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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欣喜,又冷了下去:“你來做什么?不是嫌我煩,大可不必勉強(qiáng)自己。” 王慕翎四處看看,大家都瞪著好奇的眼睛看著自己,她總不能在這么多人面前給他低聲軟語討好賣乖吧?要把情話在這地方說,到時候總有人能猜出她的身份,只怕到了明天,全國都都要說她一聲rou麻。只好又重復(fù)了一遍:“走了,出去說?!?/br> 秋水湛又爺仰頭飲了口酒,殘酒順著嘴角,滑到了脖子上,酒珠在緊實的肌膚上滾過,一滴滴鉆進(jìn)衣領(lǐng)。王慕翎一看,真沒發(fā)現(xiàn),秋水湛這幾年更俊了,以前還是個沒大長開的少年,現(xiàn)在是一個成熟的男人又混合著他獨(dú)特的少年的特質(zhì),十分誘人。 心里便想著,大不了呆會任他折騰一頓,以做賠罪了。 秋水湛仍是不動:“我上趕著貼了你這么些年,累了。你反正也不喜歡我,大家散了,各自輕松?!?/br> 王慕翎想,如果要在這里解開他的心結(jié),必然要剖析自己的內(nèi)心,真的要在這里嗎?真的要在這里嗎? 地方狹小骯臟,烏煙障氣不說,一群大老粗豎著耳朵瞪著眼睛圍在身邊,一絲氣氛也沒有好不好?怎么著也要找個清靜的地方吧? 不由得也上火了:“你走不走?!” 秋水湛橫了:“不走!” 王慕翎舉起鞭子唰的抽了他一鞭,惡狠狠的說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這一輩子,就是我的人,我說讓你往東,你絕不能往西!趕緊跟我走!” 秋水湛被抽得一個激靈,人卻像活了,某種被強(qiáng)制的需要讓他茫茫然的生出一種喜悅來,過了半晌,呆呆的站了起來,真隨王慕翎走了。 劉于同看得云里霧里,這時卻趕緊送了出來:“小的恭送大人?!?/br> 王慕翎看著秋水湛揣懷里的銀票露出一角,就順便抽了一張出來遞給劉于同:“賞你的,若有人來尋我,就說我回府了便是。其余不該說的話別說,我要是聽到風(fēng)聲。。。。。。。” “是,大人,小的一個字也不會多說?!?/br> 王慕翎哼了一聲,牽著馬就往前走。回頭看了看秋水湛,又兇巴巴的道:“還不快跟上來?!” 秋水湛巴巴的跟了上來。 兩人走了一段,離城門遠(yuǎn)了,沒了燈光,四下黑蒙蒙的一片,只有月光照在青石路上的反光,勉強(qiáng)讓人不至于走錯路罷了。 王慕翎卻突然回身,一下?lián)涞剿麘牙?,摸索著勾住他的脖子,另一手伸上去捏住他的耳朵:“你膽子不小啊?大半夜的窮折騰!” 秋水湛又委屈了。不肯做聲。 王慕翎湊上去,在他嘴上輕咬了一口:“你還跟我倔?!?/br> 秋水湛悶聲道:“你不是煩我么?” 王慕翎笑:“是煩你?!?/br> 感覺他身子一僵,又故意拉長了聲音:“大家一塊這么久,牙齒還有磕到舌頭的時候呢,我怎么能不煩你,不過----------我也挺喜歡你啊?!?/br> 秋水湛一抖,連忙問:“真的?” 就算看不到表情,王慕翎也知道他很急切,反倒替他心酸:“真的?!?/br> 秋水湛遲疑:“你不是騙我的吧?” 王慕翎抱緊他:“不是騙你的,人非草木,孰能無情,相處這么久,你對我的好,我都知道,我怎會不喜歡你,只是我自己也沒發(fā)覺,你離家出走,我覺著傷心,才發(fā)現(xiàn)我真的很喜歡你?!贝蟛糠菔鞘聦崳嗵幘昧苏嬗懈星榱?,但離家出走這一遭,她還只覺著著急,傷心還沒輪上呢,不過小小的騙他一下也無妨。 果然秋水湛一下就像吃了人參果一般,骨頭都輕了,原地滿血復(fù)活,連忙抓住她的手:“真的,你傷心?”頓時覺得自己離家出走,簡直再英明不過了。 王慕翎把手往下探,伸進(jìn)袍子里,在他下/身掐了一把:“是啊,你怎的不知道體諒我,故意要讓我難過?!”有的時候哄人吧,一味服軟是不行的,倒打一耙才合適,王慕翎有六個夫侍,哄人十分老道,就看有沒有心罷了。 秋水湛果然被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之前那些傷心難過,自怨自艾全飛了,美滋滋的抱住了她:“別掐別掐,都是我不好,太小心眼了,以后我定會好好體貼你。” 王慕翎聲音一低,湊到他耳邊:“掐壞了沒有?” 秋水湛也開了靈竅,把她抵到路邊的墻上,輕聲道:“我得試試。” 托起她的身子,撩開了裙子,摸索著擠了進(jìn)去,舒服得直嘆氣。王慕翎用腿緊緊的纏住他的腰,被他一下一下的頂?shù)綁ι稀?/br> 等到第二天,秋水湛老老實實的向各位被他誤傷的下人進(jìn)行慰問,再給蘇顧然敬茶認(rèn)錯。 秋鹿半夜被他驚了一場,正瞌睡不足,打了個呵欠,冷眼看著秋水湛滿臉喜悅,無比鄙視,哼了一聲:“我就知道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