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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不都懂的青蔥少年,現(xiàn)在可好,這一身抗鑿的肥膘,真是多虧了這位得供起來的大爺! 此時樹林外的沙地上,祁程的經(jīng)紀(jì)人正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雖然早聽說她的口碑不好,但到底還是有頭有臉的公眾人物,怎么能在人眼皮子底下干出這種缺德事呢!” 對比他的焦急,祁程倒是不慌不忙地把眼前那碗坨了的炸醬面拌勻,語氣溫溫涼涼的:“是挺缺德的,居然連面帶碗一塊拿走了?!?/br> 他的經(jīng)紀(jì)人沒有聽出話里的側(cè)重點:“你說她萬一吃了你做的面條知道了你的秘密怎么辦?!” “別大驚小怪的?!逼畛檀沽舜鬼?,眼底劃過一絲清冽,“一般人是不會懷疑面有問題的,畢竟碗那么顯眼。” 經(jīng)紀(jì)人:“碗?”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評論評論~讓我感受到仙女們的熱情吧! ☆、討碗 缺德事既然都已經(jīng)做出來了,便沒什么可挽回的余地了,廖茗茗決定硬著頭皮干了這碗面! “不過祁男神是缺錢還是怎么著,用了這么個破碗,跟我們道具組里發(fā)的乞丐碗似的,除了沒碎口,幾乎一個樣兒?!?/br> 見廖茗茗脾氣下去了,安全警報解除的八戒也重新坐回原位繼續(xù)扒拉他的面:“外賣帶的吧,我瞧外賣餐盒的選項里有仿真塑料碗的?!?/br> “可是……”廖茗茗又用筷子敲了敲碗沿,那清脆的叮當(dāng)聲可不是仿真塑料碗能發(fā)出來的。 八戒呲溜一口面條吞下去,擦了擦嘴巴:“管它什么碗的,你可千萬別干出把這個碗私藏起來的蠢事,你說你一當(dāng)紅小花旦把自己整的跟個狂熱粉一樣,這要是讓正主知道……” 廖茗茗打了一個冷顫,八戒沒說完的話她有點不敢想,最近點背,不該撞見的總是陰差陽錯地跟她打照面,況且這碗祁男神還不知道摸沒摸過呢,有沒有收藏價值啊,還是聽八戒的,別瞎收藏惹禍端。 打定了主意這碗面條也吃的安心起來,不過這炸醬面是哪家做的,居然比中午吃的那家還好吃!醬里面的rou塊還挺多,土豆熬的綿乎乎,帶了點甜的醬稠稠的,不像別個不沾面,扮幾下就均勻地裹到面上了,而且這面,筋道著咧,又韌又彈,完全不是流水線機(jī)器面條出來的口感! 廖茗茗吃的滿足,不過還是習(xí)慣性把剩下的rou都挑到八戒的碗里頭去了,但這面條實在是好吃,不知不覺一整碗都見了底兒,看的八戒瞠目結(jié)舌。 “你這,全吃完了?不是說減肥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么?” 意猶未盡地舔舔唇,廖茗茗腆著鼓鼓的肚子聳了聳肩:“祁男神的面條當(dāng)然不一樣,怎么舍得剩?!?/br> 八戒別開臉翻了個白眼,這爺就是天,她說啥都有理。 “對了,這碗我不收藏也別浪費,一會幫著洗洗丟道具組去?!?/br> 八戒立刻把眼風(fēng)傳到了許言那里,許言會意搶著舉手:“我來吧?!?/br> 八戒滿意地點點頭,孺子可教也,果然有個聽話的助理他就是輕松。 雖然說是那么說的,廖茗茗也知道這頓對比她的正常飯量而言的確有點多了,便拿著劇本活動了一下,莫名地感覺整個人輕落落的!集中精力特別快,連臺詞都變的容易記了,真是怪了,沒想到吃飽了還有這功效?激發(fā)潛能? 不過廖茗茗也沒多疑,請的假都是要用加倍的工作來彌補上去的,工作進(jìn)度不能拖,休息時間一結(jié)束大家便立刻投入到了緊鑼密鼓的拍攝當(dāng)中。 讓所有人大跌眼鏡的是,廖茗茗晚上的狀態(tài)就跟開了掛似的,到了她的戲份幾乎全是一次過,而且在鏡頭里的表現(xiàn)力爆棚,小表情生動地可以說是達(dá)到了她至今的表演巔峰,而且有一場帶了危險的戲份也敬業(yè)地沒用替身! 雖然這樣的廖茗茗贏得了工作人員一致的夸贊,卻看得八戒心驚rou跳,要知道他伺候的這位大爺平時的工作口號就是偷懶?;⒚~逃雜,還嬌生挑剔的很,劇組的盒飯從來不吃,所有具有危險性的戲份全上替身、過于親密的身體接觸戲份也是一點不沾,實在逃不掉的就借位或者換替身上,突然敬業(yè)地這么反常,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實在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 于是逮著道具組布置的空子,八戒趕緊拉過廖茗茗噓寒問暖:“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有事千萬別憋著,突然這么敬業(yè)要嚇?biāo)廊死?!?/br> 其實廖茗茗自己也奇怪,今晚感覺特別輕松,精力十分容易集中起來,投入劇情極快,以前有的那些雜亂顧忌似乎一股腦被丟到了九霄云外,大腦有一種煩惱清空的舒適感,像是踩在白茫茫的雪地上,哪哪兒都得勁兒! “沒有啊,可能是我腦子里哪根筋搭錯了吧?” 八戒:“……” 隨她隨她都隨她,這個脾氣縹緲的跟云一樣的主,用不著他瞎cao心。 不過事實證明,該cao的心他還是一份都不能落的…… 第二天,早晨。 “快起來了!你再不起我又得替你挨訓(xùn)了。” “哦?!泵悦院膽?yīng)答仿佛只是隨口回的,完全沒過腦子,依舊溺在夢鄉(xiāng)里的廖茗茗行動力為零。 許言無奈,只得拖著她起來幫她把衣服套上,然后才讓八戒進(jìn)來把她從車?yán)镆坏辣车搅藙〗M的簡易化妝臺,坐到了座位上廖茗茗才迷蒙著雙眼醒了過來。 “幾點了?” 許言看了看手機(jī):“五點?!?/br> “靠,我才睡了三個小時就把我拖起來,還有沒有人性??!” 許言也是無奈,看她帶著起床氣的暴脾氣丟到自己頭上委屈道:“我有,可是導(dǎo)演要求的,沒有辦法?!?/br> “哈?”回頭瞪了一眼許言,廖茗茗費力地抬起胳膊沖她勾了勾手指,“過來?!?/br> 許言以為她要遷怒自己了,不進(jìn)反退,聲音瑟縮道:“做什么?” “站這兒,上妝這間隙我靠著你再睡會兒。” 許言這才把心咽回肚子里去:“哦……” 不過今天的廖茗茗完全不在狀態(tài),如果說昨晚是她的表演巔峰,那么今天就是她的表演低谷,簡直就是一行走的瞌睡機(jī),站到哪兒睡到哪兒,整個人都蔫蔫兒的沒勁兒,好在她昨晚有超常發(fā)揮,導(dǎo)演實在看不下去了也難得地沒訓(xùn)人,甚至大方地放她去補覺一會兒。 得到了釋令的廖茗茗立刻找了塊陰涼的青草地,小薄外套一搭,倒頭就睡,這一覺就睡到了大中午。 太陽已經(jīng)升到了正南,廖茗茗原來躺著的陰涼地兒也不再陰涼,酷熱的陽光打在她臉上生生把她給曬醒了,但她仍舊懶得挪地兒,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掀,想著再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這時,一陣窸窣的腳步聲靠近,接著陰涼便重新回到了她臉上。 “醒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