里,叫他給你個痛快吧。”“……誰說我要放棄了?!?/br>“那你是來做什么的?”“……聽說今天有祭壇有祈雨,我想去湊個熱鬧,行不?”宋霖輕笑:“我怎么知道你不會趁機逃跑?!?/br>“你覺得我跑得了嗎?整個嶺城都是你們宋氏的地盤,我鉆地三尺也能輕易把我找出來!”宋霖慢悠悠換了只手枕腦袋,“確切的說,三尺有點困難,兩尺是沒問題的?!?/br>“所以……讓我出門吧?”單單用祈求的目光望著他。良久,他勾了勾手指,“過來,幫我選一條領帶?!?/br>“……為啥?”“放你一個人去是不可能的,你要是真想去,我?guī)闳ァ!?/br>單單立馬跑了過去,在衣柜前來回踱步,然后挑了一條深咖啡色的領帶。宋霖問:“深咖??”“不喜歡?我覺得很好啊,跟我的背帶褲跟搭。”單單理所當然地說。“你給我挑飾物,竟是為了陪襯你?”“既然我們要一起出街,當然要穿得相配,不是嗎。”宋霖聽完這個回答,望著他沒說話。單單忽然意識到他話語里的不妥,什么叫“你跟我要相配”??!怎么聽上去這么奇怪?配……配毛線!我真是腦子進水了!良久,宋霖說:“幫我戴上。”“???……我不會?!?/br>“怎么,沒幫你的前任飼主做過這種事?”“我前任飼主那會兒還不流行這種洋人的西裝,他平時只一身寬松舒適的袍子……”單單回憶了一下,這么說道。宋霖聽后,眼底露出沉思的光,但很快斂去,沒再追問他前任飼主的事,而是把領帶交給侍女,讓侍女幫他系好。單單在旁邊看著,發(fā)現男人在系領帶時抬頭露出脖頸和喉結的模樣十分性感,不禁有些看呆了。“看什么?”“我在……看她們系領帶的手法,以后你成了我的飼主,我也不會什么都做不來?!?/br>“看來你覺得自己必定會成為我的靈獸了?”“……這、這個……看運氣吧……”單單撓了撓頭——干笑。“走吧,帶你去祭壇?!彼瘟爻读顺兑骂I,率先走出了房門。“誒?……好??!”單單只愣了半秒,就立馬屁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