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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讓他在人家面前有何顏面,只見他手抬起,指著兩人,連說了兩聲“你……你們……”這樣子竟像是要打兩人。 景家父女聽了李子君的話在覺得尷尬的同時又覺得氣憤,但在看見李父作勢要打李子君時景盛趕緊站起來,手里端著一杯酒:“老兄,今兒個大家都團(tuán)聚在一起了,高興,我這又是第一次見令公子,令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不如我們先喝一杯,助助興?”李父哪能不從,先前就讓人家失面子了,于是就先將自家兒子做的那些腌臜事暫時棄于腦后。又覺得剛才一定是讓人家的女兒尷尬受委屈了,這時候也不好再教訓(xùn)自己兒子,于是對著景家女兒道:“詩瑤啊,我這不孝兒子還請你多擔(dān)待擔(dān)待,來,叔叔敬你一杯”,說完,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氣氛一下子就變好了,仿佛剛剛那些事情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李父叫一直在房里侯著的服務(wù)員過來,幾人開始點(diǎn)菜,由于賀清歌手不方便,在這個場合她又只是假裝李子君的女朋友,再加上李父一直看她不順眼,所以她全程也沒有什么大動作。 李子君也不再多說話,反正他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現(xiàn)在既然大家都有臺階下,他又何必去觸別人眉頭呢? 酒過三巡,氣氛就越來越好,景詩瑤開始懂事的給自家爸爸和李父夾菜,期間還時不時的叫一兩聲“子君哥哥”,在叫的時候還不忘給李子君夾幾筷子他愛吃的菜肴,看著景詩瑤做的這些事,賀清歌黑了臉,這是她先看上的人,就憑她景詩瑤也想來搶?但是此時的她在人家的對比之下看起來確實(shí)如同妒婦一般,況且李子君爸爸本來就不喜歡她了,這誰好誰壞,更是被襯托的高下立判。 景盛和李父越喝越嗨,還不忘互相吹捧一下自己兒子女兒的優(yōu)點(diǎn),撮合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 仿佛剛才李子君的話就是一個屁,除了她二人,沒人放心上。 賀清歌越看越氣,這些人就是欺負(fù)她嘛!李子君也不幫她,真的是氣死她了。于是,她霍地起身,大踏步的離開了這烏煙瘴氣之地,李子君見狀也顧不得吃飯喝酒了,趕緊拿起外套,追了上去。 走到酒店門口,賀清歌便停了下來,身后的李子君也跟了上來,有些生氣的問:“你這是怎么了,這是誰惹你生氣了?” 賀清歌更生氣了,委屈地道:“我不當(dāng)你這個女朋友了,誰愛做誰去,反正我是不做了?!?/br> 李子君在她身后淡淡的說道:“既然你不想做那就不做了,反正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嗯……走吧,我先帶你去吃點(diǎn)東西,然后送你回家”,剛剛看她都沒有怎么吃東西。 賀清歌咬咬牙,這家伙故意的?但這件事想來有十分的生氣,真想罵他一頓,又想到自己只是人家的一個假女朋友,并沒有什么立場,于是只好跺跺腳,倔強(qiáng)的看著李子君:“你……哎呀,算了,跟你說你也不明白”,他怎么就不明白她的心情呢,她從來就不是什么胡攪蠻纏的人,她只是希望有一個人能在她孤立無援之時為她出頭,怎么他就是不明白呢? 兩人就站在這空曠的酒店門前,吵鬧了好一會兒,酒店門童都想過來趕人了。 李子君見賀清歌這么生氣,自然是不敢將她再次帶到這家酒店里去用餐,只好驅(qū)車將她帶離此處。 在車上,李子君問賀清歌想吃什么,賀清歌自己也不知道……突然靈光一閃,想起‘食野’那家餐廳,那是兩人人脫馬之后見面的第一個地方,如今這才沒幾天呢,就已經(jīng)讓她遭受了這天大的委屈,正好去那里聽聽曲兒,平復(fù)平復(fù)心情。 “我們?nèi)ァ骋啊?,我覺得那兒還不錯”,賀清歌表面平靜的對李子君說。 “啊,哦,行,好嘞,那咱們就去那兒,皮皮蝦,我們走”,話頭剛落,就一腳踩下油門,快速行駛過去。 這樣的李子君真是讓她哭笑不得,她記得第一次看見他時,他明明是一個高冷又安靜的人,一個人坐在餐廳,安靜優(yōu)雅的吃飯,就連后面幾次見他時,他也是一副紳士體貼的樣子,怎么才沒幾天的功夫,就變成這般模樣了。難道就因?yàn)槊擇R后兩人變得熟悉了,所以在她面前裝都不用裝了? 不過還是好喜歡他,他的將來注定只能是她的,就算沒有她喜歡他這回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天使們都節(jié)日快樂!昨天晚上都沒想起來昨天是中秋節(jié) ☆、農(nóng)藥我?guī)煾福?) 離兩人一起去相親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賀清歌的手也已經(jīng)好了許多,至少可以打游戲了,但是不能提重物,不過也沒什么,只等它慢慢恢復(fù)就是。 這一個多月以來,兩人的聯(lián)系變少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么頻繁,偶爾李子君會發(fā)條信息過來問她的手恢復(fù)得如何,或是邀請她玩兒一把農(nóng)藥,就再也沒有其他。 “清歌,今天陪我去個地方唄?”慕容嘉木嘰嘰喳喳的聲音傳來,“?。咳ツ睦锇 ?,賀清歌一伙的問,慕容這家伙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她擔(dān)心自己誤入什么圈套。 “走吧,你跟我來就好啦”。 兩人到地方,賀清歌下車一看,眼前是宜家,這是什么鬼?慕容那家伙把他帶到這里來干什么?難道是想來買什么家具? 沒想到下車之后慕容嘉木就拉著她鬼鬼祟祟的走進(jìn)去,像是要跟蹤誰似的,掙脫不了,賀清歌只好隨著他像做賊一樣在里面亂竄,突然,眼前出現(xiàn)一對男女,賀清歌只覺得那男的身影很熟悉,像是她記憶中的某個人,又有點(diǎn)不確定,更何況那男的手里還挽著一個女的,讓她更不敢確定了。 慕容嘉木也停下來了,看著那個女的,站在那里看了那個女的一會兒,然后又看了看四周有沒有人,發(fā)現(xiàn)四周只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人站在一旁無所事事的時候,慕容嘉木一下子放開賀清歌的手,沖上去拉著那個女的跑了,跑了? 直到那個黑衣人也開始快步追上去之時,賀清歌才反應(yīng)過來這該死的慕容干了什么,這就是現(xiàn)代版的強(qiáng)搶民女啊,虧那家伙干得出來。 賀清歌正想去和人家男的解釋,沒想到那男的卻轉(zhuǎn)過身來,看清楚他的面容,賀清歌瞪大了眼睛,驚訝至極的說道:“那個,師父,你怎么在這里啊,哈哈,好巧哦,”李子君就看著她那涂了櫻桃紅口紅的嘴巴一張一合的,嘴巴里說出來的卻是這樣結(jié)結(jié)巴巴的話,李子君覺得這嘴巴很誘人,想去咬一口,不過也只是想想罷了。 “慕容嘉木拉著景小姐去哪里了,你知道嗎?”李子君溫柔地問道,沒有一點(diǎn)責(zé)怪的意思,反正兩個人他都認(rèn)識,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事的。 賀清歌聽到他這么問,反問了一句:“啊,那是景小姐?。俊北砬榭雌饋碛悬c(diǎn)呆萌,“我不知道他們?nèi)ツ睦锪税。饺菀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