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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這兩個外來者利用了謝家暗哨的不愿錯殺好人的心,直到闖入了這么深才開始動手。 可對方明明就是計劃好的,所以來回報的這人也沒帶什么好感。 謝衣看著桌上一燈如豆,旁邊是他的劍,他也沒有遲疑:“準(zhǔn)備迎敵?!?/br> 所有烏巷山上下嚴(yán)陣以待,在謝衣的桌上,發(fā)出信號的燈光時,就意味著,今夜不太平了。 ——— 不知道九王怎么cao控的馬車,他推開了馬車門,在他抬頭的時候,那青瓦白墻的宅子已經(jīng)近在眼前。 終于啊,烏衣門第,隱藏在這天下另一片凈土,謝家。 八面攻來的長劍劍光織如密籠,絕無可逃,但白面車夫廝殺的經(jīng)驗太豐富了,還是讓他看見了破綻,他在燦爛的火光和絢麗的花影中,猛地踏了幾步,灼灼逼人的劍光便擦身而過。 御林暗哨們已經(jīng)紅了眼,這是他們守衛(wèi)烏巷山以來,奇恥大辱! 他們已經(jīng)太靠近家主的山脈,再不出手,難道任由他們長驅(qū)闖入? 忽然一聲尖銳的哨子,好像要劃破山谷的長夜,御林暗哨們一愣,但他們都不是意氣用事的人,忽然如潮水般散去。 白面車夫看到面前驟然松懈的壓迫,也頓了頓,接著,他身形一飄,回到了九王的身邊。 暗夜中,可以看見九王抓著馬車的韁繩,人依然悠悠坐在馬車中。 只是車夫一來,九王幽長的指骨就點了點那片青瓦白墻的宅子:“我們的地方?!?/br> 忽然那扇門就打開來,就好像響應(yīng)九王的召喚,里面涌出來的,卻依然是持著長劍的身影。 白面車夫皮膚緊繃,蓄勢待發(fā)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些持著長劍的人,并不是沖著他而來,而是分列站在宅子的兩邊,形成了圍堵之勢。 然而白面車夫心中已明白,這里才是真正的危險。 尤其是,當(dāng)馬車剛剛在那山門前停頓的一刻,快準(zhǔn)一劍當(dāng)空刺來!白面車夫眼里寒光一閃,回身架住了來襲的劍。就這一瞬間,他看見對面是個女子,身影如鬼魅般靈活,舉劍,從白面車夫腋下穿透,無聲卻有力地釘進了白面車夫身體。 那一劍,不偏不倚,入劍深淺把握的分毫不差,出招又快又狠,白面車夫腹部中劍。 白面車夫不敢置信,九王也抬起了頭。 然而讓他不敢置信的還在后頭,漫山遍野的鮮花就像是成了這女子手中的武器,一輪又一輪的劍招之下,那些散花紛紛揚揚,若雨若蝶,遮擋住了白面車夫黑暗中僅有的視線,只能看見繁華似錦,如火如霞。 這是什么人?! 女子手中好像還遮了什么傘,讓落下的雨滴沾不到她身上,但是也擋住了她的容顏。 白面車夫不怕與人正面廝殺,但這個女子身法劍招都鬼魅,劍走偏鋒完全不是尋常,而且那劍招精準(zhǔn),可是打過來卻似乎綿綿無力,但饒是如此,還是刺破了白面車夫的腹部。 但是這讓白面車夫感到有點可怕的環(huán)境終于終止了,因為那一刻,漫山遍野,亮起了燈光來。 被輝煌燈火照耀的鮮花山脈上,那些剔透宛若琉璃的枝條上,千千萬萬的綻放的繁花沉沉壓在枝頭,仿佛剛剛飄落了一場緋紅的大雪。 然后白面車夫下意識看向了一直攻擊他的女子,女子此刻在燈光中也不再進攻,她沉沉站在山門前,那些提劍的人就站在她兩側(cè)。 女子手中,原來真的有一把傘,白底梅花的雨傘,此刻上面是雨水水珠。 女子在傘下的容顏抬起來,定定看著白面車夫,像是一道亮光照耀在他們之間。 看到女子的臉時,白面車夫震驚在了那里,刀尖,怎么也刺不下去了。 一身紅衣艷麗的女子定定看著馬車旁兩人,聲音如這夜色清冷也帶著絲絲入扣的動聽之感:“何人,擅闖謝氏山門。” 正文 140章 君策公子 白面車夫,下意識地去看九王。 九王的身影在這滿山的光照之中,更加如墜仙臨,正好有一道光線打在他臉上,讓他看起來不像真實的人。 但漫山數(shù)百雙警惕的眼神盯著他們,還有人眼里劃過驚異到極致的流光。 九王忽地一笑,和這滿山燈光下飄搖的山花形成對比,聲音也柔和:“在下冒昧,前來求見謝氏家主,敢問姑娘……怎么稱呼?” 傘下紅腰身影修長,謹(jǐn)慎地端詳九王和車夫,道:“我是家主婢女,紅兒。” 這聲名字在夜風(fēng)里幽幽飄揚出來,好像帶著那把傘上的清冷,白面車夫頭一次體會到透心涼是什么感覺,而九王則沉默如山巒的一道暗影。 紅腰忽然收傘,推開了幾步,原本站在她兩側(cè)的那些謝家暗哨,如潮水一樣涌了過來,將她面前擋了一條路。 這種嚴(yán)陣以待的保護架勢……九王幾不可見勾了一下嘴角。 方才的夜雨,沒有沾濕他半片的衣角,或許是沾了,但此刻已經(jīng)干了。 九王慢慢走上前一步,袖中滑落一樣?xùn)|西接在手里:“在下君策,拜會烏衣門第謝衣公子。”手上端端正正捧著的,竟是一張拜帖。 誰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就連白面車夫都沒有流露過多的意思。 而九王抬起頭,卻是看著那群攔著身前的家仆輕笑。 若說男色有容,那便是九王此刻的樣子,而他也看見被眾人圍在身后的紅腰,路過的一抹詫異之色。 忽然又一聲尖銳哨聲,那道白色的帶著雨滴的大門被人打開,里面走出又一個更窈窕的女子,卻是謝衣更貼身的婢女,攬月。 攬月一手舉著芭蕉雨傘,嗓音清亮地對著門下說道:“收了拜帖,公子有請君策公子?!?/br> 收拜帖就代表主人允許來客進門,距離九王最近的那個黑衣人立刻把他手中拜帖接下,忽見一道平平飛出,拜帖飛入了距離十幾步的攬月手里。 攬月打開看了看,看到那遒勁的字跡,和底下的私章,慢慢一笑道:“勞煩幾位把道路讓開吧,夜深風(fēng)大雨急,主人請君策公子和其進門內(nèi)小憩?!?/br> 在這樣的雨夜,能被主人請進屋喝口熱茶當(dāng)真是極好的事。九王臉上的笑意只那一瞬更帶了幾分真,點頭道:“多謝家主?!?/br> 在上山的途中,白面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