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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當呢?”蕭戎不免也有些擔憂。“若是他不上當,朕也有法子將他誆回京城,只要他人在京城,這晉國侯那里便是群龍無首,到時候再擊潰他就好了?!痹返故切赜谐芍?,信心滿滿。蕭戎卻還是有些擔憂,如今元胤借著立男后一件事,與朝臣對立,而今朝臣紛紛跪在宣政殿外求他收回成命,此事鬧的如此之大,只希望此后能夠完美解決才好。“對了曹時?!痹忿D頭喚道。曹時立馬抱拳上前:“卑職在。”“京中出了這件事后,必定會有人給齊王通風報信,你此刻出宮以后,帶上朕的令牌與木蘭鎮(zhèn)的暗線接頭,無比要保證安全,隨時與展鋒聯絡。”元胤伸手將桌上的一枚玉牌交到了曹時的手上,神色認真的囑咐道。“卑職領命?!辈軙r雙手接過玉牌后,連忙行禮。元胤又望向展鋒吩咐著:“近日來,京城中肯定會流言四起,展鋒你帶人暗中控制好流言走向,萬不能傷了蕭大人,知不知道?!?/br>展鋒抬眸望了一眼蕭戎,隨即抱拳行禮,也應了下來。“陛下臉色不太好,不妨先歇息片刻,臣便先行離開?!笔捜滞纺锹詭I哪樱挥陕氏乳_了口。元胤點了點頭,起身朝著寢殿走了去,關上殿門,只留下他們三人退出了甘露殿。鎮(zhèn)國公府前,蕭戎的馬車剛剛停下,白術連忙跳下車轅搬下凳子伺候著蕭戎下馬車。而蕭戎卻瞧見了府門前停著的另一輛裝飾簡單的馬車,蕭戎雖說心存疑惑,卻始終沒有上前,直到那車簾撩開,駱辰下了馬車,朝著蕭戎走來,恭恭敬敬的攻拱手一禮:“蕭兄別來無恙啊?!?/br>此時的駱辰已沒有了此前的柔弱,眉眼間也滿是剛毅,雖然身體依舊單薄,可氣度卻不似從前,或許這當了官以后,人也會跟著變吧。“駱辰,你何時回來的?”蕭戎臉色不改,就連語氣也是不咸不淡的。駱辰早知道他的心意,對于他的態(tài)度自然也是能接受的,不免勾唇一笑道:“今日剛至京城,在坊間集市上聽到一些事,所以特地來見見蕭兄。”蕭戎自然是知道駱辰所說的事,眸光也不自覺的柔和了些,可瞧在駱辰的眼中卻是格外的諷刺,當初拒絕他時,說的那般慷慨激昂,什么志在家國,而非兒女情長,說到底不過是拒絕他的說辭罷了。“不妨進府坐坐吧,你風塵仆仆,我為你接風?!笔捜珠_口邀請道。“不必了,蕭兄是未來皇后,在下一介小小縣令如何能夠高攀,若是蕭兄不嫌棄,咱們老地方見,不必計較身份,只開懷暢飲,如何?”駱辰笑著開口邀請道。蕭戎垂眸想了想,隨即點頭應道:“既是駱兄邀請,在下豈有不去之理?!?/br>得了蕭戎的答案,這駱辰便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朝著他抱拳揖禮后,便是轉身上了馬車先行離開。而蕭戎望著他馬車的背影,回轉身朝著白術使了個眼色,白術便立即明白,隨后便伺候蕭戎上了馬車,跟上了駱辰。第106章柳汀橋畔的酒肆是原來他們最常來的地方,駱辰還記得最后一次與蕭戎獨處時,還是當年他生辰那日,他向蕭戎表衷情時便是在這個地方,卻不曾想被他拒絕。故而這間酒肆于駱辰來說是喜憂參半。面前依舊是一壺濁酒,兩碟小菜,而駱辰卻也不再是當初那個駱辰,此刻他的心里,便滿是記恨。他還記得當初向蕭戎表白時,說什么志在家國,而非兒女情長,當初言之鑿鑿,可到如今卻又是另一番景象,說到底,他還是嫌棄自己的出身,才不愿接受自己。只是他的冠冕堂皇,卻讓駱辰心有不甘。“在下一直以為蕭兄是不會動情的人,說起來到底是在下入不得蕭兄的眼吧?!瘪槼綀?zhí)起酒壺為蕭戎斟酒,笑著說道。蕭戎端端坐著,平視著駱辰道:“駱兄言重了?!?/br>“蕭兄此刻便不必騙我了,在下是什么樣的身份在下清楚,自是不敢高攀,如今蕭兄還能像曾經一樣與我飲酒,我便知足了?!瘪槼綔\笑著,將杯中的酒飲盡,臉上的笑意瞧著自然,可到底多了一份自憐。蕭戎飲下杯中的酒,擱下酒杯才問道:“若我真的計較你的身份,又如何會帶你來京城,以定安之名帶你出道謀生,帶你認識我所認識的人?只是感情之事說不來的,無緣之人便是無緣,與身份無關?!?/br>“蕭兄將話都說滿了,我還有什么好說的呢?!瘪槼浇舆B飲了幾杯酒,蕭戎才記得駱辰從前是不喝酒的,就算喝也不會是像現在這樣連飲幾杯。“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吧?!笔捜珠_口說道。駱辰卻是自顧飲酒,自嘲一笑:“哪里敢勞煩蕭兄大駕,如今我孤身一人再無牽掛,今次回京也不過是想再見見你罷了?!?/br>蕭戎凝眸望著駱辰那笑意所掩蓋著的悲戚,眸中氤氳水汽,他雙手緊緊握著酒壺,肩膀抖動著,雖壓抑到了極致,可依舊聽見了他的啜泣。“發(fā)生什么事了?”蕭戎問道。駱辰終是忍不住,垂首哭出了聲:“我父親……我父親沒了,他雖好賭,卻還是我父親,自我走后他便改好了,每日外出做工養(yǎng)我母親,可就在前些日子,他在碼頭扛包時不慎落水,沒了……我母親因著受不了打擊,也跟著去了……”駱辰聲音悲戚,可蕭戎卻沒有任何立場上前給予安危,只得再為他斟上一杯酒,喝醉了,便能忘記傷心事。蕭戎不動如山的坐著,眸色幽深,直勾勾的看著眼前醉成一灘爛泥的駱辰,不由嘆息一聲,上前將駱辰扶起,卻不想駱辰卻就勢跌進了蕭戎的懷中,靠在他的肩上。他眼角淚痕半干,楚楚可憐,蕭戎攙扶著他帶出酒肆,卻不想剛到門口,與一身私服的元胤撞個正著。駱辰再往蕭戎懷中靠了靠,姿態(tài)楚楚,與蕭戎甚是親密,元胤不怒反笑道:“朕不過午睡片刻,竟不知蕭卿如此好的艷遇,竟有美人在側,朕是不是不該來啊?!?/br>“陛下你誤會了,駱兄只是提及傷心事飲了幾杯酒醉了,我只是想將他扶到馬車上而已?!边@元胤生氣倒還好說,蕭戎心里便還有底,可如今元胤不怒反笑的模樣,卻讓蕭戎有些不知所措,似乎連解釋都成了多余的。“哦?朕來了,你便是想將他扶上馬車,朕若是不來,莫不是蕭卿想將他帶回府?”元胤眸色一沉,蕭戎便立覺不好,連忙朝著白術使了眼色,讓他前來相扶,卻不想這駱辰似乎就認定蕭戎一般,伸手將他緊緊抱著,不肯撒手。元胤冷哼一聲,也不與蕭戎爭辯,轉身便上了自己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