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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踱步,一大一小,步子卻保持著同樣的頻率。柏圓圓一張白嫩嫩的包子臉被太陽被曬得紅撲撲的,緊張地盯著房門。旁邊還站著一個中年婦人,這是柏子仁提前請好的奶娘。見到柏子仁進(jìn)來,圓圓立馬沖了上來,“粑粑,爹爹肚肚疼,圓圓要看爹爹!”柏子仁一把抱起他往屋里走,同時對石琢道:“石叔,圓圓待會兒就麻煩您了?!?/br>“好好,交給我盡管放心!”石琢邊說邊跟著他們往里走。到了內(nèi)間,就見陶文毓躺在大床上,半闔著雙眼,床邊是牛嬸和她請來的產(chǎn)婆。產(chǎn)婆看到這么多人進(jìn)來,連忙道:“產(chǎn)房不潔,諸位老爺請去外面稍等。這位夫郎剛開始發(fā)動,且有的等呢,最快也得明天才能生下來!”柏子仁直接道:“勞煩您了。牛嬸,帶產(chǎn)婆下去領(lǐng)賞?!?/br>“是!”牛嬸拉著產(chǎn)婆往外走。今天陶文毓突然肚子疼,柏子仁卻不在家。牛嬸怕萬一陶文毓生的太快,而柏子仁又趕不回來,這才做了兩手準(zhǔn)備,請了一個產(chǎn)婆先來候著?,F(xiàn)在柏子仁回來了,產(chǎn)婆自然是不需要了。“這都快生了,沒有產(chǎn)婆怎么行——”產(chǎn)婆邊走邊掙扎,但抵不過常年干農(nóng)活的牛嬸的力氣,被拉了出去。柏子仁抱著柏圓圓靠近床邊,“小毓,感覺怎么樣?”柏圓圓也用小奶嗓問道:“爹爹,你痛痛嗎?”陶文毓從床上半撐起身子,柏子仁連忙去扶他,陶文毓順著力道靠在床頭,“剛才稍微有點疼,現(xiàn)在不疼了。放心吧,是產(chǎn)婆讓我上床躺著,我才上來的,其實我下去跑兩圈都沒問題?!?/br>說完摸了摸柏圓圓軟軟的頭發(fā),“圓圓,爹爹不痛?!?/br>柏圓圓抻著小身子努力湊近爹爹,在爹爹臉頰啵了一口,“親一親,痛痛飛走啦!”這是柏子仁曾經(jīng)哄他的招數(shù),沒想到小家伙挺會活學(xué)活用的。柏子仁把圓圓的小身子拽回來,“好了,爹爹要生小寶寶了,圓圓陪石爺爺去外面等著好不好?”柏圓圓看了看爹爹,又看了看抱著自己的粑粑,最后看向粑粑身后的石爺爺,朝石爺爺伸出了兩只小短手,“石爺爺,抱抱!”柏子仁把他遞給石琢,臨撒手還拍了拍他的小屁股,“小沒良心的!”柏圓圓被石琢抱著往外走,還不忘回頭對陶文毓道:“爹爹,圓圓在院子等小寶寶,乖乖噠!”……柏子仁打開墻邊的衣柜,拿出一件雙層純白色棉布床單,在大床外側(cè)鋪好,然后把小毓抱到上面。又從衣柜里拿出一個木頭箱子,看著像是一般大夫常用的藥箱,不過這個更大一些。床邊的凳子上放著一盆溫水,柏子仁把手仔細(xì)洗干凈,拿干布巾擦了擦,然后沖門外喊道:“端兩盆滾水進(jìn)來。”門外傳來牛嬸的應(yīng)答聲,不一會兒她端著一個大銅盆進(jìn)來,里面滿滿的滾水,后面跟著的奶娘也端著一大盆水。兩人把銅盆放好,躬身退下。柏子仁道:“出去的時候把門關(guān)上,我不發(fā)話任何人不準(zhǔn)進(jìn)來!”“是!”柏子仁打開木箱子,拿出一罐麻醉劑遞給陶文毓,“小毓,你把這個喝了,放心,只有上次四份之一的藥量。”陶文毓乖乖喝下。柏子仁隨即握住他的手腕,用木系靈力引導(dǎo)著這些藥劑來到陶文毓的腹部,然后滲入體內(nèi)發(fā)揮作用。等了一會兒,柏子仁摸摸他的肚子,“有感覺嗎?”陶文毓搖搖頭,“完全感覺不到,連肚子里的寶寶都感覺不到了?!?/br>柏子仁又過來摸摸他的臉頰,安撫道:“小毓不怕,寶寶馬上就出來了?!?/br>“嗯。”陶文毓望向仁哥,眼睛里滿滿的都是信任。柏子仁從木箱子里拿出一柄袖珍陶瓷刀,在滾水里洗過擦干,又用木系能量繞了一圈。他扒開小毓的衣服,陶瓷刀快準(zhǔn)狠地劃下,血還沒來得及流出來,就被白色光團(tuán)包裹住了。陶文毓見仁哥動手了,連忙定睛看向腹部,就見仁哥手里提著一個紅通通的小嬰兒?這么快?飛快地剪斷臍帶,隨手把小嬰兒扔到床內(nèi)側(cè),柏子仁專注地用木系能量促進(jìn)陶文毓腹部細(xì)胞的新陳代謝,把脫落的其他組織直接取出體外,直到小毓的身體恢復(fù)到了最佳狀態(tài),他才放心地打出一個光團(tuán),讓小毓腹部的傷口愈合。被扔到床上的小嬰兒“哇哇哇——”大哭出聲,陶文毓伸長了胳膊去抱他,柏子仁道:“小毓,你別動!”說完摸上小毓的肚子,繼續(xù)輸入木系能量。陶文毓不聽他的,上半身斜歪到床內(nèi)側(cè),終于抱到了小嬰兒。小嬰兒皮膚紅紅皺皺的,仍舊在閉著眼睛哇哇大哭。陶文毓把他放在懷里輕輕拍撫,小家伙的哭聲漸漸小了。柏子仁把體內(nèi)留存的能量幾乎都浪費完了,這才從小毓肚子上收手。他在床邊凳子上坐下,看向小毓懷里光溜溜皺巴巴的小嬰兒,評價道:“真丑,比圓圓剛生下來的時候還丑?!?/br>“咦,圓圓剛生下來的時候不是白白嫩嫩的嗎?”陶文毓好奇道。他記得上次他醒來的時候,枕頭邊放著的小圓圓已經(jīng)是一個玉雪可愛的漂亮寶寶了。“那是我?guī)退蚶碇蟮??!卑刈尤实?,說完把體內(nèi)最后一點能量凝結(jié)成一個小小的白色光團(tuán),扔到了小嬰兒身上。小家伙紅通通的皮膚rou眼可見地變得白嫩起來,哭聲也徹底沒有了,他舒服地伸了伸小手小腳,整個趴在陶文毓懷里。小家伙蹬動間蹭臟了陶文毓雪白的里衣,柏子仁看不過去了,“小毓,把他給我,我?guī)退聪??!彼麖奶瘴呢故掷锝舆^小嬰兒,放到已經(jīng)變溫的水盆里,拿布巾細(xì)細(xì)擦洗了一番,然后裹上一層白色棉布重新放回陶文毓懷里。陶文毓抱過小嬰兒仔細(xì)看了又看,“仁哥,他長得很像你呢,而且,你看,他眼角有一顆小痣?!?/br>柏子仁一邊收拾東西一邊道:“哪里像我了,他那么丑。”說著扭頭看了一眼,咦,變白后的小家伙是挺像他的,“好吧,是有那么點兒像,但還是沒有我?guī)??!?/br>“對,仁哥最帥!”陶文毓知道仁哥最喜歡別人這么夸他。果然,柏子仁眉眼彎彎地湊過來,也不嫌棄小家伙了,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又把他的小胳膊拿出來瞅了瞅,卻發(fā)現(xiàn),“不是雙兒?!?/br>柏子仁瞬間想到了江壯壯那個皮小子,天吶,他家小寶寶以后不會也長成那個德性吧!陶文毓顯然沒他思維那么發(fā)散,他正在思考小嬰兒的名字,“仁哥,你說小寶寶叫什么名字好?”“名字?”柏子仁瞅了一眼面前的小家伙白嫩嫩的臉頰,眼角的一顆小黑痣分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