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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見見我爸媽嗎?” 他到是有些不好意思:“現(xiàn)在一事無成,沒什么臉去見他們。等我,最晚也就是我大學(xué)畢業(yè),我一定會去見我老丈人和丈母娘還有大姨子的?!?/br> “誰是你老丈人丈母娘大姨子了,沒臉沒皮的?!彼中?,耳朵尖卻是紅紅的。 他低頭便看到了,忍不住又想撩一撩她。怎么這么大人了,還是這么容易害羞。他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耳垂。她的耳垂小,成年的時候打了耳洞,常年就帶著一顆珍珠耳釘,也不見換。 “下次,我把上次準備給你的那對耳釘再帶來,給你戴上,好不好?” “……好?!?/br> ☆、總裁私生子? 對于陸嶼而言,過年只有七天假期。除夕到初六,有空的時間,她一直陪著江若愚,重新去了這個城市他們曾經(jīng)各自發(fā)現(xiàn)的,好玩的地方。 初七一到,陸嶼便被自家老爹架上了車,帶去了公司,直接下放到市場部,打算讓他每個部門輪一遍,然后再提上來。 各個部門的主管自然是知道他太子爺?shù)纳矸?,但是也知道董事長的安排,既怕董事長不滿意太子爺學(xué)不到東西,又怕惹太子爺生氣。所以在這位太子爺來之前,他們一直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結(jié)果見了面,就發(fā)現(xiàn),這位太子爺不但長得帥,性格更是好,除了常常叫錯女同事的名字。 當然這也無傷大雅,人家貴人多忘事。 而這段時間的江若愚,則是不得不準備帶江諾回一趟岑家了。 這事兒要從年初五開始說起。 初五的時候,岑敘提出想帶田田出去玩。結(jié)果被帶出去一天,第二天就見了報紙。 —— 這一報道,岑家人就都知道了孩子的存在。當天岑敘便不得不坦白,孩子的母親是誰。 江若何一死,岑敘便用那樣的借口退了婚,這兩年身邊一直沒有人。他們都當他死了心,也不再逼他,連結(jié)婚,都不強求了??墒乾F(xiàn)在,冒出了一個孩子,他們一下子又有了希望,讓岑敘把孩子快點帶回家來看看。 讓江若愚就這么帶孩子回去,她肯定不會答應(yīng),而且還會影響 于是第二天,岑敘上門,提出了一個兩全的計劃。 江若愚帶著孩子上門,去做他的一位堂兄的鋼琴老師,而田田,也跟著去。等上課結(jié)束,再帶孩子回家。 江若愚知道原委后,想到孩子以后也是要漸漸適應(yīng)岑家的,便也同意了。 而陸嶼,就不同意了。 “我哥他肯定對你有所圖!” “對,他圖我的田田。” “你一定要理智,如果他說喜歡你什么的,一定是把你當做你jiejie的替身什么的,你千萬不能上當!” “他把我當成我姐替身,那我總不可能瞎了眼,把他當成你的替身吧?” “反正你要當心,我舅舅是只老古板,我舅媽和他更是一路人,你都離得遠點。反正都不是好惹的?!?/br> “陸嶼,對自己有點信心,也對我的智商有點信心,好不好?” “好吧?!闭媸莿e扭。 解決了大的,江若愚當天晚上,便與小的談了談。 小家伙吃完飯,正靠在他的微姨的懷里,兩人窩在沙發(fā)里一起看名偵探柯南。 睡前的時候,她給他洗了澡,擦得干干凈凈的,然后抱他進了被窩。 一大一小靠在床頭,江若愚撫著他的頭發(fā),“田田……” 她剛想說那些準備好的說辭,可又說不出口了。孩子這么小,就對他說這些東西,太殘忍了。 小家伙又岑她懷里鉆了鉆:“嗯?” “mama……明天帶你去你岑叔叔家玩,好不好?” “好?。 ?/br> “田田,很喜歡岑叔叔嗎?” “嗯,很喜歡?!?/br> 哄睡孩子后,她出了房門,蘇微還在客廳里敲著鍵盤。 “你和他都說了?”她頭也眉頭,一心看著自己的筆記本屏幕。 “沒有。太殘忍了,說不出口?!彼谒磉呑隆?/br> “我也覺得說得太早了,孩子那么小,懂什么呢?說多了,還以為你不要他了。你還是先和那位岑先生說,讓他們都別和小家伙說什么有的沒的,就說是帶他去他家玩兒。去的多了,和那家人關(guān)系也親厚了,孩子也慢慢長大了,再和他說,他也不會怎么反抗和難過了?!?/br> “這樣……也好?!?/br> 她起身便去陽臺撥了岑敘的號碼,詳說了一番后,那邊也妥協(xié)了。 第二天,陸嶼早早出了門,卻不是去公司,而是打算曠一天工,在岑家呆上一天。 于是岑家老太太老爺子,岑先生岑夫人,早早在門口候到的,不是去接他們的曾孫與孫子的岑敘,而是陸嶼。 陸嶼一下車,便喊了人:“外公外婆,舅舅舅媽,這么早等誰呀?!?/br> 明知故問。 岑敘帶著田田還有江若愚回到宅子時,看到的便是自家二老和爺爺奶奶,外加陸嶼,在大客廳候著了。 江若愚看到陸嶼在那里,還是沒忍住笑了。 下車后,陸嶼沒什么動作,就安安靜靜坐在那兒。江若愚也懶得理他,就牽著田田,領(lǐng)著他認人。 小家伙鬼機靈似的:“這個我認識呀,是陸叔叔!” 陸嶼高高興興地應(yīng)了聲,然后又退了回去,安安靜靜做著背景。 “就你知道的多?!彼c了點他的腦門,“這位是岑叔叔的爺爺,來,叫聲太爺爺。” “太爺爺?!迸謭F子乖乖地跟著叫了,聲音軟糯糯的,聽得老人家心都化了。 一個一個叫下來之后,岑敘的母親蹲下了身給他帶上了一個長命鎖,這鎖看著就金貴,江若愚想攔下,卻被岑敘叫了停?!澳莻€是我小時候戴了的,給他應(yīng)該的。”原來還有這層淵源。 這長命鎖剛戴好,一小姑娘就從外邊跑了進來,還沒和長輩打招呼,一見到江諾就歪著腦袋說:“你長得真可愛,我喜歡?!边@就是岑敘的侄女岑婉了。小姑娘站在田田面前,比他高了大半個腦袋,現(xiàn)在正是上大班的年紀。 她這一頓話說完,惹得大家又是一陣笑,陸嶼笑話她道:“小缸碗,你是長得好看的都喜歡吧?” “別叫我小缸碗,”小姑娘皺起了鼻子,“我也要挑人的好嗎?像你這樣每天叫我小缸碗的,我就不喜歡!” “你一頓飯能吃一缸碗的飯,不叫你小缸碗還叫你小碗?” 小姑娘跑到自家奶奶懷里撒嬌,長輩們又是一陣安慰與說笑,再同她介紹起了田田。兩個小朋友很快就玩到了一塊去。 江若愚見著氛圍還不錯,便囑托陸嶼看好了江諾,自己先去外面透口氣。說是透氣,其實是因為,在場就她一個外人,留著怪尷尬。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