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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值得,不值得為了那些人再把自己陷進去,當今皇上,是難得的長壽之人,自己死的時候,皇上身子都還硬朗,想要皇位,只怕皇上容不得旁人比他聲勢更高,哪怕那個人他兒子。就不知道景陽侯府機關算盡,后來是一個什么結局......☆、第059章廉郡王府的回信,比想象中來得更快,第二天一早,就有人上門送來邀請?zhí)?/br>林以軒看著鑲金的帖子,很好心情的揚起唇角,想必前幾日送去的那車蔬菜功不可沒,要不然自己恐怕沒這么容易登門,需知面對那些嘴養(yǎng)叼的王公貴族,冬季的新鮮蔬菜是何等誘惑。況且,廉郡王府是皇親國戚,有間茶樓又算得了什么,布局雖有幾分巧妙,可也不是不能模仿,若不是還有上古演義撐著,人家肯定看不上眼,拿分成已經算是給面子,還要求見,排隊都不知要排哪去。最最重要的是,他是出嫁的哥兒,一無身份,二無地位,有個景陽侯府做娘家,但旁人又憑什么給面子,單只身份,廉郡王府比之景陽侯府高了就不止一籌。黎耀楠緩緩走過來,見他一臉傻樣,敲了一下小夫郎的腦袋:“笑什么呢?”林以軒怒目而視,一臉控訴,小臉漲得鼓鼓的。黎耀楠輕輕一笑,趕緊順毛,撫過他略顯疲累的臉頰:“仔細身子,別太累,岳母下次見到,可要怪我不疼你了?!?/br>林以軒蔫了氣,不滿地撇撇嘴,每次總是這樣,夫君輕描淡寫幾句話,便讓他心里柔軟得不像話,滿滿的,甜甜的,像是什么快要溢出來一樣,哪里還舍得發(fā)脾氣。“這是......”黎耀楠打開帖子,對自家夫郎的辦事能力很欽佩,其實他也不過出出主意,沒想到這才不過幾天時間,夫郎竟把事情辦到這份上:“要不要我陪你一起?”林以軒抿嘴一笑,搖頭道:“你是今科舉子,不便與他們多走動,這些事情我辦得來,你放心?!?/br>黎耀楠拉著他的手,心里有些無能為力的自責:“我只是不想你太累。”林以軒又怎會不知他的糾結,臉上洋溢起一抹幸福的笑容:“我不累,真的,我等著你金榜題名,為我掙得誥命,將來也為我和兒子撐腰,現在你還是讀書最為重要?!?/br>黎耀楠哭笑不得,他這被是安慰了,對吧,心里有些暖暖的,不過,他雖自責,卻不會自哀,也不會妄自菲薄,他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確實幫不上什么大忙,但他不會一直這樣,總有一日,他定會站在這個世界的高處,所以他壓根沒覺得難過,小夫郎究竟從哪看出他自卑了。黎耀楠很好心情地彎起唇角,小夫郎的安慰,他還是很受用。當晚,夫夫兩又商議了一陣,直到夜深,才漸漸睡去。次日一早,林以軒打點整齊,徑直去了廉郡王府,遞上請?zhí)院螅T口守衛(wèi)很客氣將他請了進去。招待他的是廉郡王妃,林以軒自然不敢托大,先跟郡王妃行了禮,這才緩緩入座。兩人寒暄了沒幾句,果然,廉郡王妃將話題引到蔬菜上面,直言自己最近胃口大開,郡王也很喜歡。林以軒終于等來正題,從懷里掏出一頁薄紙,笑著說道:“難得郡王妃喜歡,蔬菜是在下莊子上出產,培育方法倒也不難。”這是他和夫君昨夜商議的結果,莊子握在他手中,一家獨大肯定討不了好,還不如送出去一些,分分旁人的視線,順便也可以討幾分好處,一舉多得。“這......”廉郡王妃見他如此大方,反倒遲疑起來,景陽侯府是六皇子一派,雖然這位是嫁出去的哥兒,但這禮到底該不該收,又能不能收。林以軒還不等她拒絕,便接著說道:“郡王妃無需煩惱,在下只想求見郡王一面,也不是什么大事,況且,在下的茶樓也多虧府上照應,區(qū)區(qū)薄禮不成敬意,又算得了什么。”廉郡王妃見他說的誠懇,心中稍一思量,也不再客套,只言道:“這禮,我就收下了,只是見了郡王以后,你所求之事能不能成......”林以軒趕忙接口:“郡王妃放心,在下自有分寸,絕不會讓郡王為難?!?/br>廉郡王妃滿意地點點頭,她最怕有些不知分寸的人,轉頭跟丫鬟吩咐了一聲,讓她去叫郡王來,笑看著林以軒道:“你今兒來得真巧,郡王正是休沐,若是換了別的時候,可沒那么好運氣?!?/br>林以軒不輕不重拍了個馬屁,真誠道:“那還得多謝郡王妃仁慈,正巧在今日下帖子,在下心中不勝感激?!?/br>郡王妃格格笑了起來,手指著他說:“你這小子,就是會說話,你哥可沒你這么油嘴滑舌。”林以軒微笑著辯駁:“我哥那是悶木頭,我說的可是大實話,郡王妃可不能冤枉人。”“瞧瞧,這還怪上我了?!绷ね蹂Φ么贿^氣,她對林以軒的印象很好,兩人說著話,旁邊下人時不時逗趣,氣氛倒也松快,沒多久,廉郡王來了。廉郡王今年三十多歲,長得氣宇軒昂,一身貴氣非凡,哪怕是在家中,看起來也是一絲不茍,這樣的人難怪當今圣上會看中。掃了林以軒一眼,廉郡王略過他,只看向廉郡王妃:“夫人找我?”廉郡王妃指了指林以軒,解釋道:“這是致遠的弟弟,想要求見你一面,前些日子吃的蔬菜,就是他府上送來的?!?/br>廉郡王蹙眉思索了一會兒,過了半響才道:“你是林致遠的弟弟?”林以軒恭敬行禮,態(tài)度不吭不被:“是?!?/br>“有間茶樓是你開的?”“是!”“地暖也是你弄的?”“是在下夫君弄的?!?/br>“說吧,你找本王所為何事?”廉郡王大馬金刀地坐在主位上,端起茶碗淺淺呷了一口。廉郡王妃略顯驚疑,沒想到有間茶樓,家中地暖,竟是這孩子貢獻的,之前說起茶樓,她也沒太在意,畢竟偌大一個郡王府,旁人想送分成的多了去,茶樓便有十幾間,她哪里能想得到,這孩子剛到京城沒幾日,竟是有間茶樓的主人,當然她最佩服的還是自家郡王,這些瑣碎的事情,竟然都記得清清楚楚。其實并不是廉郡王記性好,而是印象太過深刻,無論地暖,還是茶樓,都讓他倍感新奇,所以才記在了心上。林以軒四下掃了一眼,廉郡王妃很快揮退下人。林以軒略一斟酌,盡量使語言更為簡潔:“母親娘家乃文昌伯府,如今庶子襲爵,在下想請王爺在圣上面前美言幾句,嫡子襲爵方為正道?!?/br>廉郡王面色一沉,這小子簡直不知天高地厚,襲爵之事又豈是旁人可以插言。廉郡王妃也隱隱懊悔,早知道,自己便不該為他引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