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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脫了她的手。 “mama,這是我們欠江家的,也是我,欠若愚的。該還的,我一定要還給她?!?/br> 第二天,致格便開始采取了行動,謝氏沒有謝沉巖坐鎮(zhèn),不過幾日,便有了頹勢。 謝遠江在第兩天后的晚上終于再次見了謝沉巖。 “你說的,我都答應(yīng)。但是,你要保證,謝氏,不能垮?!?/br> 事情比想象中順利。他看了看自己的父親,隨即答應(yīng):“我只能保證,有生之年,必定拼盡全力維護好謝氏。” 謝遠江看著自己的兒子,便想到了二十多年前的自己。 真的問心無愧嗎?不是的,這兩年,他一直在害怕,害怕哪一天他死了,沒有臉面去面對程韻。怕她一字一句質(zhì)問他,為什么,他要縱容自己的弟弟,害死了她的丈夫,她的女兒。 兩年前,他大概是被多年的嫉妒沖昏了頭腦,才縱容了遠河。兩年了,有些債,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不管網(wǎng)上吵得如何沸沸揚揚,生活仍是要繼續(xù)的。 陸嶼明明是十五號就結(jié)束了考試,愣是不管岑聞夕女士的怨念,一直留到她考試結(jié)束為止。 田田的幼兒園在二十二號放假,放假當天,有一個親子游園活動。 二十二號一大早,陸嶼仍是照舊來接送田田。小家伙兒在飯桌上啃著包子,看了看他親愛的陸叔叔,又看了看自家老媽,最后還是放開了膽子,對陸嶼發(fā)起了邀請。 “陸叔叔,今天你能陪我和mama去幼兒園玩嗎?”話一出口,江若愚倒是反應(yīng)過激了,直接嗆了口豆?jié){。 而陸嶼則是疑惑,去,去幼兒園……玩? “田田要叔叔去幼兒園玩什么?” “今天好多同學,爸爸mama都回去幼兒園玩?!倍锾?,也想讓所有人看到我的mama,和爸爸。 江若愚當然是讀懂了小家伙兒的意思,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fā),然后對陸嶼解釋:“今天幼兒園里有個親子活動,他想讓你一起去。有空嗎?” 這……這必須有空??! 他笑:“有有有,叔叔一定陪你去?!?/br> “嗯!”小家伙大口咬下了小半個包子,腮幫頓時鼓鼓了,像足了他剛才一口咬下的rou包子。 吃完早飯,一行三人便隨著車流去了幼兒園。 只是陸嶼成年后第一次進幼兒園,難免有些新奇。小時候關(guān)于幼兒園的回憶不多,就記得一群要捏他臉蛋的女生,和常給他糖果的女老師,以及花花綠綠的各種裝飾。 再看現(xiàn)在的幼兒園,依舊是花花綠綠、五顏六色的,不過最受女孩子歡迎的對象從他,變成了他牽著的那個胖團子。 作為小班的班草,田田一路來便收到了好幾個女孩子給他的期末禮物。小家伙兒抱了滿懷,同時拿出了自家mama做的烘焙餅干,分給了她們。 陸嶼看著胖團子的一舉一動,心里感嘆,這小子,長大之后,絕對又是新一代的大眾男神。 九點的時候,所有家長都到齊了,今天的游園活動便開始了。 最開始的活動,是經(jīng)典的三人兩足。他們兩人一左一右,田田夾在中間。陸嶼蹲下綁好繩子,然后拍了拍小家伙的腦袋。 “等會兒,你來喊‘一二一二’,喊一的時候,你動左腳,二的時候,就動右腳,知道了嗎?” 小家伙眨巴了一下眼睛:“知道啦!” 他點了點他的鼻子,然后問了江若愚:“你知道了嗎?” “嗯?”她也系好了繩子,“這么簡單的問題我拒絕回答。” “你確定?” 她拍開他想要伸過來的手,“知道啦知道啦,我們和他相反,對吧。” 他笑了笑,還是在她臉頰上捏到了一把,然后很快彎下了身,牽住了小家伙的小胖手。 這家伙。 老師在終點等吹響了哨子,小家伙開始聽話地喊著“一二一二”,結(jié)果沒出兩步,江若愚就出錯了腳,三個人都摔在了軟墊子上。 “mama,笨!”小家伙很快站了起來,皺著小眉頭看著害自己摔倒的“罪魁禍首”。陸嶼則站在小家伙的身后看著她,眼神里,滿滿的都是笑意。 江若愚摸了摸鼻尖:“失誤,失誤。來,田田,我們繼續(xù)?!?/br> 小家伙看了看旁邊,發(fā)現(xiàn)也有摔去了的家庭,便再次高高興興地一左一右牽住他們的手,喊著“一二一二”前進。這一回倒是順暢,再沒有摔去。最終他們以領(lǐng)先第二名一秒的微弱優(yōu)勢,取得了冠軍。 冠軍的獎勵是一支波板糖。小家伙看著這么大一塊糖,又開心又糾結(jié),抬頭看著江若愚說:“mama,我就吃一小塊,可以嗎?” 真乖啊。她摸了摸他的頭發(fā),又問:“那還有那么多剩下的,怎么辦呢?” 小家伙有些發(fā)愁,不過很快便靈光一閃,“mama,我想把它分給別的小朋友吃。” 江若愚刮了刮他的小鼻頭,笑著說:“好。那田田找陸叔叔幫你分糖去?!?/br> 一聽說要分糖吃,很多小朋友都圍了上來。數(shù)了數(shù)要分給幾個小孩兒之后,陸嶼便一拳砸在了還沒解開包裝紙的糖上,然后又將碎成大塊的糖果又掰成了好幾塊兒。小家伙們一直圍著陸嶼,從他一拳頭下去便開始驚呼,之后他每掰開一塊兒,就驚呼一次。在小孩子的驚呼聲中,他隱隱聽見有小女孩兒在對小家伙說:“田田,你爸爸真厲害?!?/br> 小家伙很開心,也沒有糾正她說的“爸爸”一詞,直接回她:“你爸爸也很厲害。”陸嶼分了神看過去,是一個胖胖的小女孩兒。他記得,她爸爸是一個,將近兩百斤的男人。 分完糖之后,陸嶼干脆單手抱著在舔糖果的田田,另一只手牽著江若愚,去了另一間教室,參加另外一個活動,你畫我猜。 作為靈魂畫手,陸嶼看到這個活動,簡直興致勃勃,拿了筆就一畫不可收拾。于是最終的結(jié)果……很殘酷。他們組,在限時的五分鐘內(nèi),一題都沒有答出,直接排名倒數(shù)第一。 陸嶼第一次對自己的畫技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江若愚看著他有點沮喪的模樣,不介意讓他給沮喪一些,于是湊過去告訴他:“陸嶼,其實上次,你給我那些舞譜的時候,我就想說,你畫得,都是些什么鬼。” 噗哈哈哈…… 陸嶼滿臉黑線:“所以,當初你是看得懂舞譜的,就是看不懂我畫的舞譜?” 江若愚忍笑:“對。” 陸嶼憤憤,直接把她拉了過來,礙于人多不能做什么,想用力捏捏她的臉頰,不過知道她的皮膚嫩,又不舍得下重手。 “你變了,你不再是我那個溫柔的若愚學姐了,每天就知道欺負我了……” 她還是忍笑:“這招沒用。” “哼?!标憥Z不理她了,轉(zhuǎn)身去整理自己的畫稿,卻看到小家伙正在拿著筆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