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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道: “尤婷嬌也不見得知道得就全,而且就是知道,也不見得就全說與了尤婷美。柳菲莫那時候,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沒有說謊的必要了?!?/br> 說到這兒,柳元卿十分堅定地說道: “柳菲莫一定是拿到了方子。正是那張方子要了她的命?!?/br> 黎昊沉思了會兒,說道: “也許咱們都錯了?!?/br> 柳元卿不解,雖沒有出言問,瞅著黎昊,等著他繼續(xù)說。 黎昊又說道: “蕭貴妃、大皇子、韓王出了事,得利的是誰?” 不用想,柳元卿回道: “雖然周淑妃現(xiàn)在過得不好,但到底楚郡王變成了庶長子?!?/br> ☆、297 往事 柳元卿接著說道: “蘇賢妃肯定不會坐視不理,任著周淑妃熬過了現(xiàn)在,將來扶著楚王上位的?!?/br> 兩個人對視著,卻沒有再說話。 因為接下來的話,已經(jīng)不用再多說了。 所以柳菲莫拿到方子,不見得是通過那位楊姨奶奶。 也可以是蘇賢妃。 只要柳菲莫對何惠柔下手。 何惠柔是誰? 她母親再怎么說,也是長公主。 只要查,還怕帶不出當(dāng)年皇后流產(chǎn)的事? 可惜何惠柔用了一招釜底抽薪,逼得柳菲莫將好不容易弄到手的東西,只得放棄了。 另尋他法。 只是有人想要挖當(dāng)年的事,就有人想要掩蓋罪行。 蕭貴妃曾親口說過,是周淑妃下的手。 雖然說蘇賢妃也有參與。 但柳元卿覺得,蘇賢妃也就知情不報。 奉親王府正亂著,柳元卿便就告辭回去了。 她還未過門,可不想在尤王妃跟前,提前盡孝。 送走柳元卿,重回來的黎昊,對張臣道: “張大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張臣本就對黎昊忠心不二,自然是滿口答應(yīng)。 黎昊將張臣引到了自己的院子。 著容一、容二看門。 黎昊將與柳元卿說的話,還有懷疑說了。 張臣第一個想到的,便就是張軌。 周淑妃在宮里不說。 她自斷臂膀,周嬤嬤到了楚王府。 現(xiàn)在周淑妃想要將手往宮外伸,可不似以前那樣方便了。 而楚王自己,也是自顧不暇,焦頭爛額。 所以,若周淑妃和著楚王察覺了什么,能動手的,也就只有張軌了。 既然是殺人滅口。 將黎陽的罪名坐實,只怕還有別人的參與。 這是有人想要蓋,有人想要揭。 張臣說道: “卑職去查張軌?!?/br> 黎昊點頭,說道: “案子你去查。帶手黎陽的人,我去查?!?/br> 張臣道: “咱們先查柳姨娘的死,也好向圣上、柳國公有個交待。至于這個婆子,只怕是與帶走世子的,是同一路人?!?/br> 黎昊冷笑,說道: “為了那個位置,大皇子和著韓王尸骨未寒,卻還是有人不怕死,前赴后繼。但他們也不應(yīng)該利用我們?!?/br> 張臣走后,黎昊急忙回自己的院子,胡亂吃了點兒飯。 黎陽則是由著奉親王問了半天話,又給尤王妃去磕頭。 他自然不敢說自己這幾天,在溫柔鄉(xiāng)。 樂不思蜀。 只是說開始的時候是出去喝酒,后來知道出事了,就害怕別人懷疑他,所以自己躲了起來。 尤王妃見自己的兒子全胳膊全腿的回來,這身上的病就好了一大半。 黎陽有些膈應(yīng)柳菲莫死在了那個院子,趁機就求著尤王妃,給他換院子。 尤王妃嘆道: “傻孩子,你們院子早換了。那里出了事,就是你沒回家,娘也不能讓媳婦、盈芳還住原來哪兒。你們的家已經(jīng)搬到迎仙院去了?!?/br> 黎陽這才安心的和著何惠柔、尤盈芳回去。 何惠柔也猜著,黎陽剛在尤王妃哪兒,沒有說實話。 不過她也不管,只是過場地又關(guān)心了一下。 便就借口累,休息去了。 黎陽雖然不滿意。 但由于自己心虛,也只得忍住了。 還是尤盈芳,雖然沒什么規(guī)矩氣質(zhì),卻是實心實地關(guān)心黎陽。 圍著黎陽問東問西。 黎陽卻又嫌她說話聲音大,語速又快。 這時候,黎陽卻又懷念起柳菲莫來。 知道揣摩他的心思。 體貼入微。 可惜,卻又是個貪心的。 黎陽耐著性子,將尤盈芳打發(fā)走了。 終于清凈了,不由得嘆氣。 這女人,就沒有一個和他意的。 黎陽公子哥當(dāng)慣了。 回來就吩咐廚上給他燒熱水。 他先洗了個熱水澡,才吃午飯。 打算著吃過了飯,好去睡一覺。 到于府上又出事了,他卻全不掛在心上。 在他以為,反正有奉親王還有尤王妃頂著,哪就輪得著他了。 奉親王午飯也沒吃兩口,就著人去喊黎昊來。 張臣走時,只說去查案。 但奉親王卻覺得,黎昊和著張臣,定是說了什么他不知道的。 而這肯定是關(guān)系到了柳菲莫的死因。 黎昊過來。 奉親王將屋內(nèi)侍候的全打發(fā)出去,又讓親信看著門,便就直接問黎昊。 黎昊倒也沒有隱瞞。 實話實話。 奉親王不由得說道: “當(dāng)年皇后再懷孕,正好皇上登基??墒腔噬夏菚r候根基不穩(wěn),就擔(dān)心皇后出事,本王讓王妃入宮,與皇后同吃同住?!?/br> 平日里,奉親王對于當(dāng)年的事,一直諱莫如深,不肯提一句。 看來,狼不咬誰孩子,誰不心疼。 如果這次不是黎陽的話,奉親王是說什么也不會提的。 長嘆了一聲,奉親王說道: “出事那天,本來好好的,正好嶺南送了新鮮的荔枝過來?;屎蠛ο玻裁炊汲圆幌?。冰鎮(zhèn)著的荔枝,從嶺南一路快馬加鞭地送來,枝葉都還綠著呢?!?/br> 當(dāng)年皇上也賞了奉親王府不少。 黎陽、黎昊還有奉親王自己都吃了,半分事都沒有。 奉親王像是陷入了回憶中,半晌才又說道: “那荔枝是皇上親手剝的,是郭整親自送過去的。又怎么會有問題?” 又是一聲長嘆,奉親王道: “聽王妃后來學(xué),可是到了下午,皇后便就發(fā)動了。結(jié)果,太醫(yī)在給皇后娘娘診脈,卻發(fā)現(xiàn),皇后中了絕子毒。此藥倒不影響身體,便就是自此沒子?!?/br> 黎昊忍不住問: “王妃也中了?” 奉親王有些無奈地說道: “這么些年,我們一直在尋醫(yī)問藥,希望能解了此毒?;屎笠簿陀邢M恕?上?,很多事,不是錢和勢能解決的。就像皇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