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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賽季期間老老實實別鬧脾氣,萬一因為分心而導致受傷,真的是要后悔一輩子的事了。 祁程想想也是,還沒幫她爭取到一枚國際賽的金牌,今年的狀態(tài)又最好,萬一因此而落了空確實得不償失,算得上是要后悔一輩子的事,便也聽話地應了下來。 廖茗茗得了準話還jian詐地錄了音:“我這可是有證據呢,你不準反悔?!?/br> 江詮也由著她鬧:“知道啦,不反悔?!?/br> 此時已經臨近凌晨一點,場館里安靜地有些嚇人,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覺孤寂的吊燈把冰場打出了一種慘白的顏色,看的人心慌。 廖茗茗猶豫要不要回家,還是在隊里蹭個宿舍睡,但都這個點兒了,冒冒失失去打擾熟睡的人也不太好。 江詮看出了她的猶豫,拉起書包單肩背上,一手扯著她的手腕:“我還不想睡,要不陪我去休息室里聊會天兒吧,我們好久都沒好好在一起說過話了。” 握著自己手腕的手很溫暖,一如既往地讓人覺得有安全感,廖茗茗卻不由自主地想到前兩天相同的位置被祁程握住的那一剎,瞬間心跳就有點亂拍:“江詮,你再握緊點兒?!?/br> “嗯?”不知道廖茗茗為何突然冒出這么一句話,但他仍舊是照做了,手底下細細的手腕纖弱,他用了勁兒卻又不敢太使勁,私心里希望這一刻能多維持一陣兒。 廖茗茗卻是擰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么,半晌才晃晃腦袋,嘟囔道:“果然不一樣啊?!?/br> “不一樣什么?” 廖茗茗狡黠地瞇了瞇眼睛,推著他往外走,語氣輕快道:“不告訴你!” …… 說是要說說話,可大半夜的哪兒有那么多的話說,但江詮硬說過了瞌睡的點兒有不想睡了,廖茗茗便打開了蔣一最近參加的一期真人秀開始看,江詮也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兩條小薄毯,一人一條,披著并排坐在休息室里的瑜伽墊上用筆記本看綜藝。 休息室里的燈關只開了頂頭的一排,周圍影綽著隱隱約約的昏暗,偌大的休息室在這一刻似乎變的很小,小的只剩瑜伽墊附近這一帶。 廖茗茗托著下巴看綜藝,江詮托著下巴看廖茗茗…… “這剪輯師是不是傻逼!”雖然說大半夜地動怒不好,但廖茗茗實在是忍不住了,作為嘉賓之一,一個半小時的節(jié)目居然被剪的只剩不到五分鐘的鏡頭,內心那個名叫“護短”的苗頭開始蠢蠢欲動,真是讓她控制不住想要罵人! 江詮壓根兒就沒看演的什么,他已經好久沒有和廖茗茗獨處這么久了,越長大越忙,她的世界也離他越遠,所以他一秒都不想浪費,多看一眼是一眼,但也禁不住她撒氣般地扯著自己胳膊狂甩。 “我又不是剪輯師,你拿我出什么氣?!?/br> 廖茗茗暴走的狀態(tài)這才消停了一些,環(huán)著胳膊鼓著腮幫子賭氣:“我正義的小宇宙爆發(fā)了,有幸看到這么正義凜然的我你應該感到榮幸才是!” “哈?”豪不配合地尬笑一聲,江詮扯著被子后躺到瑜伽墊上,“你只是喜歡護犢子而已,瞎扯什么正義。” “你個凡夫俗子怎么能懂我這么偉大的思想!”橫撇了一眼霸占著瑜伽墊的江詮,廖茗茗使勁推了他一把,“別霸占我睡覺的地兒,走走走,趕緊滾回你宿舍去?!?/br> 江詮不動:“我明天就飛加拿大了,IUS大獎賽之前你都看不到我了?!?/br> 廖茗茗推不動就蹲下來扯他,拉著他兩條胳膊努力把耍賴中的江詮拉離墊子的范圍:“我倒是巴不得你趕緊走,走的越久越好,最好在十二月中旬的總決賽之前都別讓我看到你!” 江詮笑,跟著拉力坐起身,順勢將腦袋擱在廖茗茗肩窩,輕輕抱了她一下:“托你吉言,我一定順利進入總決賽,把獎牌給你贏回來!” “安啦,獎牌什么的別太強求,安全第一,全須全尾地去就得給我全須全尾地回來?!绷诬矝]推開他,由著他使性子,有時候真覺得他長自己一歲都是白長的,或者說她就合該是一輩子去cao心別人的命! “安全和獎牌我都要。” “你也太貪心了吧,盡力了就行,獎牌什么的現(xiàn)在對我而言就像是白日夢一樣的存在,你能得到最好,我能沾個光蹭蹭福氣,得不到也不用太失落,你現(xiàn)在狀態(tài)這么好,這次不行下次再戰(zhàn)嘛?!?/br> 廖茗茗不推開他,江詮也樂的多抱一會兒,感受著她的聲音由身體接觸的地方一點點震顫到心臟,越跳越快。 “那你男神呢,祁程現(xiàn)在也依舊是你的白日夢么?” 廖茗茗一愣,這話題轉的也太快了點吧:“怎么突然說這個?” 說罷,腦子慢半拍地想起自己曾發(fā)在朋友圈里的那張kiss照,再開口問便有些小心翼翼了:“你是看到什么了嗎?” 江詮自然不會蠢地去戳破她的小心思,不過無所謂地晃了晃手機:“你在微博里昭告的那么高調,我還以為你見到他本人了呢?!?/br> 意料之外,廖茗茗應的很是干脆:“嗯,見到了,不過本人似乎并沒我想象中的那么完美?!?/br> “那你還喜歡他么?” 把筆記本關機,廖茗茗背對著他的聲音有些空寥:“喜歡吶,其實我喜不喜歡他跟他人怎么樣沒一丁點兒關系,就是喜歡慣了,已經成了本能,改不了?!?/br> 不自覺揪緊了身上的薄毯,江詮的唇抿了抿,眼神驀地沉了沉,猶豫著,還是小心地問出了口:“那我呢,我們之間的感情對你而言也是本能么?” 沒有發(fā)覺江詮的不自然,看著筆記本暗掉,廖茗茗把本子合起來踹到腳底,轉過身來看著他像討糖的孩子一樣,表情里存滿了期待,讓人忍不住上手去摸摸他腦袋:“那是自然,我們的關系多鐵啊,都可以超過朋友成為親人了!” “親人啊……”江詮揚起嘴角,尾音拉的長長的,笑意卻未達眼底,“很晚了,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睡?!?/br> 廖茗茗揚手,沖他離開的方向輕松地揮了揮:“幫我關下燈哦,好夢!” 伸手按上燈控開關,整個房間暗下去,江詮深深地看了一眼廖茗茗躺下的位置,聲音很淺,淺得仿佛碰到空氣就能融進去,輕飄飄地近乎聽不見。 “可我要的不止親情?!?/br> ***** 廖茗茗護犢子的心并沒有因為一個沒睡飽的晚覺而被遺忘,回到片場第一件事就是給miky打電話,在捂著耳朵經歷了一場苦口婆心的精神洗禮之后,終于得了空讓她說明打電話的來意。 “你前兩天不還說讓我參加那個什么什么的真人秀嗎?” “你不是死活不肯同意么?” “啊……”廖茗茗黑透的瞳仁晃了晃,腳尖蹭著腳底下的凳子腿兒,“我現(xiàn)在改主意了嘛,蔣一如果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