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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久了肯定流連街市的熱鬧。 紅腰非??鄲?,她要出去就只能帶著這個男人,到時候跑都不容易跑。 可是中年男人一雙眼睛里已經流露出了決心,顯然要么紅腰帶上他,要么紅腰別想走。 紅腰只好低下頭,點了點頭。 中年男人十分高興,馬上牽起了紅腰的手:“走,我?guī)愎涔溥@燕京?!?/br> 紅腰的渾身上下都昭示著她是個“外地人”,就算裝啞巴也還是能讓人看出來,當下中年男人十分興奮地指給紅腰看燕京熱鬧的地方,但紅腰眼光掠過,卻并沒有驚喜。 燕京是大燕的都城,可是這里的破敗和頹唐氣息,都讓紅腰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受。 短短幾個月,她從魏國到了趙國,趙國到了陳國,又來到燕國,只有燕京讓她有這種感覺。 在路上中年男人遇見了幾個巷子中的“同僚”,非常開心地打招呼,那些跟紅腰相處多日的老乞丐看到紅腰跟著中年男人出來,都露出驚詫表情,紅腰看見他們面前破舊的碗里,只有少的可憐的人丟下的銅板。 中年男人已經是所有人中穿的比較體面的,可是他帶著紅腰走街串巷,還是被許多商販路人嫌棄鄙夷,有一個小商販看到因為兩個穿著破爛的人站在自己的攤子前,弄得客人都不敢靠近了,不由惡狠狠驅趕道:“臭叫花子,要逛上別處逛去,別耽誤老子做生意!” 紅腰看了那攤主一眼,她也并不想站在這么顯眼的地方,只是那攤位上擺著一只很漂亮的青玉簪,紅腰以前在趙家的時候,身上曾有這么一支簪子,只是后來義莊醒來之后就沒再見到。 第一眼看到這個似曾相識的簪子,她就下意識停了下來。 中年男人以為紅腰喜歡這簪子,便也陪著她,還伸手拿起了那根簪子。 這就招致了攤主的嫌惡:“這簪子五兩銀子一個,看上你們也買不起,快走吧!” 中年男人剛才似乎真的動了買的心思,此時被攤主一番嘲諷,臉色便紅了紅。五兩銀子他還真買不起,他們要犯一年,還不知道能不能見到這個數(shù)。 紅腰拉了拉他,目光看著他。 中年男人明白紅腰是要他走,只是看著紅腰清秀的臉,再看看那根簪子,他眼中流露出了失落。 這時候停在路邊的一輛馬車,上面忽然跳下來一個人,有些粗暴地推開人群,把五兩銀子拍在了攤位前,接著拿起了那根簪子。 紅腰正準備走,就看到那根簪子,伸到了自己的眼前。 連中年男人都愣住了,看著買簪子那個人,正要出聲詢問,那人陰陽怪氣地說道:“這位姑娘,請你跟我去馬車那里?!?/br> 紅腰盯著面前的簪子,迅速掃了一眼那個人,那人穿著一身大燕服飾,但明顯不是大燕的人。那馬車更是早就停在了路邊,不知道什么來路。 紅腰當機立斷拉著中年男人,讓中年男人快跑,中年男人聽說讓紅腰去馬車那,就心生警惕,只是他以為對方是專門坑騙姑娘的那種人。所以也立刻拉著紅腰想走。 但是腳步還沒有邁出去,就看到中年男人的身體軟軟癱了下來,直接倒在路面上。 百姓中有人尖叫。 紅腰看著男人,脖頸上有一道細細的傷口,她仿佛懵了,想要伸手碰他。 買簪子的人繼續(xù)陰陽怪氣道:“他現(xiàn)在還沒死,不過,你要是還不肯跟我去馬車那里,他很快就死了?!?/br> 紅腰僵硬地轉身面對那個人,“帶路?!?/br> 那人把簪子丟到了紅腰懷里,無所謂地朝馬車那里走去,紅腰跟著他,緊緊盯著那輛樸素的馬車。 到了跟前之后,那人一掃臉上倨傲,畢恭畢敬地說道:“主子,她來了?!?/br> 接著目光盯了一眼紅腰,讓紅腰上馬車里面。 自始至終馬車里也不發(fā)出聲音,更不知道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紅腰攥著手,腳踩在馬車車轅上就上去,看著緊閉的馬車門,她伸手推了開來。 還沒等她往里看,身后就被那人狠狠一推:“進去吧!” 接著馬車門再次緊緊閉上,不留一絲縫隙。 紅腰似乎是撲到了一個人的腳邊,一雙穿著繡云紋靴履的腳,主人似乎就是個藏頭露尾的人。 耳邊不期然響起不善而陰沉的輕笑聲:“紅兒,我們又見面了?!?/br> 正文 058章 和善代價 這把聲音中的惡意,讓紅腰寧愿在乞丐窩里生活一輩子,她曾以為再也沒有聽到這聲音的機會。 看紅腰一直不出聲,那聲音冷笑道:“想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紅腰抬起了頭,看到那張蒼白的臉孔,好像不管吸多少血,他都注定是這種病入膏肓的樣子。 “姬無雙。”紅腰沉住氣說。 姬無雙用尖利的指甲抬起紅腰的下巴,目光盯在她臉上:“是姬蕪君?!?/br> === 南老夫人坐在馬車里,她的身體老邁,早已經不起舟車勞頓,這馬車自出了城門之后,就一直晃晃悠悠走著。 其實越是如此,方不引人注目。 南夫人給她扇扇子:“這天氣炎熱,我們做晚輩的不孝,讓母親還跟著我們受罪?!?/br> 南老夫人閉目靠在枕席上:“丫頭別這么說,我們這些人現(xiàn)在還能聚在一起,就已經是福氣了?!?/br> 馬車地方狹小,南小姐自告奮勇去外面騎馬,南家女兒并不是只會在繡房中的閨秀,自幼學習馬術,也是十分精通。 加上這個地方,周圍早已看過,無人注意,也無追兵,南夫人便放心地讓南小姐出去。 想起前幾日的事情,南夫人依然心有余悸,只是眼看走了這些時日,竟然真的一個追兵也沒有,這才相信母親南老夫人真是神機妙算。 “母親,”南夫人問出了心里藏著的話,“那位派人來傳話的九王,到底是何人?” 她從未看見南老夫人當日露出的那種表情,而竟然連她都不知道的人,很可能還要追溯到南老夫人那個時代,而南老夫人的時代,卻是讓人開口就不敢言的禁忌。 所以就算南夫人也忍到現(xiàn)在才說。 南老夫人看了媳婦一眼,慢慢說道:“你現(xiàn)在不消過問,只要知曉,咱們這次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