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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少世家公子模仿的對象。他文武雙全,還有一身好醫(yī)術(shù),他就像是一顆耀眼的明星,令人自慚形穢。哪怕他不能入朝為官,也沒人膽敢輕視他,他用自身的本事和名望,讓他擁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他是大晉朝開國以來,第一個聞名天下的雙兒。月白色身影,穿梭在山林中快如閃電。周圍景色變幻,前方灌叢似有響動,黎晨舉起弩gong————“嗖----”地一聲。“靠!哪個不長眼睛的?!?/br>灌叢中冒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一個男人走了出來,他的穿著非常怪異,短發(fā),長褲,還有黎晨從父親畫上見到,很像是襯衣的衣服。“你是誰?”黎晨眉頭緊縮,仔細(xì)打量來人。男人一愣,四處瞅了瞅,大大咧咧的問:“你是哪個劇組的?這是哪?”“放肆!”黎晨眉峰一凜:“此處乃是皇家獵園,你是何人,報上名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皇家獵園......”男人笑著笑著,臉色變得難看,冷冽的寒風(fēng),讓他打了一個哆嗦,喃喃道:“這該死的鬼天氣,明明才九月,居然就下雪了,皇家獵園,拍戲拍瘋了吧......”黎晨蹙眉,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干脆一鞭子抽過去,男人一個倒仰,翻倒在地,一個黑色方塊,從他的口袋跌落出來。黎晨目光微凝,心底閃出一個大膽的猜測。男人疼得齜牙切齒,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在做夢,遠處他還能看見幾隊人馬,正在騎馬狩獵。黎晨唇角一彎,拉長了語調(diào)威脅道:“大膽刺客,竟敢闖入圍場,此事交由皇上定奪,定要將你抽筋扒骨,交代出幕后之人。”男人快要哭了,他的娘誒,這么漂亮的少年,心咋這么狠:“我,我不是刺客,我真是不小心進來的......”黎晨懶懶一笑:“像你這么笨的人,我想也不會是刺客?!?/br>“當(dāng)然,當(dāng)然,我可是個老實人。”黎晨面色一冷:“不是刺客,那你怎會出現(xiàn)在圍場?”“我從......”男人往后面一指,又驚又喜。黎晨心神一緊,一鞭子揮過去,扣住男人的脖子,策馬往前幾步,定睛一看,倒吸一口涼氣。一邊山巒疊翠,一邊白雪皚皚,分明是兩個季節(jié),兩個景色,兩個世界......黎晨情不自禁駕馬奔了過去。“喂,喂,放開我。”男人捂著脖子大喊,滿臉漲得通紅,脖子上勒出一道深深的痕跡。黎晨收回鞭子,回頭一看,頓時大驚失色,白雪皚皚不見了,唯剩下蒼松翠柏青山綠水。“不,怎么會———”黎晨臉色瞬間慘白,迅速往回奔去。可是,除了一片山林之外,仍然什么也沒有。郁郁蔥蔥的山林,正是秋高氣爽的時節(jié)。找不到,還是找不到,沒有銀裝素裹,也沒有大雪紛飛,什么都不見了。“爹,父親......”黎晨失魂落魄地坐在馬背上,一行清淚從臉龐劃過,他后悔了,早知道會和家人失散,他寧愿沒有好奇心。“喂,你沒事吧?”男人終究還是有點同情心,一想起剛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異地的惶恐,此時頗為同情少年。黎晨冷冷看他一眼,從懷里掏出一粒藥丸,手指一彈,徑直落入男人口中。男人瞪大眼睛,捂住嘴,心里不禁怒火攻心:“你給我吃了什么?”黎晨冷笑:“月鉤吻,顧名思義,每月發(fā)作一次,若無解藥,身體痛如刀絞,骨骼寸寸碎斷而死。你該慶幸,這可是皇宮秘藥?!?/br>“你......?!蹦腥擞煮@又怒,手指著黎晨說不出話。黎晨淡淡注視著他,承認(rèn)自己有遷怒,若不是這個男人,他也不會離開家人,嚇唬嚇唬他,還算便宜他了,自己身上哪會有什么毒藥。黎晨冷冷道:“帶路?!?/br>男人瞪著他:“去哪兒?”“你家?!?/br>男人松了口氣,眼珠子一轉(zhuǎn),他一個現(xiàn)代男人,難道還會被一個古人嚇住,這個少年初來乍道,肯定是心里害怕,所以才會給他吃毒藥。他以為,少年要了解現(xiàn)代社會,肯定要依靠自己,到時候,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忽悠一個古人手到擒來。“我跟你說啊,我可沒錢,剛被家里趕出來,要不然我也不會出來散心,然后碰到這個鬼地方?!?/br>黎晨解開身上玉佩:“拿去?!?/br>男人咂咂嘴,沒有生命威脅的情況下,他很快恢復(fù)本性:“能賣個千兒八百,你這馬不錯。”黎晨淡淡道:“我這是汗血寶馬,你別打什么鬼主意,盡快給我弄張身份證明,玉佩就是你的了,別?;ㄕ?,你要知道,宮廷秘藥就連御醫(yī)都檢查不出,別妄想旁人幫你解毒。”男人啞巴了,心里惴惴不安,你說,穿越這種事都發(fā)生了,毒藥還能假的了嗎,就算是假的,他也不敢賭啊,命,可就只有一條。男人心里暗罵,臭小子,怎就這么狡猾,剛來現(xiàn)代社會,就知道先要身份證。黎晨看見他的神色,就知道自己喂他毒藥沒錯,現(xiàn)代人果然像父親說的一樣,黑心,狡猾,見利忘義,人情淡漠。下了山,黎晨迷茫地看著四周的高樓大廈,看著疾馳的車輛,他的眼神恍惚,恍如隔世。他看周圍的一切很好奇,卻不知道,別看看他也很好奇。“這是哪個劇組的?!?/br>“長得真帥。”“好想留個合影。”剛一下山,黎晨就被圍觀了。男人急忙拉住他:“快走,咱們先找一個地方住下,只是你的馬要怎么辦?”黎晨挑了挑眉:“你想辦法,二哥送的生辰禮,總之不能賣?!?/br>男人心里慪啊,面對黎晨的理直氣壯,他氣得險些內(nèi)傷,別人穿越一趟,帶回來的不是黃金,就是寶馬,要么就是美女、古董,他怎就帶回來一個祖宗。說到底,男人還是幫他把馬弄回去了。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