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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禁吃,沒幾口就化在嘴里。吃上癮,就不忌諱了,楊萍一會兒拆開一個包裝,拆開的東西就往嘴里放,不管吃的還是喝的,著實滿足了口腹之欲。直到扯開巧克力,抻出來的同時掉出一塊紙,白色的紙上工工整整寫著話:巫暮,我出遠門了,要很久很久才能回來。這段時間不要找我,等長大了我會回來的!你不要忘記我!??!要記得開心哦! 字跡不像一個孩子的,但是楊萍卻知道是誰寫的。她冷笑一聲,罵道:“臭不要臉的!”說著,把一整塊巧克力掰開,全塞進嘴里,然后站起身,跑到廚房拿了一盒火柴,“嘶”地一聲,一道光亮在空氣中,火光點燃楊萍手里的白紙,她直勾勾地凝著火焰把白紙吞噬,在只剩下一角的時候,才丟進煙灰缸,煙灰缸內(nèi)還有零星的火光,把溫暖留下最后一點痕跡給銷毀了。 楊萍嘿了一聲,冷著眼把目光轉(zhuǎn)到其余的零食上,快步走過去,開始撕扯包裝袋,然后把東西大把大把塞入嘴里…… ***** 巫暮在回家的路上。 學校里其他孩子的家長都告訴孩子要安心待在學校,好好學習,好像學習才是頭等大事??墒菗Q到他的身上,卻不是這樣的,他的mama總是喜歡找各種理由把他從學校揪回去,明明沒有什么事的,就是要讓他回家,就像今天,又耽誤一天的學習! 他心里有些不高興,mama楊萍說她交到一個好朋友,想要送禮物給朋友。給他一個地址,就叫他拿了幾個蘋果,讓他去送給阿姨??墒撬冶楦浇?,都沒有姓李的阿姨,更沒有mama給的門牌號。他心里很不舒服,抿著嘴往回走,步子邁得很快。可盡管這樣,還是下午的時候才接近家。大概再有十幾分鐘就到家了,他輕輕呼出一口氣,剛要再快點走,冷不防腳下一空,整個人被一塊小突起絆倒在地,掌心霎時被擦出一塊小口子,他卻來不及細看傷口,趕緊爬起來,幾步撿起剛才摔倒飛出去的小物件,捧在手心里,和了不起的寶貝似的。 這是暖暖送給他的,是一枚小戒指,他原本可以戴的,卻害怕mama拿去丟掉,所以一直貼身放著。他吹去戒指上剛才不小心沾上的灰塵,然后捏起來,本想試戴的,卻發(fā)現(xiàn)大了整整一圈!巫暮忽然怔住,他記起暖暖送給他戒指的那日,她是從自己手上摘下來的,她戴著合適,沒道理他戴著大的。巫暮把戒指緊緊攥到手心里,忽然有種很害怕的感覺。他趕緊把戒指貼身放好,然后快速地往家跑! 十幾分鐘的路程,他只用了五分鐘,到家門口的時候,他喘氣都困難,嗓子和用刀割過似的,很疼很疼,嘴里還有鐵銹的味道。這些他都不在意,他使勁拍門,掌心拍的發(fā)紅發(fā)疼,終于,屋內(nèi)的人不疾不徐地挪到門口,幫他開了門。 巫暮大喘著氣,趕緊去問:“媽,暖暖來過嗎?” 楊萍平靜的臉上迅速浮起冷笑:“暖暖,你叫得還挺親!” 巫暮不在意楊萍的嘲笑,因為他看到屋內(nèi)地上放著的垃圾,雖然是垃圾,可是撕破的包裝袋都很精致,他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雙肩包,他看暖暖背過。 巫暮有些生氣,抬頭看著楊萍:“媽!那是暖暖給我的!你怎么能……怎么能…”他覺得很恥辱,第一次,開始憎惡自己的母親,她完全不像一個母親,不像一個mama! 巫暮還小,小孩子的眼神是掩飾不了的,喜怒哀樂都表現(xiàn)在臉上,呈現(xiàn)在眼睛里。巫暮剛剛的樣子,正好被楊萍看到了,她心里猛然有了大火,猙獰著臉,伸出手把巫暮扯進來,“砰”地一聲關(guān)上門,解氣似的一巴掌一巴掌拍在巫暮的身上。那孩子不哭不鬧,黑白分明的眼就那么直直望著她,眼睛太干凈,把她的丑陋都倒映在眼底深處。楊萍也看到了,她更氣了,換打為掐,使勁擰,等松開時,留下青紫。 看著那痕跡,楊萍胸口的那口惡氣終于吐出去,心情好了,她轉(zhuǎn)悠著眼珠,又來了壞主意:“我給你說,那丫頭讓我告訴你,你以后別找她了,她不和你玩了!” 這次巫暮終于忍不住,眼底含了淚,大喊:“你騙我!我討厭你!” 然而這話對于楊萍不痛不癢,她哼了一聲:“騙你干什么?你看看那丫頭家,再看看你,她跟你玩什么?撿垃圾?” 巫暮的臉瞬間白了,他學習了,知道了許多。知道了他和暖暖的差距,只是這只是在心底埋著,從沒有人把它揭開,赤,裸,裸,暴露在陽光下,他覺得羞愧難當,瞪著他的母親,然后無聲擦著眼淚,掉頭跑回臥室。 關(guān)上門,他小小的身體蜷縮在床上,任眼淚濡濕床單,嗚咽聲斷斷續(xù)續(xù)傳了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過去篇差不多完事了,下章回到未來,開始感情戲^ - ^。 提前祝大家中秋節(jié)快樂?。。?/br> ☆、不裝了 過去了三個月,可是回到現(xiàn)在,溫暖看了看墻上的鐘表、時間沒有多流過一秒,溫暖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不過,她轉(zhuǎn)瞬一想,也確實不一樣了,這時候,巫暮該是認識她的,而且還是童年好友,雖說十幾年不見面,可是沖著這層淺淺的關(guān)系,也應(yīng)該多加“照顧”,不會出手無情了。 她轉(zhuǎn)頭和大使說:“我們這次應(yīng)該能算上不虛此行了吧?” 大使趴在自己的小床上,一副cao勞過度的模樣:“還是等看看巫暮的情況再下定論吧,要不然白高興一場?!?/br> 溫暖狐疑地瞅著它:“我怎么覺得你話中有話,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大使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我怎么會!我瞞著你有什么好處,咱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溫暖眼中的懷疑沒打消,她看得大使心中直發(fā)慌,后終于松了嘴:“哼,就算瞞著也不會什么大事,反正最大的事已經(jīng)做完了!巫暮是由溫宏出資上學,不管怎么樣,我們最后都能全身而退,其他人,我才懶得管!” 大使見溫暖又耍起橫來,趕緊爬過去,恨聲道:“你不幫別人,你就回不去!” 溫暖睨著它,滿不在乎地道:“回不去就回不去,這里不愁吃不愁喝,我什么也不缺,唯一的安全隱患也沒了,我還費著九牛二虎之力干什么?” 大使氣得直跺龜腳:“你會后悔的!” 溫暖是無事一身輕,一點兒也不在意,晃著頭哼著歌去洗漱,心情再美好不過。 大使聽著浴室的水聲,一屁股坐回床上,綠豆眼瞪著浴室:“臭暖暖,你等著,以后你就該哭了!”詛咒完,又覺得頭疼,氣得直捶床:“怎么選的人,太不服管教了!這怎么辦?難道還要再來一次!嗚嗚,這次我的尾巴是不是又保不住了……” 溫暖不知道大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