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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臣此番前來便是送上吏部侍郎何文瀚所記載吏部尚書所犯之罪行,還請陛下過目。”蕭戎雙手將何文瀚所書的罪狀奏折送到皇帝的面前。元胤緩緩回過身,瞧著涼亭下站著的蕭戎,神色清峻冷艷,雙眸低垂,他略微側(cè)首,小路子便立即領(lǐng)命上前將蕭戎送來的奏折取來遞到元胤的手邊。元胤拿過奏折攤開,仔仔細細的瞧著上面的所書的罪狀,一條條,一件件,皆是觸目驚心,看的元胤終于是用力的將奏折擲到了常瀚宇的腳邊,怒視著他:“朕的好愛卿,大魏的好臣子!”“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常瀚宇終究是沒能逃過,一直跪伏在元胤的面前叩首悔恨的痛哭。“饒命?晚了?!痹飞裆绯?,眼中含著的怒意,輕聲吩咐道:“來人,將這視國法君規(guī)如無物的吏部尚書革去官職,交由大理寺審理,云州知府知府杜金堂,拖出去,斬立決?!?/br>第47章元胤命令一下,侯在園外的侍衛(wèi)便一擁而入,朝著涼亭而來。杜金堂臉色慘白,癱在地上,雙眸渙散,如同死尸一般任由著侍衛(wèi)拖著出了國學監(jiān)。而常瀚宇則是雙眸緊閉,臉上絲毫沒有悔意,任由著侍衛(wèi)們將他帶走。太尉府中,一身月牙白錦袍的許政在花園前用心的侍弄著花草,又舀了水澆上,一身玄色勁裝的朔月緩步從廊上走來,瞧著認真侍弄花草的許政,抱拳行禮道:“大人,宮里傳來消息,吏部尚書的事敗露了,被陛下革職移交了大理寺?!?/br>許政澆水的手微頓,斂了雙眸,順手將水瓢扔進了水桶里,冷哼一聲站起身來,回眸瞧著朔月道:“不過是個淹死的卒子,無妨?!?/br>朔月瞧著許政那清冽的模樣,眸光深邃清冷,仿若那冰雪中迎風盛開的花。許政似察覺了一旁的視線,忙側(cè)眸睨著朔月,朔月微微一愣,隨即頷首繼續(xù)道:“既是淹死的卒子,那便沒有活著的意義了?!?/br>許政點頭瞧著朔月,許久才道:“去吧?!?/br>朔月再次抱拳行禮后,轉(zhuǎn)身便離開了太尉府。雖說六月已過,可這天卻不曾涼爽下來,天空瓦藍澄凈,偶爾一絲涼風吹過依舊舒爽無比,綠萼居中祠堂上建著的樓臺小榭里,蕭戎與元胤相對席地而坐,面前的小幾上擺著冒著熱氣的茶水。元胤乖乖巧巧的坐著,偶爾抬眸瞧著眼前這位臉上依舊沒有太多表情,正在斟茶的蕭戎,低眉頷首間,高挺的鼻梁更是引人注目。“蕭卿,你真不打算與朕說說,那吏部尚書為何在牢中自盡這件事么?”元胤坐直了身軀,略微昂首,抬了下顎說道。蕭戎將茶杯端到元胤的面前,隨后才抬眸瞧著眼前這位漸漸褪去稚嫩臉龐的少年,多了些許的俊逸,眉眼五官更顯的清秀,卻又格外的好看,他略微頷首道:“陛下心中不是已經(jīng)有了答案了么?”“可朕不信?!痹飞裆J真的說道。蕭戎頷首,端了茶杯輕嗅了嗅,輕抿一口后才道:“陛下不是不信,是不敢承認,自古這皇權(quán)便是眾人所爭奪的對象,在位者防著他人奪位,心有不甘者便日日覬覦皇權(quán)?!?/br>“可就算是朕的兄弟們,大皇兄雖與蕭卿同歲,可自幼體弱多病,二皇兄早夭,三皇兄是最有能力與朕奪這皇位的,奈何出生低微,朝中無人扶持,五皇弟志不在廟堂,時常與商隊流連與西域各國,倒也自在,六皇弟元皓……是朕最疼愛的弟弟……”元胤瞧著眼前的蕭戎,遂認真的說著自己的這些兄弟。因為在上一世,大皇子元頌因著體弱多病,在一次狩獵跌下馬后受了內(nèi)傷,等到消息傳到京城之中時元頌已經(jīng)薨歿了。三皇子元桀在封地暗中培植心腹兵力,被人告發(fā)后府中上下皆無一生還,五皇子元祿與商隊流連西域各國,后與西域一國的公主成婚。故此元胤異常篤定自己的這些兄弟中,就算三皇子有心與他爭奪皇權(quán),可到底他還沒有能力在朝中安插自己的人手。“陛下似乎是忘了先皇了,陛下有幾位叔父的才能不在先皇之下,甚至一度威脅到先皇的太子之位,好在我祖父在朝中根基穩(wěn),又有武安侯輔佐,故而先皇的才得以穩(wěn)固?!笔捜謹R下茶杯,輕緩說道。元胤仔細的回想著上一世里自己的那些叔父,似乎很少聽到那些叔父的消息,就算有的,也都是壽辰時送些壽禮過后,收到他們的上表。“這樣說來,朕對這些叔父們,的確是不太了解。”元胤雖如此說,可到底這心里卻隱隱的有些不安。“陛下可還記得刑部尚書替換死囚所得的銀兩,抄沒家產(chǎn)時卻只找到了三成銀錢,吏部尚書賣出官爵數(shù)十位,所得白銀近百萬兩,而他在牢中自縊之后,抄沒家產(chǎn)時卻依舊只有三成,陛下可有想過,這另外的七成銀錢又去往了何處?”蕭戎瞧著略微有些不安的元胤,認真的替他分析著。“蕭卿的意思是,刑部尚書,吏部尚書幕后皆有主使?亦或是他們皆是別有用心之人安插在朕的朝堂之中?”元胤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或許從先皇臨政時,便已經(jīng)有了。”蕭戎說的很輕,可停在元胤的心里,卻是脊背生寒。從前是事未暴露,他并不知道刑部尚書與吏部尚書竟是別人的人,領(lǐng)著朝廷的俸祿,卻在為他人謀事,真是該死。“其實陛下倒也不必擔憂,只要有臣與武安侯在,必定能保陛下的皇位安穩(wěn)無虞?!笔捜帜曋费壑虚W過的那抹擔憂,心頭也莫名的一緊,遂起身端起了茶杯,以敬酒的姿態(tài)舉起,行禮道:“臣誓死忠于陛下,絕無二心?!?/br>蕭戎的語氣溫暖懇切,元胤聽著他的聲音,也不知是為何,原先心中的不安竟煙消云散,分外安心。他對上蕭戎的眼眸,眼神中的真摯及誠懇,更是讓元胤心弦一動,有些怪異,遂握著茶杯起身回禮道:“便多謝蕭卿了。”“你們這是在拜天地呢?”忽的,蘇文方的聲音在曲廊前響起,元胤與蕭戎隨即起身,朝著蘇文方望去。一身竹青色繡花緞袍的蘇文方直挺挺的站著,身邊站著的白術(shù)正打算開口通傳,卻不曾想被蘇文方搶先開了口。蘇文方遠遠地朝著元胤揖禮一拜,得了允準后,白術(shù)便轉(zhuǎn)身離開,蘇文方這才走進樓臺小榭中,再次朝著元胤行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倒也是我眼拙,竟不知小表弟就是陛下,此刻倒有些不自在了。”“如此將來倒是朕的不是了,不過蘇兄,蔣姑娘與你倒也算是情投意合,她此番回去云州處理蔣知府的身后事,你怎么不一同前往啊。”元胤疑惑的問道。剛剛坐下的蘇文方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