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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黎昊說道。 黎陽想都沒想,便就說道: “不用了,咱倆身倆差不多,拿你的就行?!?/br> 說完,哥倆個,同時想到了在大安宮里,黎陽不肯穿黎昊衣服的事來。 黎陽忍不住嘲諷地笑了。 只不過,他是在嘲諷他自己。 黎陽說道: “現(xiàn)在大哥的身份不一樣了,可不比秦王差呢。弟弟能穿哥哥的衣服,卻是榮幸?!?/br> 黎昊倒沒說什么,便就讓十二娘去拿衣服。 黎陽心下不舒服,就又說道: “他日哥哥再騰達(dá)了,可別忘了扶一把,我這個爛泥一樣的弟弟。” 說到這兒,黎陽停頓了下,卻又說道: “不過,前提是得有他日才行。我現(xiàn)在可是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295 糊涂 十一娘拿來衣服,黎昊默默地將衣服遞出去,語氣淡然說道: “我想弟弟可能可失望了。我已經(jīng)是親王,還能如何騰達(dá)?” 黎陽的話,黎昊焉能聽不出來? 別說那個位置,就是皇上的兒子,若是皇上肯,他都不樂意當(dāng)。 接過衣服,黎陽瞅著黎昊,終是說道: “到底我是俗人,比不得大哥?!?/br> 黎昊沒再出聲。 他不想跟黎陽說廢話。 此時他能引著黎陽過來,也不過是想要先問一問,那天的詳細(xì)情況而已。 黎陽過到了屏風(fēng)后面,換好了衣服出來。 丫頭們端著洗涑的東西,已經(jīng)在等著他了。 黎陽倒也不客氣,洗了手臉不說,還讓黎陽拿刮胡刀來,他要刮胡子。 十二娘有些不大高興。 但黎昊沒說什么,便就拿了個新的來。 黎陽對著鏡子,細(xì)細(xì)地將這幾天長的胡子,刮干凈。 黎昊也不著急,就坐在邊上,不急不忙地瞅著黎陽不出聲。 反正嫌疑人又不是他。 黎陽都不急,他急什么? 剛奉親王已經(jīng)著人去請張臣了。 只不過,張臣不用請大概也要自己來。 黎昊就不信,這幾天,張臣沒有著人在奉親王門口守著。 黎陽打量著黎昊的屋子,說道: “大哥的屋子,與我那里,倒也沒什么區(qū)別。我以前,對這一點,十分的不服氣?!?/br> “我很小的時候,就嫉妒大哥。覺得王爺、王妃對你,比對我好?!?/br> 見黎昊不出言,黎陽自顧自地又說道。 “以前王爺、王妃總說,你的爵位將來肯定差不了,我總不信?!?/br> 嘲諷地笑了笑,黎陽才又說道: “卻沒想到,原來他們說得是真的。又傻又笨的人,卻是我?!?/br> “人的出身決定的東西?!?/br> 黎昊直視著黎陽,十分坦蕩: “都不是重要的。憑自己的本事得來的,才是最生要的?!?/br> 黎陽只當(dāng)黎昊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嘴邊又是一聲嘲諷地笑。 黎昊瞅著黎陽,說道: “你是不是要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 黎陽幾乎是脫口而出,說道: “我那天進(jìn)去,將婆子綁了,也只是因為她吵嚷。我當(dāng)時只是氣急了,去罵她,那婆子也在邊上的。罵了她兩句,她說得話不好聽,我不愛聽,就走了?!?/br> 柳菲莫說,他要不是奉親王世子,白送她都不要。 說別以為他有多吸引人。 不過是個繡花兒的枕頭。 柳菲莫當(dāng)時,好像是豁出去了,什么難聽說什么。 黎陽大怒,給了柳菲莫個耳刮子,便就走了。 “家里亂哄哄的?!?/br> 黎陽說道: “我覺得沒意思,便就去外面喝酒。然后有個人報說,柳菲莫死了。大家伙兒滿世界的找我?!?/br> 再沒現(xiàn)在這時候,黎陽說得真摯了。 黎陽拉著黎昊的手說道: “大哥,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我殺她做什么呢?她做得事,已經(jīng)足夠她受得了?!?/br> 黎昊瞅著黎陽問: “那你為什么不回家?這幾天,你都在哪兒?” 黎陽低下頭,神色有些不自在起來。 其實他也不認(rèn)識給他送信的人。 只是冷不丁說,他成了殺人嫌疑犯,便就慌了。 于是那人提議,說讓他去那人家里躲一躲。 黎陽便就同意了。 結(jié)果那小子有個長得十分妖艷的jiejie,二十來歲,雖然長得不是頂美的。 但卻天生嫵媚風(fēng)流。 黎陽便就在哪兒住下了。 可誰知昨天晚上,卻被那小子發(fā)現(xiàn)了,說黎陽狼心狗肺,揚言要打黎陽。 于是黎陽便就連夜跑了。 結(jié)果一出了那人家,便就碰見了巡城使的人。 然而他前腳躲過巡城使的,便就看到各路的人,都在找他。 黎陽害怕了。 所以一路磕磕絆絆地,凌辰的時候,就到了奉親王府門口。 黎陽又見著有人,在奉親王府門外徘徊。 他哪敢去敲門? 熬到了早上,奉親王、王妃等人出來迎接柳成展。 柳菲莫的靈車出來。 他才敢現(xiàn)身。 黎昊覺得,他就是想破了腦袋,也不能理解黎昊腦子里,到底裝得是什么。 就算他對柳菲莫沒有感情了。 那也是死了人了。 有個不明不白的人,跑來跟他說了,他竟然就信了。 “我當(dāng)時也是喝迷糊了?!?/br> 大概是猜著黎昊怎么想,解釋道: “等到了那人家里,清醒了,便就勾上了他姐。本沒當(dāng)什么大事,就住下了。” 這是一場精心的好戲。 先是趁著黎陽喝得迷醉的時候,過來與黎陽說這樣的話。 將黎陽驚著。 然后趁著黎陽沒反應(yīng)過來,便就將他給拐跑了。 等第二天,黎陽清醒了。 便就送上一個美女。 讓黎陽繼續(xù)沉醉其中,而不自知。 等到時間差不多,黎陽的罪名坐實得也差不多了,卻又將他放了回來。 忍了又忍,黎昊終是沒忍住,問道: “你就不覺得奇怪?” 黎陽說道: “我也奇怪,她怎么就上吊了。柳姨娘后來見我要走,還口口聲聲說她是皇上賜的貴妾,我就是恨死她,也不能殺了她。她會好好活著的。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就自殺了呢?” “你還認(rèn)得那個小院不?” 黎昊站起來,臉色冷然地問。 黎陽說道: “我當(dāng)時逃的時候,太過倉促了,不是十分記得。只記得大概方位。” 去的時候,喝多了,又倉皇,更不可能記得了。 黎昊閉了閉眼,真想過去將黎陽揍一頓再說。 突然黎昊想到了什么,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