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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回來。靖逸沒被鬼嚇著,但被黃霄嚇了一跳,心想這么拼啊。臨近一輪考核大家都有壓力。黃霄神色有些疲憊,他雖然人氣高、但他的導師張建軍的人氣在導師里不高、因為年紀大和他的想法也有距離。而且他出道四年了還是成績平平、組合面臨解散危險,來這次節(jié)目可謂背水一戰(zhàn)。黃霄面無表情地看了靖逸一眼,然后朝著靖逸點了個頭、轉(zhuǎn)身進了臥室。他一開門,停留在走廊的這只鬼魂馬上跟著他飄了進去,似乎就是為了黃霄而來的。普通的鬼是無法在人間現(xiàn)身的、當然也無法和人類交流的。所以即便它們靠著強大的意念停留在人間,也終究無法完成心愿、反而會十分孤獨寂寞的做個游離在世間的旁觀者。而且時間一長,如果鬼魂不吸人精氣維持靈體,便會永遠從世界上消失、連個轉(zhuǎn)世投胎的機會都沒有。這只鬼魂的靈體已經(jīng)很弱了,但依然不肯自己進入輪回轉(zhuǎn)身投胎。靖逸心想這大概是黃霄的親人吧,愿意舍棄自己的靈魂去做背后靈護著黃霄平安。他站在門口,顧星澤也好奇地過去看,結(jié)果也看到一個模糊的鬼影子飄過去,驚呼一聲說道:“有鬼??!”這種鬼普通人看不到的。靖逸以為顧星澤這句話是疑問句,便應(yīng)了一聲,說道:“沒事,去睡吧?!?/br>第二天醒來靖逸后背的肩胛骨更痛了,那種疼還伴隨著燒灼感。他醒過來坐在床邊,手向后揉著自己的肩膀。他隱約記得自己下半夜還夢到了些什么,可是一醒來就全忘了。此時顧星澤已經(jīng)洗漱完了,穿著整齊地來收拾床鋪。這天是陰天,看云像是要下雨,整個天空都灰蒙蒙的,空氣里有著潮濕的水汽。靖逸抬頭看了一眼天空,心想今天沒有太陽啊。“哥,你不舒服嗎?臉色不太好。”顧星澤看靖逸發(fā)白的臉色有點擔心,“你肩膀有舊傷?”靖逸點頭說道:“算是吧?!?/br>顧星澤讓靖逸背過身,自己走過去給靖逸揉了揉肩膀,靖逸閉著眼任由弟弟揉。顧星澤一邊揉一邊想他哥好瘦,一晃神竟然看到靖逸后背肩胛骨處有些金紅色的寫著咒文的印記,再看那印記就消失了。他因為發(fā)呆手停了一下,靖逸說道:“我沒事,你先去吃飯吧,我一會兒去?!?/br>顧星澤一走,靖逸就蹲在箱子前翻丹藥吃。但這次師父配給他的丹藥沒有什么太大的作用,這種疼痛持續(xù)到了節(jié)目組彩排這天,而且愈發(fā)劇烈。靖逸疼的有點受不了,化好妝就靠在椅子旁邊休息,手指藏在衣服兜里、捏緊后都有些顫抖。顧星澤抽簽抽到了第二個順位,馬上他們就要上場了,可靖逸現(xiàn)在抬胳膊都疼。第一組是黃霄組,黃霄彩排時表現(xiàn)的很好,被認為是強有力的奪冠選手。顧星澤看著靖逸這兩天笑容都少了,覺得很心疼卻無能為力,此時站在靖逸身邊說道:“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說不定吃點藥會好一些。”顧星澤染了一頭亞麻灰,這顏色很襯他,配著他現(xiàn)在關(guān)切的神色就像是童話里的英俊王子。靖逸扯出一個微笑,心想這個毛病去了醫(yī)院也照樣看不了,便對顧星澤說道:“沒事,就按著程序來吧?!?/br>顧星澤皺眉說道:“彩排而已,先去看看吧,還是身體重要?!?/br>“我想確認一遍走位。”靖逸彎起眼睛笑,“我怕我真正上場時走錯了?!?/br>因為身體狀況很差,靖逸彩排表現(xiàn)不佳,氣息不穩(wěn)、舞蹈沒力度,但其實他目前的身體狀況做到這個程度已經(jīng)是極限了?,F(xiàn)場的其他嘉賓和工作人員都在竊竊私語靖逸這樣肯定很快就要被淘汰了、長得再帥也得有實力啊。只有顧星澤知道這是怎么回事,默默陪在靖逸身邊,寬慰靖逸正式上場肯定會更好。“我們回去休息吧。”顧星澤低頭對靖逸說,又和節(jié)目組助理打了聲招呼,“我哥生病了,我們先走了?!?/br>靖逸覺得自己沒做好,有些沮喪地對著節(jié)目組導演和工作人員鞠了一躬才走。顧星澤扶著靖逸、回眸時又看到黃霄身邊一閃而過的白影,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顧星澤這幾天也總是在做夢,可是夢醒之后、他便不記得內(nèi)容了。他扶著靖逸走后,在大劇院彩排的人還在討論靖逸如此失水準的表演怎么能登臺。本來最有可能被淘汰的女solo李舒團隊立馬抓住這個黑點可勁黑靖逸的實力,強調(diào)靖逸是個花瓶還不敬業(yè)早退、是有背景、靠關(guān)系進的節(jié)目組,實力很差。為了表明這些話的真實性,他們還偷錄了十秒靖逸跳舞的視頻,配合水軍在網(wǎng)上掀起了一陣腥風血雨。靖逸這病每隔半年到一年不定時發(fā)作,但這次尤為疼痛。他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睛,睫毛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顧星澤心疼地不行又無能為力,說道:“哥,你要不然讓你的妖怪哥哥來幫忙看看?”靖逸閉著眼點頭,整個人都被汗水打濕,四月份蜷縮在被子里還覺得陰冷。顧星澤拿起來靖逸的手機登上靖逸的微信,在431宿舍群里說明了情況,幾秒后狐貍出現(xiàn)在了靖逸床邊,手指輕輕撫摸著靖逸的額頭說道:“崽崽,我來啦。”狐貍拿了一些瓶瓶罐罐的湯藥,囑咐顧星澤看著靖逸一天三頓喝下去。顧星澤看著這些花花綠綠的藥水心想這有毒吧,但狐貍喂了靖逸一罐子藍色鎏金液體靖逸就平靜地睡過去了、似乎還真有用。狐貍尾巴搖了搖,有點心疼地坐在靖逸身邊說道:“我們崽崽從小就這樣,很可憐的?!?/br>顧星澤說道:“那這個病可以治嗎?”狐貍搖搖頭說:“靖逸一出生就被詛咒了,我們只能用靈藥緩解他的痛苦,就連師父也不知道怎么治愈他?!?/br>狐貍看了一眼顧星澤焦急地眼神,似乎明白了顧星澤的心意,笑了笑說道:“那崽崽就教給你照顧了,我走了,記得按時讓他吃藥,也沒什么事兒,疼過了就好了。”“好的,謝謝你?!?/br>狐貍走后,顧星澤起初就這樣默默坐著看靖逸的臉,片刻后他趴在靖逸身邊睡著了。他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看到了天花板上空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黑色大洞,一股子陰邪的黑氣盤旋在洞口,接著一只巨大的爪牙從洞口伸了出來,似乎要抓向靖逸的身體把他帶走——情急之下,顧星澤立馬擋在了靖逸身邊,抬起自己的胳膊擋了一把。結(jié)果那只巨大的黑手竟然被彈回了、黑色的洞口立馬消失,盤旋的黑氣也消散了。顧星澤愣楞地看著干干凈凈的天花板,覺得身體很累,等他再醒來、靖逸也醒了,正靠在床邊看他。這大概是個夢吧,顧星澤想,一個貼近現(xiàn)實的不切實際的夢而已。靖逸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說:“我好多了,比賽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