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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奉大公子要見殿下,本來奴婢是要給殿下個驚喜呢,沒想到殿下倒是先發(fā)覺了?!?/br> 柳元卿一聽,翻了翻眼睛,心下便就有些不自在起來,哼著說道: “見大哥哥有什么好驚喜的?你竟胡說。要不怎么說,選貼身丫頭要小心?好好的姑娘,全都是被你們給引逗壞的?!?/br> 十一娘覺得委屈,說道: “殿下可別亂給奴婢訂罪名,明兒再傳到夫人哪,夫人將奴婢賣了,可就壞了。奴婢的賣身契還在夫人手里呢。再說,奴婢引著殿下去見奉大公子,怎么就引逗壞殿下了?” 柳元卿瞪眼睛,但自己先撐不住地笑了: “這你放心,你的賣身契早被我要了來,你最好給我老實(shí)的,要不然,看我不將你賣了。” 十一娘一聽,面露喜色: “真的?殿下是再好不過的人了,怎么會那么狠心賣了奴婢。” 柳元卿白了十一娘一眼,又說道: “怪不得你將離喜、離心都引走了?!?/br> 十一娘撓頭道: “殿下冤枉奴婢,離喜和著暖菊是奴婢引走的,離心jiejie可不是?!?/br> 柳元卿覺得好像哪不大對,轉(zhuǎn)過花架子,便就是一個涼亭,黎昊坐在亭子里,慢悠悠地喝著茶,他身后站著容一。 黎昊看見柳元卿,便就站起身迎了上去。 柳元卿自那天分離之后,便就再沒見到黎昊。 現(xiàn)在見著了,心下也十分的開心。 便就不等黎昊說話,搶先笑著說道: “怎么大哥哥也來了?大哥哥不是新郎家人?我還當(dāng)大哥哥不能來呢?!?/br> 然后,就將她剛想的事,給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黎昊笑著引著柳元卿坐到了亭子里。 容一和著十一娘兩個,遠(yuǎn)遠(yuǎn)的把風(fēng)。 聽了柳元卿的話,黎昊明顯笑了,說道: “再怎么說,惠柔也是我的表妹,正是因?yàn)樗薜氖鞘雷樱酝鯛?、王妃不方便過來,我便就全權(quán)代表了?!?/br> 柳元卿恍然,不由得笑了,說道: “那給何jiejie的添妝是大哥哥出的,還是王府公出的?” 黎昊笑道: “自然是公中出的。” 柳元卿很滿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不大樂意黎昊送別人東西。 “啊對了!” 柳元卿笑睇著黎昊,說道: “大皇子成親那天,是不是大哥哥進(jìn)宮跟我姨母報的信?” 黎昊面上不由得滯了下,然后微笑著問道: “你怎么知道是我?皇后娘娘跟卿妹說的?也許是別人也說不定,那天黎落、黎茉都去了,還有你哥哥、弟弟呢。” 柳元卿搖頭,說道: “姨母沒與我說,雖然我沒問別人,但我思來想去,覺得一定是大哥哥?!?/br> 說著話,柳元卿伸手按上了黎昊放到桌上的手,搖著略帶撒嬌的說道: “是不是?是不是大哥哥?一定是的,對不對?” 黎昊面上微紅,被柳元卿扶著的手,就像是有火燙著了似的。 再見柳元卿,好像一點(diǎn)兒都沒覺到不自在。 黎昊不由得心下嘆息。 看樣子,柳元卿是真將他當(dāng)成了兄長一樣的看待。 耳邊又響起了那天,楚潤娘跟他說過的話。 黎昊將手從構(gòu)先卿的手上抽了回來。然后忍不住卻又伸手,摸了摸柳元卿的額發(fā),笑道: “我不想你吃虧?!?/br> 柳元卿聽了黎昊的話,就好像心里放了蜜一樣的甜。 ☆、198 妻妾 然后臉便就像火燒過一樣。 本來她還打算著要問一問黎昊些事情,現(xiàn)在腦子變成了一片的漿糊,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黎昊的眼睛暗了暗。 長嘆口氣,黎昊打起精神,說道: “剛你們進(jìn)園子的時候,看到一個婆子端花土?” 柳元卿一聽,連忙點(diǎn)頭說道: “我也覺得十分奇怪。這大喜的日子,怎么好好的會有人打碎了花盆子?” 說這話的時候,柳元卿一副我很聰明,你快夸我的模樣,閃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黎昊看。 黎昊覺得柳元卿簡直是太可愛了,攥了攥拳,終是沒有再伸手去摩挲她的額發(fā),笑道: “打翻那盆蘭花的,是王霞衣的哥哥?!?/br> 柳元卿這倒是有些驚奇: “他們與新都長公主的誰有舊?怎么王家人也來了?” 一提王家,黎昊的笑便就略帶嘲諷: “畢竟是世家大族,即使現(xiàn)在不如以前了,但到底還有些舊時架子。” 柳元卿沒有上前邊去,所以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不由得問道: “雖然說人多手雜,但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失手將花盆子給弄到地上吧?怎么,前邊出了什么事?” 黎昊笑了,說道: “你將周嬤嬤帶過來了?” 柳元卿眼睛一亮,當(dāng)初她將周嬤嬤弄到身邊,就是想要尋那個引開周嬤嬤的人。 只是一直這事那事的,總是出岔子。 原來,柳元卿被何惠柔請走,并沒有帶著周嬤嬤,而是讓她陪著楚儀信。 新娘子走了,楚儀信被新都長公主請了去,在單獨(dú)的小抱廈里,另有幾個皇家的王妃,幾個人坐在一起,清清凈凈的話家常。 可是客人不斷的來,晚輩要輪著給新都長公主請安磕頭。 然后,在外面等著的周嬤嬤,便就與王霞衣的兄長王侃碰上了。 周嬤嬤到底是宮里出來的,見了王侃,心下雖然頗有些吃驚,但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倒是王侃自己,嚇了一跳,騰騰往后退了數(shù)步。 便就將邊上擺著的一盆蘭花,給碰到了地上。 而這一幕,正好被容一看見。 便就告訴給了黎昊。 “這可就怪了。” 聽了黎昊的話后,柳元卿皺著眉道: “可是當(dāng)時引著柳菲莫過去的丫頭,打和就是秦王的名號。按理說,要真是秦王,應(yīng)該不至于將自己暴漏了啊。有些說不通?!?/br> 當(dāng)初,蕭貴妃一直中意王霞衣。 蕭家、王家走動頻繁。 所以,王侃理所當(dāng)然是秦王的人。 柳元卿連連說道: “有古怪,大哥哥覺得呢?” 沉思了會兒,黎昊才說道: “有一種叫欲蓋彌彰,但我看王侃,也不似會想出這種計謀的人。而秦王也不似。那事若果然是他倆個做下的,決不可能會說秦王?!?/br> 柳元卿低聲說道: “大哥哥,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其實(shí)不是大皇子的人?” 黎昊也說道: “倒是有可能。只是,按理說,他妹子與大皇子議親也挺長時間了,他沒理由投到別的皇子門下?!?/br> 這事要好好的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