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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北城自然是各有一番事情,hy還好,一直在遙控指揮,陳藝文又留守,壓根沒什么大問題。只是公司在美國的團(tuán)隊考察好了不少投資項目,有些時機(jī)已過,有些卻需要賀陽去考察。這么忙碌了一番,就到了年底,在這種信息爆炸的時代,神光的事情從轟轟烈烈走向了無人問津,廖魯川終于在精神病院呆夠了。賀陽和朱驁在北城新置辦了一套復(fù)式,因?yàn)槭蔷b修,已經(jīng)入住。電話打來的時候,正是周六的早上,冬日的太陽透過厚重的窗簾,在兩個人的臥房里幾乎投不下任何光。電話鈴聲響起的那一刻,賀陽在黑暗中從朱驁懷里撲騰出來,迷糊著眼睛爬在朱驁身上四處摸著電話,最終在腳底下找到了,等著帶著睡意接通了,那邊傳來廖魯川興奮的聲音,“我要出院啦,你來接我啊?!?/br>旁邊被吵醒的朱驁就知道,這好容易挪出來的一個周末,徹底沒戲了。他瞧著已經(jīng)爬起來跳著腳四處邊找衣服邊嘟囔的賀陽,“你說你做就做,扔的四處都是?!睙o奈的笑笑,起身先把厚重的遮光簾騰地一聲拉開了,陽光一下子照了進(jìn)來,房屋里因?yàn)樽蛉盏募佣斐傻幕靵y一目了然。賀陽終于找到了自己的內(nèi)褲,套上以后,邊往洗手間走邊吩咐他,“廖魯川要出院了,我去接他,他沒地方住,八成要在這兒住幾天,看他打算吧,你找人收拾收拾,另外請個保姆做飯,你別試圖讓他嘗試咱倆的手藝,他會噴死你的。”兩個人回來后,因?yàn)橄脒^二人生活,所以一直都沒有請保姆,吃飯要不在外面,要不自己做,但顯然,廖魯川那個神經(jīng)病是不會允許自己干這些活的。朱驁沒精打采的點(diǎn)點(diǎn)頭,“好?!?/br>等著賀陽一走,朱驁就忙活起來,起碼臥室的混亂他是不好意思讓別人看到的,對了,還有衛(wèi)生間,昨天那里也瘋狂了一陣子,對了,還有沙發(fā)。朱驁揉揉腦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無論如何是做不完的,只能打電話叫人來。還好如今的小時工都很懂規(guī)矩,沒人去問號稱感冒了在家里也戴著口罩不肯摘下的朱驁,那些可疑的東西究竟是什么,忙活了兩個小時后,屋子干凈了,廖魯川的房間收拾好了,飯菜也都差不多了。只是這一等,就等了小四個小時,打不通電話快把自己餓死和氣死的朱驁,才迎來了一臉興奮的廖魯川和有些體力不支的賀陽。廖魯川在朱驁打開門的那一剎那,沖著他看了一眼,也不愛理他,然后換鞋進(jìn)屋掃了一眼完畢后坐下了,朱驁去扯著賀陽去倒水的功夫沖他嘀咕,“他什么眼神啊,再說你們不是出院嗎?這是從美國出院吧。怎么這么長時間?”賀陽哪里能告訴他,廖魯川覺得自己吃大虧了,所以看他不順眼?不愿搭理他。他只能說,“這不是一出院他就讓我開車帶他去第一監(jiān)獄了,專門去見了次廖永,這才回來?!?/br>廖家都這樣了,除了那個沒人知道行蹤的廖家老二外,就剩下他一個人在外蹦跶,而且這事兒是他一手做的,這時候去見廖永,那不是往廖永心口上撒硫酸嗎?朱驁做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賀陽同情的拍了拍他肩膀,“你忍忍吧?!?/br>朱驁就問他,“那他什么時候搬走?”他可不允許兩個人的空間被過久的侵占。賀陽想了想說,“他還要去看他爸,大概看完了吧。”等著夜里吃完飯,賀陽和廖魯川一人捏著瓶啤酒歪在露臺的椅子上時,賀陽才問他,“你有什么打算?”廖魯川的前半生為愛情奮斗,中間這一段為報復(fù)而生活,如今呢?目標(biāo)是什么?賀陽起碼還有朱驁,可他什么都沒有,他的愛情不但讓他喪失了愛人的能力,更讓他失去了親人,他什么都沒有。廖魯川笑笑說,“先把婚離了,然后四處轉(zhuǎn)轉(zhuǎn)吧,不過可能不在國內(nèi)定居了,”他抬頭跟賀陽對視,“我不想再踏上這片土地,就連我們唯一的友情,都不是這里催生的,這里我沒什么好留戀的?!?/br>賀陽明白的點(diǎn)點(diǎn)頭。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對這個繁華的都市沒有留戀,趙麗珍突然打過電話來說,賀大海不見了。她哭著對朱驁說,“豆豆,你爸爸可是個殘疾人,他能去哪兒啊。他連獨(dú)立生存的能力都沒有,你快點(diǎn)找找他,我求你了?!?/br>第124章賀大海其實(shí)算是賀陽和朱驁很久都沒想起過的人了。如果說韓金茹只是賀陽一個人在討厭的話,那么無論是賀陽還是朱驁,都對賀大海有種刻在骨子里的厭煩。那是不是生他的人?那是不是養(yǎng)他的人?他們都承認(rèn),但在他做的事情面前,這并不是一句生養(yǎng)之恩就能抹去的。也正因?yàn)橘R陽和朱驁的態(tài)度,在他們回南城去看趙麗珍的時候,她也刻意的不去聊這個問題——用刻意這個詞,是因?yàn)橘R陽覺得不確定,他真的不知道,趙麗珍是否還在想著賀大海。雖然這聽起來挺不可思議的。但現(xiàn)實(shí)往往這樣,譬如越受到父母忽視的孩子,越希望通過自己的奉獻(xiàn)而讓父母重視,而不是讓自己過得更好,而越受到家庭暴力的女人,越不肯離婚,而是覺得對方清醒起來對自己挺好的。所以,賀大海找不到了,趙麗珍這么著急賀陽也能理解,他覺得他養(yǎng)母對賀大海有一種斯德哥爾摩癥狀,明明知道他是錯的,離開他過得更好,但時時刻刻都想活在他的陰影下。跟廖魯川打好招呼,保證在他離婚結(jié)束后會回北城——廖魯川的財產(chǎn)在回國之前,就已經(jīng)全部轉(zhuǎn)移到賀陽手中,他是絕不會允許那個女人用他的錢過活的,他現(xiàn)在手中,大概只有幾千塊的生活費(fèi),如果廖魯川請的律師夠格的話,他說不定還會在那個女人手中分點(diǎn)東西,廖老爺子和廖永對那孩子可是相當(dāng)不錯的。他要回美國,就需要從賀陽這兒把資產(chǎn)轉(zhuǎn)移走,需要賀陽在場。朱驁和賀陽這才匆匆回了南城。因?yàn)殡娫捠谴蚪o朱驁的,路上賀陽才疑惑的問,“他不是你送走的嗎?養(yǎng)母怎么知道他失蹤了?!?/br>朱驁這才說,“那個姑姑不是瞧著我爸失蹤了嗎?找了幾天又找不到,這才害怕了。她應(yīng)該是怕我這邊不高興,所以來南城碰碰運(yùn)氣,瞧瞧我爸回家了嗎?結(jié)果我們搬家了,這才跑到我媽他們廠子里等著,有人跟我媽相熟,就把人帶到現(xiàn)在的地方了,這不,就讓我媽知道了?!?/br>賀陽一聽也明白,那位姑姑年輕的時候跟他們有往來,趙麗珍在機(jī)械加工廠又干了一輩子,老廠子可不是如今的公司,人走三個月就不記得了,那可是一輩子的交情。能找上門也就正常了。他嘆口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