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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她給他拍的照片太帥,主編直接敲定了陸嶼,作為下一期永京名下雜志的封面。 陸嶼聽到這個消息時也無所謂,直接和江若愚說:“這些事情你替我決定就好,有些東西不明白的,就去問谷鑫好了。”谷鑫就是他在國內的特助。 說完他又后悔了:“別問他了,你直接問我,我再去問他?!?/br> 江若愚:“……” 第二個月,新一期的出來后,陸嶼這個名字登上了熱搜。 而陸嶼微博下的評論,更是炸了。 ——“你還能不能好好做一個網紅啦!” ——“霸道網紅愛上我” ——“不多說了,老公,x我” 而細心的網友,已經發(fā)現,陸嶼已經通過了微博實名認證,而認證后填的資料卻是:“愛生活愛老婆愛田田小寶貝。網紅圈里的霸道總裁,總裁圈里的低調網紅?!?/br> ——“竟然不是單身……” ——“大波情敵哭暈在廁所?!?/br> 而遠在海外的陸嶼,晚了幾天收到雜志后,看著封面上那張照片,唇角便有了笑意。 照片里的他一身妥帖的西裝,拿著玻璃杯,微微搖晃著杯里的酒液,傾斜著身子靠在窗口,正好光打在了他的臉上。英俊得一塌糊涂。 果然,她才是最了解他的人。 新一期的大賣,供不應求后又加印了好幾次。 江若愚的實習考核完美通過。拿著全優(yōu)秀的實習成績,江若愚回了學校開始準備余下的畢業(yè)論文和答辯。 她的論文導師是沈老師推薦的,趙教授。老教師幾乎不怎么帶本科生了,接手江若愚還是看在沈老師的面子上。 而接手江若愚這個學生后,他卻是出乎意料地喜歡。畢竟是難得有靈氣的學生。 經過老先生的一次又一次極為嚴格的講評之后,江若愚的畢業(yè)論文最后被評為優(yōu)秀。 而最后的答辯環(huán)節(jié),她也算輕松通過。只除了一個環(huán)節(jié)。 “江若愚啊,你這個名字我這兩年簡直是如雷貫耳。我們都是做新聞的,你說,你總這樣被各種流言蜚語纏身,你覺得你該怎么應對?”問問題的,是新聞系的系主任,呂萍老師。 江若愚低頭想了想,便抬頭說:“那些沒有根據的話影響不了我,無關緊要的人的評論也傷害不了我。誠如老師您所說的,我們都是做新聞的,那就應該知道,什么話是可以聽到,什么話是不必入耳的。我做不到兼濟天下,能獨善其身便可以了?!?/br> 呂老師聽完,停下了手中的筆,起身主動和她握了手。 “江若愚,你是我這兩年見過的,最通透的學生?!?/br> 江若愚愣了片刻,而后淺笑道:“可能是因為我不夠聰明吧?!?/br> 若愚,若愚。她該感謝,爸爸給她取了這樣一個名字。 答辯結束后,他們班上一群人便聚在了一起,租了學士服,拍畢業(yè)照。 拍完后,大家便散開,在校園各個角落拍合照。施離離也帶了相機,使喚了余揚全程替他們拍照。 大概是即將畢業(yè),分別的情緒特別濃也特別容易感染人,余揚全程安安靜靜,也難得沒有嘴欠,和施離離斗嘴。 江若愚看著他們倆難得和諧,便接過相機說:“我替你們倆拍張合照吧?!?/br> 兩個人僵著身體硬邦邦地站在石榴樹下,江若愚皺眉:“你們靠近點,再自然點。” 于是在快門按下那一刻,余揚主動伸手講施離離攬在了自己的臂膀之中,兩個人一個人笑得心滿意足,另一個卻是一臉懵。 照片拍的差不多了,她便接到了陸嶼的電話:“你在哪里?” “實驗樓附近的石榴林里?!?/br> 她掛了電話,沒想到又按了幾次快門之后,便看到了他從小徑上走來。 小道兒兩邊都是高大的古木,撒下一地綠蔭。他一路走來,陽光透過樹葉,斑斑駁駁落在他身上。 光影浮動。 她拿起相機,對好焦距,又拍了好幾張。 那是,她的大男孩啊。 他走到了她面前,揉了揉她的長發(fā)。 “你不是說最近很忙嗎,怎么又回來了?!?/br> “騙你的?!?/br> “那你這次回來……” “這次回來,就再也不走了。我已經提前把課程修完了。怎么樣,你老公厲害嗎?”他低頭,小眼神里盡是得意。 “厲害,你最厲害?!彼焓址鬟^他的濃重的黑眼圈,“累壞了吧?!?/br> “嗯,累壞了,需要你安慰安慰?!?/br> 他的手又有些不安分,她拍開他的手,抬頭又看到了他一眼的笑意。 微風拂過,他低下頭親吻著她的額頭。 “若愚,畢業(yè)快樂?!?/br> “陸嶼,謝謝你?!?/br> 謝謝你讓我認識了你,謝謝你一路未曾放棄,謝謝你讓我終于喜歡上你,謝謝你一路為我遮風擋雨。這一生遇見你,大概是我最大的幸運。 我親愛的男孩。 這個夏天之后,這個學校里屬于他們兩人的傳奇,也畫上了句號。 不過動人的故事,總能一屆又一屆地流傳下去。 很多年后的F大,論壇里仍然留著陸嶼和江若愚的照片,也總有一屆有一屆的學弟學妹詢問,他們是誰。 他們啊,大概是,那個驚艷了無數人時光的那個人吧。 我們這一生總能遇見溫柔了歲月或者是驚艷了時光的那個人,不要著急,他總會來的。如果真的等不到,那么勇敢的女孩們,大膽地去尋找他,追逐他吧。 愿你們這一生,都能這般,清澈明朗。 【全文完】 ☆、番外一:荏苒年華 父親的那幾鞭子著實是用盡了全力打的,三天過去,他休息的時候仍只能趴在床上。 大概是母親與任苒通過了電話,那丫頭第二天便跑了回來。 “你不期末考了?快回去,我這兒不需要你添麻煩。” 可她卻是賴在了這里:“不考了不考了,反正我不走,你打我我都不走?!?/br> 小姑娘就是倔,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像小鹿一樣??吹盟睦餂]底。 第二天她搬來了自己的期末復習資料,在他的房間里,一直陪著他。 “我期末考試還是要考的,考試那天我再趕回去。這幾天我在你這里復習,順便看著你有沒有好好休息,你趕我出去我就不看書了?!?/br> 他只有報以嘆息。 那天中午,他坐在書桌前辦公,她坐在一旁另外搬來的小桌子前復習。她從書堆里抬起了頭,突然問了他一句:“沉巖哥哥,你做了那么多,她都不知道,這樣值得嗎?” 她怎么會不知道,她肯定已經知道,只是,不在意罷了。 “沒什么值得不值得的,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