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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找不著對象,就憑我家那條件,想當我媳婦的人多得是!……” 李強的母親還在屋里大放闕詞,還有趙秀菊連連應合的聲音。 偏偏陳愛嬌還邊搖頭邊往后退,葉知知氣得要命,深吸了口氣就要往屋里走。 “不,不……”陳愛嬌拖住她的手臂,淚眼婆娑地拼命搖頭。 屋外的動靜已經(jīng)驚到屋里幾個人,李強攜同他的父母走了出來,趙秀菊一看到她們倆,立馬一驚一乍地走上前來,扯著陳愛嬌,“你哭什么哭,趕緊把那貓尿給我收一收!” 陳愛嬌抽了抽鼻子,沒敢再哭下去,低頭站在一邊不說話。 “你這副要吃人的表情是想干什么?我可警告你了啊,別給我找事!”趙秀菊轉(zhuǎn)臉瞪向葉知知,葉知知正要開口說話,被陳愛嬌扯住衣袖。 紅腫的眼晴里滿是哀求,葉知知心底的郁氣鼓了又鼓,最終無奈地閉上眼晴,轉(zhuǎn)過身不去看人。 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 “擦干凈了,來見見你李伯李嬸?!壁w秀菊見狀立馬笑起來,拉著陳愛嬌就去了李家人面前?!斑@孩子,就是重情,你們看看都哭成了這個樣子,真是讓你們看笑話了。” 李家父母臉上的表情并不好看,別看他們離得遠,但還是時時關注著陳家這邊的事情的,也一直防著消息流到陳家這邊。 只是千防萬防,最后還是沒有防得住,但他們也沒有料到陳愛嬌之前居然和人處過對象,要不是李強實在說不到好姑娘,這門親他們還要斟酌一二。 兩人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陳愛嬌怯怯地喊了人,見李強板著一張臉看著自己,想起meimei說的話,下意識就瑟縮了一下,往趙秀菊身后退了退,惹得李強直皺眉頭。 好在李家父母并李強并沒有在陳家停留太久,一家人略坐一會后,就回了。 趙秀菊坐在堂屋里高興地清點著李家送來的東西,葉知知看了眼,無非就是供銷社里常見的南食雜貨,統(tǒng)共加起來也不值幾個錢,也就趙秀菊當個寶。 “李家人真是實在,你嫁到這樣的人家去,只有享福的份,你看看出手這么闊綽的樣子,那就是個福窩??!你說說你這丫頭怎么就這么不識好歹呢!”趙秀菊興奮地跟陳愛嬌說著,沒料想陳愛嬌哭喪著一張臉,沒有半點笑意。 葉知知就靠在堂屋門邊站著,看著陳愛嬌和趙秀菊兩人。 “蠢貨!”趙秀菊戳了戳陳愛嬌的額頭,讓她站在一邊,拉開架式語重心長地說起來,“你自己說,楊家和李家比,哪家的條件好?” 陳愛嬌嘴巴動了動,沒有說話。 “是李家,對不?你也不用腦子想想,你要是嫁到楊家,那是當牛作馬也糊不住那一家子啊,李家就不一樣了,李家關系硬,家里經(jīng)濟條件好,李強自個還有工作,還是家里的獨子,你想想,是不是這樣?!?/br> 陳愛嬌銥然沉默。 第九十三章 扶不起的阿斗 “嫁到李家去,你什么也不用干,生個兒子站穩(wěn)了腳跟,孩子還有婆婆給你帶,你這輩子就什么也不用cao心了。 ”趙秀菊說起以后滿是感嘆,“你不要像我,嫁給你爸半點福沒享到,吃了那么多苦,要不是生了建業(yè)……哎!我也是為了你好,不想你吃我吃過的苦?!?/br> “以前老陳家連個像樣的屋子都沒有,茅草房??!還透著風,我和你爸起早貪黑,你小時候還不記事,那時候……唉,以前的事我就不說了不說了!”趙秀菊擺擺手,眼底的興奮配合著臉上的“心酸”看著格外怪異。 “你別看李強有個好賭的毛病,對他們有錢人家,那可不叫賭,那就是一般的娛樂,懂不懂?你放心,媽還能害了你不成?我早打聽過了,李強不打人,就是他玩牌的時候別去惹他就成,你看,你們每次見面不也好好的嗎?” 陳愛嬌下意識地就點了點頭。 “隨便打人的那是神經(jīng)病,哪里還能去上班,人家工廠能要?你別聽風就是雨,有些人啊,心養(yǎng)大了,還狼,見不得你好,你自己腦子別跟個擺設似的,也要多想想事?!?/br> 趙秀菊現(xiàn)在雖然不敢找葉知知鬧了,但是有事沒事總愛給留在身邊的一雙兒女灌輸這樣的想法,尤其是葉知知站在身邊的時候,總要指桑罵槐地點一點,李建業(yè)自不必說,早就無比仇視葉知知。 “沒有,媽,你不要這樣說!二嬌是為我好,我知道?!标悙蹕蓳牡乜聪蛉~知知,怕她冷了心。 葉知知并不受趙秀菊話的影響,只是看著陳愛嬌有些可悲,也并不因為陳愛嬌的維護而心有感觸,語言會的維護誰都會,真要讓陳愛嬌為了她對上趙秀菊,那是不可能的。 “你看她干什么,你還指著她過日子怎么地?”趙秀菊不樂意了,伸手拍了陳愛嬌一下,陳愛嬌一哆嗦,趕緊收回了目光。 葉知知嘴角嘲諷地勾了勾,轉(zhuǎn)身就走,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 “二嬌!”陳愛嬌追上來,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顫著音兒喊她,語氣里滿是小心翼翼,“二嬌?!?/br> 她也不敢說別的,只不停地喊著她的名字。 葉知知停下腳步,看著她。 “你不要生氣了?!标悙蹕捎行殡y地扭著,臉上有些泫泫欲泣,“二嬌,我不是你,我做不到?!?/br> “我沒有生氣,我去叔婆家?!比~知知現(xiàn)在特別無力,特別想摔東西,但她也知道是自己cao之過急,陳愛嬌性格就是這樣,哪里是她說了她就會有變化的。 可是不急又不行,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樣的地步,再不說就晚了。 當然現(xiàn)在說這些都沒有用了,陳愛嬌鐵了心要聽趙秀菊的話,她又能有什么辦法,眼不見為凈,再呆下去,她怕自己被活活憋死。 到了叔婆家,叔婆給她倒了芝麻茶,看了眼站在院坪外滿臉焦急卻又不敢進來的陳愛嬌,搖頭嘆息,“和愛嬌鬧別扭啦?” 葉知知搖了搖頭,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 叔婆也沒說啥拍拍她的手,繼續(xù)忙活著家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只是可憐她二嬌小小的女孩兒就要cao這么多的心。 在叔婆家呆了半下午,葉知知回了陳家,陳志堅叼著根香煙正在拆小屋窗上的木條,見到葉知知連個正眼都沒有,那香煙不用想,肯定是李強家里送來的。 陳愛嬌的情緒依舊不穩(wěn),拿著大勺站在灶臺邊,不時抹兩下眼晴,唯有趙秀菊歡天喜地的站在田埂邊上和人磕子瓜子閑扯,說得唾沫橫飛,盡是炫耀陳李兩家這門婚事。 能和趙秀菊湊到一起去的,能是什么好人,那齙牙婦女姓趙,和趙秀菊一個村出來的,因為嫁給了村里得過小兒麻痹癥的陳大麻子,人稱麻子嫂,見著葉知知走進院里,往她身上掃了好些眼,打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