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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爺。”兩個護衛(wèi)向他行禮。“我要見一下父親。”“二少爺請——”其中一個護衛(wèi)幫他打開了房門。……衛(wèi)亦容邁步而入,明明是正午,但因為窗戶都關(guān)著,室內(nèi)顯得昏昏暗暗的。書房的外間,放著一張紅木制的長書案,還有一把配套的座椅。衛(wèi)賀朔坐在椅子上,手里還捧著一本書,仿佛看得入神。“父親?!毙l(wèi)亦容輕聲道。衛(wèi)賀朔保持看書的姿勢不動,沒有任何反應。“父親!”衛(wèi)亦容加大了音量。衛(wèi)賀朔這才抬頭,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來干什么,看我的笑話嗎?”衛(wèi)亦容老老實實答道:“不是?!?/br>“那就是來監(jiān)督我喝藥的了?”衛(wèi)賀朔嘲諷地看向他,“是衛(wèi)亦華讓你來的吧,他自己怎么不過來?啊?”衛(wèi)賀朔大聲吼道:“他自己怎么不過來?哈哈哈——他害怕啊,他害怕報應。他天天逼著自己的親生父親喝□□,他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衛(wèi)亦容看了看放在桌子上,已經(jīng)涼透了的那碗藥,為大哥辯解道:“父親,這是給你治病的藥,沒有毒。藥方是太醫(yī)館的盧太醫(yī)開的,藥材也是大哥派人去官藥局抓的。”“衛(wèi)亦華派人抓的藥,一定是有毒的。他巴不得我早早地死了,他自己當家作主呢!”衛(wèi)賀朔猛地站起身,拿袖子用力一拂桌面。“嘩啦——”桌子上的藥碗,連帶著放在旁邊的筆架硯臺,都滾落到了地上。“我偏偏不如他的意,我就是不喝藥,我就是要好好活著。哈哈哈——”衛(wèi)賀朔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開心的事情一樣,笑得無比暢快。“衛(wèi)亦華這個病秧子,他撐不了幾年了。他一定比我死的早,到時候,我要去他墳頭上好好笑給他聽?!?/br>……看到父親這副癲狂的樣子,衛(wèi)亦容覺得從他口中也問不出什么了,他不想再聽他說這些瘋言瘋語,轉(zhuǎn)頭欲走。“你給我站住,你今天到底是來干什么的?你不說是不是,我就知道,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看我的笑話!”衛(wèi)賀朔道。“哈哈哈,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跟衛(wèi)亦華是一路貨色。不過我說你,跟他一條心干嘛,你早晚是要嫁出去的,該多為你以后的夫家考慮啊?!?/br>他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為父給你定的親事怎么樣啊,武安侯府來下聘了嗎?”聽到他這么理所當然地提起這門親事,衛(wèi)亦容憤怒地轉(zhuǎn)身,瞪著一雙眼睛質(zhì)問道:“父親,你為什么要定這么荒唐的親事。我們衛(wèi)家和武安侯府不合,滿朝皆知,你定這樣的親事,在外人看來,就像是一場笑話?!?/br>衛(wèi)賀朔冷笑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要有共同的利益,我們和武安侯府就能合作,我們就是盟友?!?/br>他走到衛(wèi)亦容旁邊,想伸手拍拍衛(wèi)亦容的肩膀,卻被躲了過去。“亦容,我是你的親生父親,我會害你嗎?史樂智是武安侯世子,你嫁給他,你的孩子就是以后的武安侯?!?/br>見衛(wèi)亦容不為所動,他繼續(xù)道:“現(xiàn)在軍方最大的勢力有三股,你手里的雷霆軍,武安侯手里的水師,再就是衛(wèi)賀朗手里的禁衛(wèi)軍。”他逼近衛(wèi)亦容,眼睛里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只要我們和武安侯聯(lián)手,就能干掉衛(wèi)賀朗。”衛(wèi)亦容只覺得他莫名其妙,“我為什么要干掉二十七叔,我們都是衛(wèi)家人啊?!?/br>衛(wèi)賀朔呸了一聲,“他算什么衛(wèi)家人,他不配姓衛(wèi)。一山不容二虎,衛(wèi)家有我們嫡脈就夠了,衛(wèi)賀朗這種外姓雜種,就不該存在于衛(wèi)家的族譜上?!?/br>衛(wèi)亦容覺得他實在理解不了衛(wèi)賀朔的腦回路,“父親,您休息吧,我就不打擾您了?!?/br>說完利落的走了出去,沒有管身后傳來的怒吼聲。……陶文毓平時并沒有睡午覺的習慣,因此,只在床上瞇了半個時辰,就起來了。他走到隔壁房間門口,側(cè)耳細聽,可以聽到仁哥清淺而均勻的呼吸聲,應該睡得很熟。他放輕了腳步,靜悄悄地離開了。院子里,一個正在擦拭回廊欄桿的小廝看到他,忙放下手里的抹布,對他行了一禮,“陶公子,您有什么吩咐嗎?”陶文毓對著他擺擺手,“不用跟我這么客氣。我想問一下,廚房在哪兒,我能去做點吃的嗎?”小廝道:“陶公子,咱們扶檻院就有一個小廚房,我?guī)^去?!?/br>陶文毓點點頭,跟著他往前走,繞過回廊,有兩間朝北的倒座房,一間是柴房,另一間就是廚房了。小廝沖著里面喊道:“劉大娘,你在嗎?”“在,我在里面呢,客人要傳午膳了?”里面?zhèn)鱽硪粋€響亮的女聲。“我把客人帶過來了,你自己跟他說吧?!毙P道,他對著陶文毓行了一禮,“陶公子,您要吃什么,吩咐劉大娘就行,我回去擦欄桿了?!?/br>陶文毓回了一個禮,“多謝!”小廝連稱“不敢!”然后又行了一禮,一溜煙兒跑了。劉大娘從廚房里出來,小廝已經(jīng)跑的不見人影了,“這孩子,都這么大了,還冒冒失失的。陶公子,您別見怪。”陶文毓搖搖頭,表示自己不在意這些,“劉大娘,我想借廚房一用,做個午飯?!?/br>“您自己做?”陶文毓點頭應是。“好好,我進去收拾收拾,您需要什么食材,我?guī)湍鷾蕚?,要是這里沒有,我去大廚房拿?!?/br>陶文毓道:“我想熬一個魚片粥,再蒸一鍋南瓜糕。”“好說好說?!眲⒋竽餄M口答應,“今天早上剛摘的南瓜,還有昨天晚上連夜從沽州運過來的新鮮黑魚,我馬上去給您拿?!?/br>“好?!碧瘴呢惯M了廚房,熟練地從米缸里舀了一碗米,拿到水桶旁淘洗。灶臺里的火一直燒著,灶上滿滿的一大鍋滾水冒著泡泡。他把鍋端下來,放上一個小鍋,舀了一些滾水,下米。……陶文毓本就動作利落,再加上有劉大娘幫忙,不到兩刻鐘,香噴噴的魚片粥,和甜蜜蜜的南瓜糕,就出鍋了。他拿了一個大食盒,把粥和糕都放進去,還附贈劉大娘做的兩個小涼菜。提著食盒到了柏子仁的房門口,他又在門邊仔細地聽了聽,仁哥的呼吸不再像熟睡時那么綿長,他還聽到了細碎的翻身聲,看來是快醒了。陶文毓輕輕地敲了兩下房門。房間里傳出柏子仁迷迷糊糊的聲音,“唔”。陶文毓輕輕地推開門,進了房間,他把食盒放在外間的桌子上,沖里間臥房道:“仁哥,我做了你最喜歡喝的魚片粥?!?/br>他們中午就沒吃飯,仁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