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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也是一個豪門出來的弟子?至少他師尊一定很富有,要不然這么好的飛劍,怎么可能會給一個歸元鏡的修士用。賀鶴轉(zhuǎn)念一想,反正等他殺了這人,這飛劍就落他手里了。這么一想,賀鶴的心情頓時好多了。葵卯見他臉上的表情變化的非常迅速而精彩,就知道他這會兒腦內(nèi)活動正豐富。葵卯抓緊時機(jī),cao縱著驚悵之刃向著賀鶴攻擊。賀鶴有心留意這柄飛劍的使用方法,就放任葵卯變著花樣的用飛劍攻擊他。他畢竟比對方的境界高出很多,飛劍再好,打不到他身上也是沒用的。過了好長時間,葵卯的真元都快消耗光了,賀鶴把驚悵的使用技巧都榨出來,才一把拍飛了飛劍,用一個網(wǎng)兜一樣的法寶把飛劍牢牢的束縛住,釘在地上動彈不得了。“好了,看在你陪我玩了這么久的份上,我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diǎn)?!辟R鶴自認(rèn)為很慈悲的說。葵卯眼睜睜的看著他抓過來,他拼命掙扎,卻無能為力,內(nèi)心充滿的絕望、悔恨、遺憾……瞅著眼前的美味大餐,賀鶴的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個癡迷又猥瑣的笑容。然后……然后他就保持著這個表情一下子被揍飛了。“你敢動我的人?!”一聲暴喝,在賀鶴飛出去之后才穿進(jìn)了耳朵里,可見這個人的動作有多么的快。賀鶴被這股難以抵抗的力量,揍得橫飛數(shù)百里,一腦袋扎進(jìn)了一座山的山坡上。他抽抽了一下,使勁把自己拔章出來。這么狼狽的樣子很久沒有了,讓賀鶴大怒。揍飛他的人不是別人,自然是祁弒非。他又怒又氣又焦急的落到葵卯身邊,都掩飾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他抬手給葵卯解除了法術(shù),擔(dān)心的看上看下:“你沒事吧?有沒被他怎么樣?”葵卯整個人都傻了。這是祁弒非第二次以這種從天而降的方式救了他。葵卯緩緩的露出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開心的笑容:“我沒事?!?/br>祁弒非親自檢查了一遍,發(fā)現(xiàn)小掠影是真的沒事。很好,他沒事最好。祁弒非臉色可怕的轉(zhuǎn)過身看著飛回來的賀鶴,瞇了瞇眼睛,現(xiàn)在輪到他有事了!他在外邊疾馳暴走了不知道多久,好不容易那點(diǎn)郁氣下去了一些。等他想著葵卯往回走的時候,內(nèi)心無來由的產(chǎn)生一種強(qiáng)烈的不安,這種不安立刻讓剛剛消散了一點(diǎn)的躁動更加的嚴(yán)重了。這種感覺是源自于魂誓!半個神魂受到了生命威脅,把這種危險傳遞給了魂誓的發(fā)誓者。祁弒非立刻就意識到葵卯出事了,他整個人都要狂暴了。馬上沿著那種感覺追著飛了過來。感謝賀鶴這個二貨的貪心,想要把驚悵的使用技巧看全套,這才給了祁弒非足夠的時間趕到。祁弒非看到葵卯安然無恙,剛才光顧著發(fā)怒、著急,現(xiàn)在后怕讓他戰(zhàn)栗不已。他,急需要一個沙包。而賀鶴,就這么倒霉的撞了上來。☆、第51章祁弒非怒極反笑,沖著賀鶴勾起唇角。賀鶴怒氣沖沖的跑回來,看見一個長得非常具有沖擊性美貌的男子沖他笑,他摸不著頭腦的慢了一拍。哪知道,這一慢就壞事了。祁弒非縱身過去,抓住賀鶴的衣領(lǐng),手上覆蓋著真元就是一頓狠抽!不是法術(shù)對轟,也不是不是斗法寶,那是真上手抽?。∵壴笫澜绺唠A修士之間還沒有過這樣直白的rou搏斗毆,還真是破天荒的頭一遭。祁弒非的手勁大,再加上他手上還帶著真元,揍的賀鶴鬼哭狼嚎。賀鶴一下子懵了,除了不停的慘叫之外什么也想不到。他從來沒有見過祁弒非,可是能憑著一只手揪著他讓他掙脫不掉,這人的修為最起碼的就不比他底。祁弒非都是照著臉揍,不一會兒的就把賀鶴揍的鼻青臉腫,爹媽都認(rèn)不出來。祁弒非不只是用真元揍賀鶴的*,甚至還用神念不停的鞭撻他的神魂。神魂是魂祭者的根本,直接攻擊神魂給賀鶴造成的傷害遠(yuǎn)比臉上的青腫要嚴(yán)重的多。別說還手了,賀鶴根本就沒辦法從祁弒非手掌下逃脫,他不只是臉疼腦袋蒙,神魂傳來的巨疼才是讓他心生恐懼的。賀鶴很快就慫了,他非常的能屈能伸,口齒不清的叫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祁弒非充耳不聞,這么一個耐打的沙包非常的罕見,怎么可能輕易的罷手。賀鶴眼看求饒不管用,直接叫了起來:“饒命??!這位——道修爺爺!?。≈灰憧橡埼乙幻?,我一定會把所有的法寶靈石統(tǒng)統(tǒng)都奉上啊啊啊?。 彼麑?shí)在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就不要臉的喊起了爺爺。祁弒非眉頭一抽,狠狠一個耳刮子扇了上去,抽的賀鶴又是“嗷——”的慘叫。“你倒是會攀扯!”葵卯站在一旁不悅的呵斥道,“這位乃是南境魔尊祁弒非?!?/br>祁弒非的身份地位太高了,但凡跟他扯上一點(diǎn)關(guān)系,那就是憑白抱了大腿,葵卯才不可能讓這個賀鶴白白的占便宜!賀鶴一聽,心里咯噔一下子,然后就恐慌的情緒涌上了心頭。賀鶴是個散修帶大的,自己本身沒有依附什么勢力。他能修真到化神境,一方面是因?yàn)樘熨x出眾,另外一方面則是因?yàn)橛突_€有就是他的運(yùn)氣一直不算壞,只要自己不作死,一般都是順風(fēng)順?biāo)?/br>賀鶴從來不招惹修為比自己高的,就算是盯上白揚(yáng)帆也只敢等人家離開自己的宗門下黑手。這下直接撞在了南境魔尊的手里,賀鶴一陣“完了”“要死了!”“他從哪冒出來”的念頭飛快的從腦子里邊略過。獄天宗的至尊,自然是不可能稀罕他的身家,捏死他這么一個散修,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賀鶴頓時壓力驟增,恐懼讓他連話都差點(diǎn)說不順了。“不敢,小人絕不敢跟魔尊胡亂攀扯。”他沖著祁弒非討好的笑起來。只不過他鼻青臉腫,一張小白臉跟調(diào)色盤一樣精彩,笑起來比哭還要丑。祁弒非看的一陣惡心,像扔臟東西一樣把他扔了出去。祁弒非拿他當(dāng)沙包打了一頓,郁氣消散了不少,連真元都運(yùn)轉(zhuǎn)的舒服許多。他回頭往著葵卯那看,原本兇神惡煞一樣的眼神都柔和了:“你看是怎么料理他為好?”葵卯有一種感覺,只要他說出口,不論怎么樣,尊上都會照辦。青年自嘲的一笑,最近他真是越來越會妄想了……他內(nèi)心不由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