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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場?” “去哪兒試?學校大禮堂可不對我們開發(fā),而且開放了也沒觀眾啊?!?/br> “誰說去大大禮堂了?!苯粲抟呀?jīng)開始整理東西,“準備一下,我們現(xiàn)在去綠島。我去給云姐打個電話?!?/br> 何穆雨非常爽快地同意了江若愚的請求,反正下午的舞臺也是空著的。 兩人到達綠島前,兩人先去了幼兒園接回了田田,等到了綠島,也不過五點左右。此時綠島里沒有什么客人,何穆雨便讓所有的員工來充當觀眾,待大家逐一落座后,江若愚便示意音響師放音樂了。 江諾乖乖坐在何穆雨腿上,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己的mama和他喜歡的陸叔叔。 陸嶼仍舊向江若愚伸出了右手,江若愚搭上之后,借著力旋轉(zhuǎn)到他懷里,然后輕聲問了句:“緊張嗎?” 陸嶼動作沒有停,目光卻似黏在了她身上:“因為搭檔是你,我好像一點也不緊張。” 江若愚看出來,他是渾然沒有一點兒緊張的感覺。大概天之驕子都是如此,即使再大的場面,也都不會怯場。是她之前多想了。 這場跳得很成功,連何穆雨都忍不住感嘆:“若愚,你太不夠意思了,舞跳得那么好也沒和我說過??煺f,你身上還藏了什么本事是我不知道的?” 江若愚搖頭:“你對你掩藏過什么了?我記得我來應聘的時候,就和你說過,我會鋼琴和舞蹈。自己忘了還怪我?” 陸嶼在一旁聽了,忍不住說了一句:“沒事那么全能干什么,總讓人自慚形穢?!?/br> 江若愚不服:“你還會自慚形穢?我怎么聽說陸大校草吉他、籃球、計算機無一不精通,加上還會跳舞,和你比我不是更加自慚形穢?” 何穆雨看不下去了:“你們兩個小年輕還讓不讓我們這些老人有點自信了?是不是要優(yōu)秀到?jīng)]人配得上你們?yōu)橹???/br> “我再怎么優(yōu)秀,也沒有你厲害啊云姐?!?/br> 江若愚調(diào)笑了何穆雨一句,陸嶼則是由她的最后一句話聯(lián)想開來了,然后只盯著江若愚的側(cè)臉看。 何穆雨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暗涌,看著這么俊朗的陸嶼,于是沒忍住順手幫了他一把:“我看啊,如果真的像我說的,優(yōu)秀到?jīng)]朋友的話,那么只能你們兩個配對了。” 還在低頭吃著小點心的江諾這時候也抬頭,跟著何穆雨說了句:“配對!配對!” 江若愚沒反應過來:“田田,吃你的去?!?/br> 陸嶼摸了摸田田的腦袋,真是沒白疼你啊小寶貝。 ☆、醉眠與星辰 陸嶼顯然也不太想讓江若愚太尷尬,于是從吧臺端來了幾杯酒,遞給了江若愚一杯:“學姐,提前喝杯慶祝的酒?” 江若愚也不推。她酒量不好,但一杯也不影響。 一杯喝完,時間也不早了,陸嶼便拿了鑰匙送他們回家。 結(jié)果江若愚上車后不久就睡著了。她也是后知后覺,喝完過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那杯酒后勁似乎很足。她酒品好,喝醉了就安安靜靜睡覺,雷打不動。所以送她到家后,陸嶼抱出她的時候,她什么感覺都沒有,像是睡死了過去一樣。 “田田,叔叔要抱你mama上樓,你跟在叔叔旁邊,一起走,不要跟丟好不好?” rou團子乖乖點頭:“叔叔慢點走?!?/br> 根據(jù)rou團子說的,陸嶼橫抱著江若愚上了三樓,并且在她的包里成功找到了鑰匙。 公寓不過四十多平米,但是設計得好,也不覺得狹小。陸嶼把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后,開始和江諾在客廳里大眼對小眼。 “晚飯吃什么?” 胖團子撲騰著跳下沙發(fā),蹬蹬蹬跑到了冰箱前,踮起腳花了好大力氣還是打不開。陸嶼跟過去,輕輕松松替他拉開了冰箱門,然后抱起他:“想吃什么?” 他指了指那幾個大芒果:“想吃芒果飯。叔叔你會做嗎?” 他當然……不會做。 不過他會訂外賣。 陸嶼取出了芒果,切好后一口喂田田一口自己吃,邊吃邊看動畫片。差不多一顆大芒果吃完后,瑞豐飯店就安排了人送來了保溫盒。飯菜豐盛,不僅有田田要的芒果飯,還有其他合陸嶼口味的飯菜。飯店是岑敘名下的,當然也深知大老板的弟弟的口味。 田田小食吃得多,正餐沒吃多少就喊飽了,陸嶼摸了摸他的肚子感嘆:“小肚子還挺大?!?/br> rou團子也揉了揉,然后頓時就垮了笑臉,幾乎都要哭了:“陸叔叔,我好像又胖了……嗚……” 陸嶼摸摸他的頭:“小孩子嘛,胖點可愛,沒事的?!迸謭F子仰起臉,眼眶周圍還有點濕漉漉的:“真的嗎?”他抽了張紙?zhí)嫠亮搜蹨I:“真的,不騙你?!彼@才破涕為笑。 一大一小兩人又玩鬧了一會兒,時間就不早了。田田洗漱過后陸嶼就把他抱進了臥室。江若愚還沒醒,胖團子很自覺鉆到了她旁邊。 江若愚側(cè)著身子睡著,側(cè)臉線條柔和,唇角微微上揚,似乎在做著什么好夢。陸嶼怔怔看著她的睡顏,然后捂住了田田的眼睛,輕輕在她額頭印了一吻。 他的手移開后,田田大眼睛亮閃閃地看著他:“陸叔叔,羞羞臉。” 他倒是沒有一點兒做壞事被抓包的自覺,笑著點了點他的鼻頭:“鬼精靈。別告訴你mama?!?/br> 小家伙又往被窩里鉆進了一點,然后點了點頭。 “田田,我要回去了。等會兒如果mama醒來,告訴她保溫盒里是給她留的晚飯,知道嗎?” “知道了?!?/br> “真乖?!彼麥愡^去也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叔叔走了,你快睡吧。晚安?!?/br> 陸嶼出了臥室,關上了房門。關門前小家伙兒還說了句:“陸叔叔,再見?!?/br> “再見,田田?!?/br> 再見,若愚。 他在心里默念。 江若愚在聽見關門聲后睜開了眼睛。之前她便處于半夢半醒狀態(tài),田田上床后,她幾乎就醒了,可是就是睜不開眼睛。直到陸嶼的唇貼在了她的額頭,她方徹底清醒,可卻不敢再睜開眼睛。 他這個吻,究竟是幾個意思? 長得好看真的有優(yōu)勢嗎?為什么被偷親了,她都不覺得……生氣。 想著她便有些煩躁,手背搓了搓額頭再不愿意多想,轉(zhuǎn)過身抱住了田田。 “mama?” “嗯,睡吧。” 小家伙又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陸嶼走下樓后,抬頭便看到了滿天星輝。星光落滿一身,拂去肩頭風與塵。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后公寓樓的第三層,然后解了車門鎖,在車上坐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男女之間到底有沒有純友誼?其實是有的。只要一個打死不說,一個裝傻到底。 江若愚就奉行裝傻到底,裝著忘記陸嶼偷偷親她這回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