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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出去的男人。不過后來他跟出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不見了,所以也不知道他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他那時候就想問,可還有投資的事兒壓著,就忘了。不過顯然這也不是開口問的時候,他還是選擇閉了嘴。廖魯川雖然瘋但還是知道自己的斤兩,他雖然跟賀陽經(jīng)常野外生存,身體素質(zhì)不差,但那天他有些玩大了,精神狀態(tài)一直不算好,時而清醒時而處于幻想中,如果真爬上去了,他怕說不定就抑制不住自己跳下去一了百了了。可那不是讓廖家那一堆人得償所愿了嗎?他才不能這么干呢。他出國治療的時候,有人曾說他,就算要報仇,也可以自立自強(qiáng),為什么非要一邊大把花著廖家的錢一邊做這個,這不是既當(dāng)婊子又立牌坊?那時候廖魯川就恥笑他們,他憑什么被他們對不起了,反而一點都不要,自己跑去艱苦創(chuàng)那不知道是否能成功的業(yè),讓他們在一旁優(yōu)哉游哉的吃著瓜子看笑話。他不,他是廖家的三兒子,他就是要花著廖家的錢,活的痛痛快快的,氣死廖家的人。他覺得這樣才爽。就像現(xiàn)在,他想著去了八成自己忍不住就跳下來了,就活不下來了,既然這樣還不如回去接著禍害廖家人呢。就改主意了,跟人家分道揚鑣了,帶著他那帶出來的四個保鏢,和收羅來的一群地痞流氓們,又大搖大擺的往北城走了,當(dāng)然還記得跟賀陽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要回來了,讓他給自己找個住的地方,越大越好,當(dāng)然最好熱鬧點。他那事兒賀陽第二天就聽說了,還不止一個版本,不過有兩件事是確定的,一是廖成渝是廖家老大和三兒媳婦私通生下來的已經(jīng)人盡皆知了,另一件就是廖老爺子被氣得吐血住了院,好像有些偏癱,醒不醒來就不知道了,起碼沒人來問他廖魯川的行蹤。賀陽接電話的時候,就在公司里呢,他雖然不常來,陳藝文照舊給他弄了間考究的辦公室,還挺舒服的。掛了電話后,他就準(zhǔn)備吩咐自己的助理按著廖魯川的要求找房子,誰知道助理卻打了個電話進(jìn)來,賀陽接了起來就聽見小姑娘說,“吳總,這邊有位朱成功先生,是昌茂集團(tuán)的董事長,說是來拜會您的,您看?”賀陽并不知道朱成功來北城找他的事兒,所以沒想到他能找來的這么快,一時間也有些怔然,小助理沒想到賀陽居然沒有回答,略等了幾秒后,她又試著問了一句,“吳總,您看見還是不見呢?”賀陽一下子回過神來,想的也就多些,他剛剛透給朱驁自己的身份兩天,朱成功就來了,他倒是不在意他們之間聯(lián)系那么緊密,只是如果這么緊密的話,就說明他們感情還不錯,如今他和朱驁又是這樣的競爭關(guān)系,朱成功會作壁上觀嗎?他就算是公平立場上講和,賀陽也不愿意聽到。他需要的是朱驁的情報,而不是跟十年前的人糾纏在一起。既然當(dāng)初已經(jīng)走了,那就應(yīng)該斷的更徹底點不是嗎?所以,賀陽挺平淡的對小助理說,“我日程表上沒有這位先生,請他回去吧。對了,你處理完這事兒來我辦公室一趟”小助理怕是看到朱成功名頭大,才斗膽打的電話,如今賀陽拒絕了,就有些心虛,連連應(yīng)是。賀陽掛了電話,就接著處理手中的事情了,等一會兒小助理就過來了,賀陽低著頭說,“找一套能住多人的房子,面積要大,地點要熱鬧。哦對了,一定要高檔社區(qū),搜羅好合適的拿過來給我看。”他說完,也就沒管小助理那邊,正常情況下,她會自己出去的。只是沒想到的是,這次小助理沒有動,而是猶豫的說了聲,“朱總,有件事很抱歉,剛剛來過的朱成功先生,身邊帶了一位有些智障的人,他寫了張紙條,一定拜托我交給您,我……我看著他挺可憐的,就收下了。”賀陽幾乎在聽到智障兩個字的時候,就抬起了頭,小助理被他嚇了一跳,連忙說,“對不起。”賀陽想了想說,“把紙條拿給我,你出去吧?!?/br>小助理一聽就是沒事了,連忙點頭,將紙條遞給他后,快速的撤離辦公室,順便還幫他關(guān)了門。賀陽看著手中一張被折了一次的紙條,想了想,還是緩緩的將它打開了。上面用碩大的,歪歪扭扭的字寫著,“弟弟,我的巧克力買回來了嗎?”他不可否認(rèn)的,那十年都沒動的感情,在這張紙條面前顫了顫。但也僅是如此,他沒有想要把他們叫回,沒有落淚,只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從巨大的落地窗前,恰好看到剛剛走出來的朱成功,他手上真的領(lǐng)著朱銘,朱銘不知道怎么了,不停地回頭張望,朱成功一直在低頭哄著他,后來不知道說了什么,朱銘應(yīng)該是高興了,這才緊緊的抓住了朱成功的手,跟著他上了車。賀陽直到車都走遠(yuǎn)了,才緩緩扭動了頭顱,吐了口氣,十年了。第79章賀陽的避而不見宣告了他的立場——他不想和過去的人聯(lián)系。朱成功知道這一切都無法勉強(qiáng),十年時間能夠改變的太多——譬如韓金茹變得越發(fā)不可理喻,譬如他明白了自己錯的多離譜。他無法勉強(qiáng)一個已經(jīng)受過傷害的人去撕開傷口再去接納他們,縱然他為了找到賀陽這一天付出了整整十年,他能做的,只是去知道,賀陽他如今怎么樣了?他從吳志凡那里以出國務(wù)工的形式出國打拼,直至如今衣錦還鄉(xiāng),他這些年受過多少苦?那些他們曾經(jīng)犯下的錯,有沒有去妨礙他性格的成長?他如今經(jīng)營著公司,成績怎么樣?只是這些,賀陽都不可能坐在他面前,一一告訴他。甚至連朱驁那樣半遮半掩的說都不可能,他們之間連陌生人都不如。他能做的,只是讓人打聽賀陽回國這些天的行事。有了目標(biāo)那些人顯然動作要快速得多,從開始賀陽跟著廖魯川如何在咖啡館揍了廖永,到后面跟著他去鼎鑫,再到箭扣長城背回來黎瑞安,甚至于young跟宏遠(yuǎn)之間理還亂的官司,朱成功拿著那厚厚的一份資料,一方面擔(dān)心賀陽跟廖魯川走得太近,廖家如今弄不住廖魯川,會不會轉(zhuǎn)手對付他?另一方面又納悶,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十年,這兩個孩子怎么又在一個地方碰頭了,他終于想到了賀陽不見他的另一個原因,從而有了點點希望。朱成功在北城已經(jīng)停留太久,尤其是朱銘,他幾乎沒有這么長時間離開過農(nóng)場和mama,開始因著見到了賀陽,又有爸爸天天陪在身邊,還算安靜,這幾天情緒卻是越發(fā)不穩(wěn)當(dāng)起來。朱成功于是就決定,將人手留了大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