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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隱秘難堪的傳聞。 “原來如此,”御天行慢慢對紅腰一笑:“那本王也算明白了?!?/br> 紅腰說的每一句沒有不帶著震撼的效應(yīng)。 “其實在本王來你這里之前,”御天行頓了頓,開始含著模糊的笑,“剛從王爺?shù)牡乩纬鰜?,湊巧王爺也對本王說,他身上帶著毒瘴氣的解藥,可以為我們晉軍解毒,條件就是放過雁北關(guān)的軍民。……紅腰,你說本王應(yīng)該優(yōu)先聽取你跟九王誰的話呢?” 紅腰半晌沒有吭聲,她跟九王說的話看起來不沖突,但她剛才說了九王想策反天下人和諸侯國為敵,現(xiàn)在九王卻把毒瘴氣的事告訴御天行,以此交換雁北關(guān)數(shù)千條命。 看著紅腰神情,御天行覺得自己總算拿回了主導(dǎo)權(quán),一點一點笑著離開了地牢。 紅腰覺得渾身脫力,目光呆滯起來,九王告訴御天行他帶著解藥,莫非已經(jīng)是暗示御天行,“解藥”是她? 紅腰這邊得到了一絲優(yōu)待,可以在地牢里不帶鐐銬的活動,有了點自由。說明晉王陛下“認(rèn)可”了她的情報。 但紅腰沒有任何樂觀的感覺,甚至越來越心慌,她只想趕快從這里出去。 —— “九王對天下人游說,說他是武帝的嫡子……”御天行輕輕笑起來,“這么說起來,我們都成了王爺腳下的踏腳石了,本王就算把幾個諸侯國都打下來,想合并到一起,最后恐怕還是要給王爺做嫁衣?!?/br> 還省了九王去動兵拉攏,去收買人心。 九王打的就是漁翁得利的主意,他只要等幾個權(quán)王自相殘殺夠了,他在身后坐收成果就行了。 因為傲慢的五個諸侯王,怎么會多注意一個手上沒有兵權(quán)的閑散王爺 可九王實際上需要兵權(quán)這種東西嗎,不需要。 晉國的軍師說道:“陛下,不要相信這個妖女的話。誰知道是真是假。” 要是假的呢,他們晉軍所向披靡,眼看天下中原在握,難道因為妖女的幾句話,就真自己嚇自己了不成。 御天行說道:“本王也不想相信,但既然是妖女,妖言惑眾的本事自然不小?!?/br> 那些話,真是讓人仿佛見到了九王第二。 聽進去只會認(rèn)為有道理。 軍師又說道:“其實從九王手里拿到玉璽才是最穩(wěn)妥的,用玉璽找到龍脈所在,不管什么民不民心,既然榆木百姓想要正統(tǒng),那陛下用龍脈開疆拓土,還有誰比陛下更正統(tǒng)?!?/br> 御天行激賞看了軍師一眼,卻道:“軍師不愧是個明白人,不過,本王還是想看看武帝的畫像,你去幫我把谷衡道叫過來。” 軍師沉默了一下,才依言退出去。 神醫(yī)谷衡道出現(xiàn),看到御天行還是沒有行禮,因為諸侯國的禮儀,他不習(xí)慣。 御天行凝視谷衡道“不知道神醫(yī)有沒有什么瞞著本王的。” 顧恒毅聽著言辭不善,立刻一驚。 御天行接著說:“神醫(yī)活了大半輩子了吧,七十古稀的歲數(shù),莫非沒有見過武帝真人?” 都說當(dāng)時皇帝愛民如子,常常會有民間的祭祀游行,作為那個時代活過來的人,谷衡道難道會幾十年都沒有見過武帝的真面目。 谷衡道立時反問:“陛下的意思是什么?” 御天行看著他淡笑:“本王就是想問問神醫(yī),還記不記得武帝的模樣?!?/br> 谷衡道終于怔然下跪:“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三十余年,縱使見過,我也已經(jīng)忘記了?!?/br> 一張臉怎么可能會記得三十年,除非是朝夕相對之人。 御天行不知信沒信這個解釋,他反正盯著谷衡道看了許久,直到谷衡道額角都開始蒼白,才漠漠一笑:“這樣說來,就算武帝站在面前,你們也沒人認(rèn)得出來?!?/br> 正文 180章 妖孽之名 看到谷衡道露出的吃驚表情,顯然對御天行問出這個問題有些驚疑。 御天行坐在大帳內(nèi)一下午,都不知道想什么,但神情卻越來越難以捉摸,還帶著笑。 臨到夕陽西下,他忽然興起,吩咐:“把王爺帶過來?!?/br> 那門口的士兵聞言身子抖了一下,半天不動靜。 御天行皺了皺眉,不悅說道:“本王的話沒有聽見?愣著干什么?” 士兵臉色卻更白的可憐,舌頭打著結(jié),想要說什么,被御天行冷冷盯過來眼神看的哆嗦。 士兵鼓著勇氣干笑一聲:“陛下,干嘛要見那個妖孽呢?” 御天行目光幽冷:“本王要不要見是本王的事,你只管把人帶來。” 士兵這才難看地笑了下:“是……屬下明白了?!?/br> 士兵臨走的身影跌跌撞撞有點像逃難,從地牢傳消息到把人帶來,按照道理半柱香都不到。 可御天行足足等了快一炷香,就在他怒從心頭起,準(zhǔn)備殺人的時候,九王終于被帶過來。 御天行一見,九王身上沒有一塊好rou,之前包扎的傷口也扯裂,一身白衣染成了血衣。 先前士兵的支支吾吾似乎都找到解釋,御天行勃然大怒:“本王只是讓你們補給他吃飯喝水,誰準(zhǔn)你們動他的!?” 除了之前那士兵,還有兩個把九王帶來的,三個人一起跪在了地上,哆嗦著求饒。 “陛、陛下息怒,看守地牢的有兩個人……有兩個曾是魏國的降兵,他們的家人說是因為王爺?shù)木壒什艣]了,所以一時泄憤……” 御天行把面前的酒壺杯子統(tǒng)統(tǒng)丟了出去,砸的這幾個人驚慌失措,伏在地上像死人一樣不敢喘氣。 御天行讓人進來把他們都拖出去。 他站起來,在九王身邊走來走去,這個男人就算被踩進爛泥,這一身依然有不掩的高貴清氣,很難說這種高貴不是在靈魂里。 “王爺?!庇煨休p輕開口,“我們并不想鬧成這個樣子?!?/br> 九王笑了,和御天行雙眼對視:“沒有什么,那兩個守天牢的人,他們的家人的確是被我害死的?!?/br> 九王手上沒有直接沾過血,但間接的血腥從來沒有少過,很難想象他還能記得一個士兵的家人。 御天行暗暗詫異了一番,然后說道:“本王這里有上好的酒,王爺喝了先解個渴。” 看著御天行變戲法一樣從書桌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