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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平均每人不過幾千塊。毀了女人最愛的一張臉,卻只得幾千賠款,任誰心中,都是會意氣難平的吧。 而原先那筆上億的賠款……最后卻只剩八千萬了? 他的好叔叔,謝遠河,以及他的好兒子,謝沉英,真是為謝氏兢兢業(yè)業(yè)啊。這么大一個集團,遲早毀在他們手中了。 他的手按在新簽好的一份文件上,太過用力,指甲蓋已經(jīng)泛白。 “給我父親打個電話,通知他一下,準(zhǔn)備好和二伯分家。” 只有先將他們這一脈分出謝氏,才好徹徹底底地處理好這件事,才好,還若愚的父親一個清白。 秘書為難地轉(zhuǎn)過身,打算去面對謝老先生的一腔怒火,結(jié)果又被謝沉巖叫了回來:“網(wǎng)上熱門的事情,誰指使的,查清了嗎?” “查清了,是博臣制藥。已經(jīng)在對微博的高層施壓,準(zhǔn)備撤下熱門了。” 博臣制藥是謝氏制藥的老對手了。謝沉巖看著辦公大樓不遠處的博臣集團的大樓,臉上帶著冷意:“先不要直接撤下,慢慢地人為地干涉,讓事情漸漸淡下去。直接撤下,會導(dǎo)致更多的人的反抗。” 說完他便擺擺手讓助理出去。 等到辦公室里只剩他一人時,他似自言自語道:“我這是自傷了一千,才殺敵八百啊?!?/br> 不過,這樣做之后,若愚,你會開心嗎? 而在千里之外的長寧市。 陸嶼在父親的助理建議壓下熱門之時,第一反應(yīng)和謝沉巖也是出奇地一致。 再之后得知博臣集團是幕后推手時,便聯(lián)系了岑敘。 鈴聲響了三十秒,那邊接了電話,陸嶼聽見岑敘應(yīng)答后便說:“哥,我這兒還有外公留給我的致格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吧。你讓助理折算一下,我全賣給你。” 岑敘一愣,隨即想到近來發(fā)生的事情:“你這是要沖冠一怒為紅顏?致格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說賣就賣,可我一時卻拿不出那么多現(xiàn)金。照理說,那么點事情,也不至于你動用幾十億啊。” 那可不一定,或許幾十億還拿不下來呢。陸嶼想了想,決定把岑敘一起拉下水。 于是他婉轉(zhuǎn)說道:“哥,你想不想為……若何jiejie做點什么?” 為若何,做點什么?這幾年他一直晾著和謝氏的合作,以及在一些公共領(lǐng)域處處和謝氏作對,這樣的小打小鬧,算不算為若何做了點什么? 根本不算吧。 “謝氏這么大,不是我們能一口吞下去的。我滿打滿算,至少也得準(zhǔn)備十年?!?/br> “誰說要吞下謝氏啊哥?!彼α耍拔覀兓蛟S只要和謝沉巖做個小小的交易就好了。” 這個交易說小也不小。陸嶼當(dāng)晚再次聯(lián)系了謝沉巖,商定一些事情后,乘坐了當(dāng)夜的航班,在凌晨到達了永安市。 第二天早上九點,三個男人,在永安市進行了第一次聚首。 偌大的會議室,加上各自的助理秘書,不過坐了七八人。謝沉巖坐東岑西,岑敘和陸嶼坐在他對面。 五分鐘前三人在門口相遇,陸嶼倒是率先上去和謝沉巖打了招呼。而岑敘,也向謝沉巖伸出了手。 “謝先生,沒想到和貴公司的第一次合作,竟是此時?!?/br> 謝沉巖握上他的手,尷尬一笑。 他也沒有想到,他們?nèi)说牡谝淮魏献?,竟是為此。為了江家的,兩姐妹?/br> 會議開始后,陸嶼率先起身做了聲明:“謝先生,這次合作,算得上是私下合作,會議的內(nèi)容,我們都要做好保密工作。我們雙方如果有一方消息泄出,即算違約?!?/br> 秘書看了看謝沉巖,低頭繼續(xù)做速記。 “可以?!彼c了點頭,繼續(xù)說,“既然如此,我接下去說的話,希望你們也要保密,以及,不得做任何記錄?!?/br> 岑敘聞言,示意了秘書關(guān)上錄音筆。 “在你們聯(lián)系我之后,我重新做了一遍計劃?!彼D了頓,“兩年前□□妝事件的責(zé)任,謝氏會全部重新?lián)?。實際上,□□妝的主犯,是我二叔的兒子。我手中已經(jīng)收集了關(guān)于他犯案的全部證據(jù),包括……買兇毒害若愚的父親的證據(jù)。而我二叔,他挪用補償金去賄賂司法人員的證據(jù),我也有。但是我現(xiàn)在無法交出這些證據(jù)。只要他們是謝氏的一員,我父親,我祖父,就不會同意我把矛頭指向他們。所以,現(xiàn)在,我需要你們的幫助,迫使我祖父,我父親,同意分家?!?/br> 若愚的父親,不是自殺?是他殺?陸嶼咋聞這一消息,心里也是吃驚,如果若愚知道了這件事,是該高興,還是更難過?到底,要不要告訴她? 而岑敘,聽到這個真相,則是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手撐著桌面,手背上青筋凸起,反問了他一句:“你的意思是,江家那場火災(zāi)是人為的?若何和她父親,都是被謀殺的?” “案件細節(jié),我之后會告訴你們。江伯伯是被謀殺無誤,而若何的死亡,確實是意外。”他說完抱歉地看了看岑敘,繼續(xù)說,“我們現(xiàn)在,繼續(xù)正題。” “聽你的意思是……”陸嶼笑了,“我們能幫你什么?收購謝氏,向你的父親祖父,以及董事會施加壓力,促使你們分家?” 岑敘也算是冷靜了下來,補充了一句:“以及在博臣以為謝氏不行了的時候,惡意收購他們,不至于對謝氏造成威脅?最好讓他們也吃點教訓(xùn)?” “謝沉巖,你倒是打的好算盤?!标憥Z往椅背上一靠,“這樣一來,你謝氏可沒什么大損失?!?/br> 他皺眉:“謝氏的損失還不夠?謝家二房可是被我全部放棄了。還有謝氏的聲譽,可能也回不來了。” 岑敘想了想,“這樣也可以。不過,你們二房的那對父子,最后一定要交到我手上?!敝x沉巖聽完看了看陸嶼,陸嶼倒是聳了聳肩:“我無所謂,只要那對父子受到懲罰就可以?!?/br> 謝沉巖看著陸嶼,好一會兒才說道:“成交?!?/br> 不多時,他的秘書已經(jīng)把合同打印出來,一式三份交給了在座的三人。 陸嶼一目十行看過之后,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一氣呵成,筆鋒分明。 大概真是字如其人吧。謝沉巖看著他的字,再想到他能為江若愚做到如此,心里再多的不甘心,大概也能放下了。 ☆、一起么么噠 這個合作的大致要求敲定完畢后,岑敘的助理幫他訂好了下午的機票。 岑敘親自駕車送他去機場,一路平順,陸嶼坐在副駕上昏昏欲睡。 在迷迷糊糊中,他似乎聽見岑敘在問他:“阿嶼,你以前和我說過,家族里的企業(yè),你是不想沾染的。那么,現(xiàn)在呢?你的想法變了嗎?” 當(dāng)然是,變了。 以前的他是沒有什么野心,也沒什么牽絆,自然不想被這些事務(wù)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