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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反正就是喜歡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

分卷閱讀37

    以前有點不一樣又說不上哪里不一樣。

    “嗯你大爺啊就知道嗯,我發(fā)的你明天比賽前看,這可是振奮人心的好東西!”

    廖茗茗的語氣中不乏一點小驕傲,江詮也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份小驕傲的來源。

    “已經(jīng)在看了,你的表演?!?/br>
    電話里沉默了一陣,似乎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打擾別人休息,最后廖茗茗還是忍不住,秉持著既然已經(jīng)打擾了就打擾到底的原則跟江詮嘰里咕嚕地分享起了新經(jīng)驗。

    不過到底是顧慮到他明天的比賽,廖茗茗也只是在電話里單方面滔滔不絕了五分鐘,還是及時剎住車了。

    “好了,你快睡吧,祝你明天取得好成績,這個賽季的開門紅!”

    江詮卻嘆氣:“恐怕不能了,我失眠?!?/br>
    “怎么了?”

    “我的枕頭在海關(guān)扣了?!?/br>
    “這些天殺的加拿大臭雷子,簡直不定時炸`彈,你等著我!”

    說要這句話,廖茗茗就把電話給掛了,江詮莫名其妙地看著手機屏幕回到主界面,讓他等什么?

    再打過去,廖茗茗的電話通的卻沒人接了,懷著疑惑的心江詮躺下來等,等著等著就睡著了,再睜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白天。

    來加拿大后的第一次好眠。

    只是直到江詮要比賽的時候他都不知道廖茗茗到底要他等什么,電話從開始的無人接通到后來的打不通,不知道這廝又要鬧什么幺蛾子。

    直到比賽前的上冰熱身時間。

    國外的比賽不比國內(nèi),花滑熱度很高,場下幾乎座無虛席,但江詮還是在滑下場的時候看到了從看臺的安全通道里跑出來的廖茗茗,一身休閑私服,頭發(fā)跑的亂七八糟,懷里抱著個枕頭,一邊往場邊跑著一邊回頭對她撞到的人道歉,明明是不施粉黛的素顏,此刻在他眼里卻是無與倫比的美麗。

    “江詮!江詮!”

    目光和江詮對上,廖茗茗知道他看到了自己,大聲地喚了他兩聲,一口氣跑到了觀眾席最前面,興奮地甩著手里的枕頭。

    江詮會意,套上冰套后即刻走到離她最近的位置,廖茗茗看到他比出ok的手勢,便把枕頭使勁丟了過去。

    正中目標!

    此時熱完身的運動員已經(jīng)進入后臺,滑童也上場收拾起部分觀眾摔進場的鮮花和玩偶,場館內(nèi)回蕩著標準的英文介紹比賽開始的聲音,震顫感從腳底板往上傳,讓人禁不住跟著緊張起來。

    廖茗茗看江詮接過枕頭仍呆在原地看向自己便雙手放在嘴邊做擴音狀,唇型很明顯,但沒有發(fā)出聲音。

    ——加油,注意安全。

    江詮看到了,也知道她說的什么,每次都是同樣的鼓勵,一點也沒新意,卻總也聽不膩,尤其是今天。

    沖著她揮了揮手,江詮用胳膊攬著那個枕頭,一步步滑向了他的備戰(zhàn)場。

    比賽,開始。

    *****

    體育館外正對著的是一家音樂餐廳,舒緩的性感男音纏繞著撩人的字符在不大的空間里回響,沒什么客人,服務(wù)員都湊在前臺聊天,連清潔員工也拄著拖把偷個小懶。

    廖茗茗挑了窗邊的位置,點了一杯冰檸檬汽水,也不喝,只是用吸管在里面扒拉著,聽冰塊漂浮在水中的碰撞聲,夾雜著氣泡破裂的細碎。

    遠遠地,看到江詮抱著枕頭出來了,廖茗茗一改賽前的激動樣兒,懶懶地垂下眼皮,手底下扒拉冰塊扒拉地格外用力,恨不得能用吸管把它們戳碎似的。

    “喲,這么大火氣?!?/br>
    江詮坐到她對面,枕頭平放在座位旁,被廖茗茗伸胳膊揪了過來,放在自個兒眼前,不發(fā)一言地把臉埋了進去。

    江詮看她這模樣,徑直把她面前的飲料撈了過來,沒喝,只是捏著吸管同樣在扒拉冰塊,她喜歡聽冰塊的碰撞聲,他也喜歡,反正她喜歡的他都喜歡。

    “你這是打算不搭理我了?”

    廖茗茗沒回應(yīng)。

    “虧我還抽空特意溜出來一會,你再不搭理我我可就回去了?”

    廖茗茗還是沒回應(yīng),只是把埋在枕頭里的臉挪了一個地兒,似乎是換了口氣兒。

    江詮好笑地看著她,用手指彈了彈杯面,發(fā)出清脆的一響:“飲料點了你又不喝,多浪費,我?guī)湍愫攘税?。?/br>
    這一句比什么都管用,廖茗茗即刻把腦袋昂了起來,氣急敗壞地拉住他作勢要往嘴邊遞的吸管:“要死啊你,明兒個還要接著比賽,鬼知道這些飲料里都加了什么,你也不怕查到什么被禁賽,這個賽季可就白忙活了!”

    江詮只是逗弄她,廖茗茗卻極其認真地一指一指把他捏著吸管的手指掰開,將飲料重新拖回到自己面前來。

    “行啦你,不就摔一跤嗎,我覺得我今天的狀態(tài)挺好,除了那一跤之外其他的都穩(wěn)定發(fā)揮了,明天我再加把勁兒,排前三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的?!?/br>
    “哈?!绷诬湫σ宦?,也不正眼看他,把冰塊攪得格外響,“短節(jié)目,狀態(tài)良好,沒什么特殊情況,平地摔,還一號種子選手呢,我都替你覺得跌份兒。”

    越說廖茗茗越覺得來氣,手底下幅度便大了些,冰塊間叮當?shù)呐鲎猜曢_始變得紊亂,甚至有兩塊不聽話地飛了出來,滑溜溜的在江詮的枕頭上打了個滾兒,摔爛在地面上。

    江詮看著自己枕頭上一道鮮明的印子,那個心疼啊,急忙把枕頭撈了回來,寶貝似的揣到了懷里:“摔了就摔了唄,誰還能不出點兒意外,又不是決賽,那么認真做什么,既然都特地把我寢室的枕頭送了過來,再廢了它——”

    江詮的話未完,廖茗茗就已經(jīng)站了起來,冷著臉把整杯的檸檬汽水潑到了江詮的枕頭上,落出來的話比冰塊還冷:“廢了?!?/br>
    “廖茗茗!”

    “我不知道你竟然是用這種態(tài)度來參加比賽的,簡直是對選手和觀眾的不尊重!虧我還特意過來!”也許是實在太氣了,廖茗茗捂著額頭說不出話來,最后丟下幾個字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浪費我感情!”

    看她干脆地轉(zhuǎn)身往外走,江詮一陣心慌,站起來想追,卻被認出他的服務(wù)員堵住了,又是要簽名又是要合照,眼睜睜地看著廖茗茗消失在面前。

    懊悔止不住在心頭上竄,本來不過是想逗逗她,怎么就腦抽了拿這種事開玩笑,明知道她什么都好說話,唯獨花滑,揉不得一點沙子。

    沒心情簽名合照,江詮?fù)窬芰朔?wù)員,站在廖茗茗消失的街口捂著自己空落落的心,其實逗人的時候也不枉認真的成分,他騙不了自己其實存在試探的心理,想知道自己在她心里的份量。

    花滑對廖茗茗而言如同命一樣,而他還沒達到她命一般重要的程度。

    不止沒達到,還差的遠……

    另一邊,廖茗茗越想越氣,越氣就越委屈,眼淚也是說掉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