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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酒精害人!明明都已經(jīng)決定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了,結(jié)果灌兩口小甜酒,熏熏然一上頭,好勝心又勃勃地跳動起來。腦內(nèi)只有一個念頭——“都是男人,憑什么我先服軟!”現(xiàn)在被抵在冰冷的墻上動彈不得,架高大腿膝蓋連地都碰不著,只能撅著屁股承受一下一下正抵在前列腺素上的猛烈撞擊……才赫然想起:任在被扛進浴室之前,他已經(jīng)射了三次,還有一次干性高潮,實在連抬起腰都發(fā)抖,才拉下臉“和談”的……畢竟明天早上還有重要的簽約儀式。還要認(rèn)識秦羿——可能得到一個志同道合的朋友,也可能得到一個犀利難纏的對手。現(xiàn)在看來,秦羿送這么個人到他床上來,除了示好,大抵也有試他深淺的意思——會被rou欲迷惑的人是不足以承擔(dān)大任的。他舒沐之可不想頂著一張帶黑眼圈的縱欲臉,被人看出破綻。理性上頗稱得上思慮周全。然而身體上……舒沐之再后悔也停不下來。太舒服了。已經(jīng)不是“人生最佳體驗”的程度,而是“打開新世界大門”的程度……他之前也自以為是見多識廣,連定向刺激的玩具都買過不少,卻從來不知道原來性行為能夠……讓人喪失理性到這種地步……雄性特有的氣味和壓迫感籠罩著他。體內(nèi)每個細胞都在為此尖叫。他流著淚,聽著自己用甜膩得陌生的聲音,一會兒哀求:“不要了受不了了”,一會兒又撒嬌:“別出去……那邊還要”,心想從今往后,大概再也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維持被助理天天吐槽的“清醒寡欲沒有性生活一切為工作”的高效狀態(tài)了……舒沐之并不知道,咬著他后頸喘著粗氣像安上電動小馬達一樣在他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那個人,心里也和他轉(zhuǎn)著一樣的念頭。秦羿簡直對這樣宛如發(fā)情期野獸一般的自己感到恐懼。偶爾一回神,“君王從此不早朝”就跳進腦海里——然而留給他“回神”的機會很少,現(xiàn)在,他滿腦子都是眼前的人軟玉溫香的身體,剛剛從溫水里撈出來,染著櫻色的粉,帶著沐浴露的清香和沒有洗凈的他的jingye的氣味……愈發(fā)讓人想要在其上染上自己的標(biāo)記……秦羿只覺得自己從腹腔深處升起某種本能的饑餓感。想要把眼前的人一口吞下,藏在肋骨之后,再也不能被別人看到才好。這場過激的“加時賽”,以舒沐之蜷緊身體淅淅瀝瀝地尿出來告終。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強度的高潮。整個人哭得幾乎背過氣去。秦羿到底沒忍心——也的確很難再“交貨”了——趕緊把他放開,單手抱著他帶到淋浴下面利索地沖洗干凈,用浴巾裹好放在洗手臺上,自己轉(zhuǎn)回去沖了幾秒冷水,披了件浴袍把人抱出來,摟在懷里吹頭發(fā)。===============舒沐之的發(fā)質(zhì)很好。藏黑色,柔而且亮,從白皙修長的脖頸后流淌下來,像是一捧春日的泉。秦羿一下一下地撫摸著這緞子般的長發(fā),任由光滑的發(fā)絲濕軟地舔過指縫,心也柔軟起來。懷里的人安靜地依偎著他的肩靠在他胸口,全心依賴的模樣,像是迷路十幾天好不容易被主人找回家的貓——偶爾還因為沒褪盡的高潮輕輕地抽搐一兩下,發(fā)出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低吟,在秦羿的頸邊蹭一蹭。秦羿骨頭都要被蹭酥了。甚至產(chǎn)生了“歲月靜好”的錯覺。他想起張愛玲的話,yindao是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他恐怕男人身上也有類似的機制——然而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是這么回事。他因為相貌英武,從中學(xué)起就一直有女生倒追,甚至也有男生。也試著和人交往過,卻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他心中一動,嘴角掠過一絲自嘲的笑,心中想的是這樣又甜又辣,又能放浪又能撒嬌的美人,恐怕……卻還是忍不住探身,在面前這樣甚至還不知道名字的人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又蹭了蹭那依舊有點微紅的小鼻尖。“嗯?”舒沐之第一次被人帶到這種地步,尿出來的那一刻真是又舒服又羞恥,整個人都像是被拆開重組過一般,對面前的人竟然有了一種雛鳥般的依賴心……他向來鍛煉規(guī)律。體能很好。其實遠沒有疲倦到這個地步……只不過是出于某些不能告人的小心思——想要被抱,想要被疼愛,想要窩在這溫暖的懷抱里——就寧愿相信自己已經(jīng)累得連手指都不能動一動。舒沐之沒想到自己也有這樣的一天。一時不知該怎么面對自己。然而更不能面對的場景立刻出現(xiàn):是這樣很溫情的輕輕碰一碰,他臉立刻燒起來了?!天地良心!冷酷總裁高嶺之花的形象全崩了!從沒有過這種情況。舒沐之更不知所措了,想躲,卻又不舍得,均小幅度的動了動,換了個自以為能擋住臉頰使人看不出臉紅的角度,發(fā)出一個表示疑問的音節(jié)。“沒什么,”秦羿繼續(xù)慢慢地幫他吹著頭發(fā),隨口答,“就是想親親你?!?/br>舒沐之真是服氣。心想這業(yè)務(wù)水平突破天際了。幾分鐘前還把人摁在墻上往死里干得尿都射出來,一眨眼就這么含情脈脈、溫柔體貼,真是既百煉鋼,也能繞指柔啊……難怪之前自己從來沒有聽說過這一號人。這種頂級公關(guān)人才,大抵不會輕易放出來見人的。秦羿為了和自己結(jié)交,也真是下了血本……他陷在高潮的余韻里,還帶著點沒散透的酒勁,本來腦子就昏昏沉沉的,這會兒轉(zhuǎn)的念頭多,嘴上就沒遮攔,懶洋洋地笑道:“放過我啦?我還以為你真要把我干死才罷休呢!”這原本是他不慣溫情隨口扯出來緩解尷尬的玩話,可話一出口,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怎么聽怎么像是開啟一場新戰(zhàn)局的號角……他是真的沒有再應(yīng)付一次的余力了。何況明天早上很有正事……感覺到攬在自己腰上有力的手臂驟然收緊,舒沐之難得的竟然有點慌亂,正想著要怎么才能四兩撥千斤地七把這事忽悠過去不落面子,便覺得頸椎凸出的那塊小骨頭上有溫暖濕潤的觸感,繼而是悶悶的聲音,貼著脊梁傳來:“我哪里舍得?!?/br>舒沐之愣了一下。后知后覺的醒悟:是身后的人吻了自己的后頸。===============舒沐之猛一哆嗦。所有其他的感覺忽然全消失了。只要后頸上被吻住的那一小塊皮膚熱得讓他心慌。一時連呼吸都亂了,腦子里更是亂成一鍋沸騰的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