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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晦暗起來,倒真有那么點戰(zhàn)爭現(xiàn)場的味道。攝制組也分成了三組,一處在章儀林所在的山坡上,一處在沙場邊,一處在戰(zhàn)場中央。遠遠地看見兩軍對壘,中間空出的空地雙方將領分別騎著馬正在談判,章儀林調整了長焦鏡頭,蘇璠的身形在取景器里慢慢放大。這段戲并臺詞不多,但是雙方紋絲不動對峙了很久,想必是艾倫正在拍劇照。等了一會兒,蘇璠和對方將領策馬回到自己軍隊前。接著號角劃破天空驟然響起,戰(zhàn)鼓也緊跟著擂動全場。雙方將領惡俗的喊了一句:“沖啊!——”只見蘇璠一方軍隊往前沖去,蘇璠帶頭策馬沖出,左手拉韁繩,右手高舉重劍,面目猙獰怒吼,頗有氣勢。沖鋒的部隊在百米處停下,然后退后,再來一遍!同樣的步驟再換對方軍隊來兩遍。休息片刻后,戰(zhàn)場中央的劇組退出,艾倫很快回到山坡上。這一次,號角響起后,雙方軍隊同時沖出,直到雙方將領執(zhí)劍執(zhí)槍相對,雙方士兵也刀刃相見。很快所有人動作再次停下,退回重來!一旁的章儀林看得直冒汗,群眾演員真不容易,要是自己跑一趟就該歇菜了。跑了數(shù)趟,直到劉導演揮手表示這個全景場面過了,沙地上的大部分群眾演員才爆發(fā)出一陣歡呼聲,興高采烈地脫衣服領工錢去了。但是這組劇情還沒完,一部分挑選過的群眾演員還要陪著兩位將領拍相搏相殺的近景場面。艾倫又跟著劇組沖進混戰(zhàn)之中,章儀林恨自己還在拖后腿水平。而兩位將領則是坐在馬上決斗,既要控制住馬,又要舉劍相揮,主角還得注意表情耍帥??幔@對演員來說是不小的考驗,通常除去正臉,其他整體畫面都會用替身。但是這次對方將領本就是由馬隊負責人飾演,而蘇璠也堅持自己上陣。章儀林只得調整鏡頭對準兩位將領抓拍,特別是蘇璠臉上兇狠憤恨的表情,讓他覺得生動不已,整個臉都貼在相機上一刻也不愿意離開。兩位演員好像真的對對方有深仇大恨,在武術指導的教導下奮力廝殺,場面驚心動魄。最后是滿身血跡的蘇璠和幾位部下提劍站在一片死尸之間,背景是飛揚的黃沙和黑色的濃煙,畫面血腥殘酷。戰(zhàn)場上的戲就到這了,最后導演要求補一組蘇璠在馬上被對方長□□傷的場景。蘇璠坐在馬上活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胳膊和脖子,向對方示意可以開始,雙方分別執(zhí)劍執(zhí)槍向對方?jīng)_刺。從章儀林的角度,他們相遇的剎那,對方的□□狠狠地刺進了蘇璠的左肩,蘇璠身體一頓翻身摔下馬。“啊!——”一聲驚呼,緊緊盯著取景器的章儀林突然全身一顫抱著相機向前撲去,連人帶機一起滾下山坡。戰(zhàn)場中央的蘇璠在摔落下的空中就從人縫中,看到自己一直注意的小山坡上那個小人影突然從山坡上翻滾而下,隨著兩人幾乎同時重重的落地,心里跟著一窒,強硬地推開前來幫忙的助手,自己從地上厚厚的幾層泡沫墊上躍起,然后毫不猶豫重新跳上馬,向著山坡奔馳而去。五六米高的山坡下,滿身黃土的章儀林被幾位工作人員圍在中間,遠處有人拿著擔架正跑過來。蘇璠下馬跪在章儀林身前,伸手撥了撥章儀林蓋住眼睛的亂發(fā),露出的額頭上明顯有一處撞傷,已經(jīng)破皮見紅。一邊心疼一邊輕輕幫他擦了擦臉,不敢妄動他的身體,蘇璠完全失了平時冷淡鎮(zhèn)定的樣子,焦急地問:“一一、一一?聽到嗎?哪里痛告訴我!”死抱著相機的章儀林瞇開眼,捂著額頭哼哼唧唧的叫道:“唔……腦袋怎么嗡嗡的……”掙扎了兩下想坐起來,渾身突來一陣刺痛讓他重新躺回地上,“嘶……我怎么……??!蘇璠,蘇璠沒事吧?……”腦袋終于清醒起來,想起自己最后看到的畫面,是蘇璠被刺傷摔下了馬,等睜大眼睛四處打探,才發(fā)現(xiàn)嘴里呼喊的人就在身邊,那張俊臉就在自己頭頂,而他的左肩也完好無損。“我沒事,倒是你,到底哪里痛?”蘇璠這會兒沒心情打趣章儀林的一副狼狽傻樣,因為不知道他到底傷在哪,無處下手,正急得不得了。“呃……我哪里都痛……”章儀林像突然xiele氣般,囁嚅了一句。劇組醫(yī)生和武術指導也已經(jīng)跑了過來,蹲在傷員身邊,動作熟練地對章儀林的身體粗略檢查了一下,抬抬腿動動胳膊,但是看這傷員也沒什么反應,只是傻呆呆地瞪著蘇璠看。這是摔傷了腦袋還是見到偶像癡呆了?“扛上擔架先送醫(yī)院吧?!贬t(yī)生看不下去,指揮工作人員干活。章儀林毫無反抗地被抬上擔架送走了,蘇璠即便著急也知道現(xiàn)下無法跟去,導演和艾倫囑咐醫(yī)生照顧好這孩子讓他稍稍放心。導演隨即要求蘇璠補拍被刺傷的近景,蘇璠點頭應允,只是面色不用化妝已比之前暗沉許多,失了些許血色。艾倫向導演組確定重要的鏡頭都拍完,就收拾了東西趕往醫(yī)院。等蘇璠結束一天的工作換好裝和導演一起前往醫(yī)院探望,被告知章儀林已經(jīng)出院了。“艾倫,那孩子沒事吧?……那你們……什么?干嘛這么急回去,也不等我派車送你們……好好隨你,需要報銷的你別客氣,好好照顧他。行李和器材我會幫你送回去?!睂а輶炝穗娫?,轉頭對蘇璠和DM說:“他們先坐車回上海了,那孩子是皮外傷,都做了處理。你們認識這小助理?”“我們在上海的其他工作中有認識。”DM瞪了蘇璠一眼,自己對導演解釋道。“哦,難怪蘇璠第一時間就沖了過去啊,呵呵……呃!”劉導演被DM殺人的眼光唬得馬上停了話頭,心里默默對手指,人家又沒有說錯,這個DM還真是一點不把自己當大導演啊,一個經(jīng)紀人三番四次給自己下馬威……DM可不管大導演委屈的小媳婦模樣,拉著全程冷面的蘇璠離開了醫(yī)院。回滬的大巴車上,艾倫收起手機:“你真沒事?可別在我身邊玩暴斃啊!”“我沒事……”章儀林耷拉著腦袋,半死不活地靠著窗一動不動,受傷的額角經(jīng)過包扎抵在玻璃上,又痛又麻。“那是失戀了?”“失個P!”扭扭頭,整張臉都要貼在玻璃上了。“那干嘛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雖然從坡上摔下來是挺丟臉的,不過也沒那么慘吧,現(xiàn)場也沒幾個人認識你啊……”艾倫看在他全身受傷的份上,耐心安慰著,后面還說著什么章儀林已經(jīng)聽不到了。是挺丟臉的,不過不是因為從坡上摔下來……光他一個認識我就夠了。滾下山坡的時候,自己的確是暈了一陣,迷迷糊糊間聽到蘇璠的聲音在叫自己“一一”,以為自己在夢里。睜開眼后發(fā)現(xiàn)真的蘇璠就在自己眼前嚇了一跳,那剛才的“一一”是自己的幻覺還是蘇璠真的這么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