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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藍裴衣:“嗯,你放心,就把他留在身邊吧,我會想法子拿來休書?!?/br> 王慕翎歡呼一聲,撲過去將他攔腰抱?。骸罢嫣昧?,路隱,愛死你了?!?/br> 剛抱了一下,她就覺得不妥,連忙直起身子,吐了吐舌:“抱歉?!?/br> 秋路隱淡淡的道:“無妨。”卻恨不得她多抱一會,只沒料到她如今言行上已收斂了許多。 、 王慕翎這廂得了秋路隱的保證,心里就樂得不得了。 藍裴衣雖然回到了她身邊,但她一直不敢真碰。有蘇顧然一邊看著呢,她自己心里也總有些不舒坦。 這兩天被秋水明粘著藍裴衣的目光就刺得心里生了妒,恨不得立時就能同藍裴衣滾在一起抵死纏綿。再得了秋路隱的保證,已經是橫下了一條心。 到了夜里就摸進了藍裴衣的房里。 瞅著他房中已經熄了燈,便輕手輕腳的摸到他床邊,伸出手去。還沒有碰到他,就被藍裴衣扣住了手,一下拉上了床,反身壓住。 王慕翎自是無限配合。 兩人之前就對彼此的身體熟悉,人說小別勝新婚,他們何止小別。這一番熱情高漲,又刻意配合,竟是做到兩人都不能自已。 (河蟹掉,V文字數修改不能比之前少,不然就修改不成功,所以我說些廢話先頂著,回頭有空重寫此段,占了童鞋們的字數對不住,文完結后寫一篇免費的番外來彌補。) 王慕翎睜開眼睛,滿含春情,卻一邊喘息著,帶著戲謔的問:“怎么……我比她好么?” 雖然她喜歡藍裴衣,也不介意他的過去,但心底還是對那些讓她又妒又恨的日子有些陰影。 這時全無心防,自然就說出了口。一出口不由得就暗罵自己,怎么能說這種話,簡直不是人,他是為了自己才嫁過去的。何況王慕翎你自己,也是三夫四侍的,憑什么倒對別人這么苛求了。 藍裴衣果然停住了動作。王慕翎摒住呼吸,生怕他抽身走人。 藍裴衣一雙美目在黑暗里也隱約能看到光華流轉,只聽得他聲音里帶著笑意:“翎翎這是在吃醋?我不是同你有過約定么,同你好上以后,在你厭棄我之前,我不會和別的女人上床,你忘了么?還是……你厭棄我了?” 說罷又動了起來。 王慕翎心中一動,他的意思是……他的意思是……他沒有和蒲臺宗敏做過? 這簡直是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王慕翎卻無條件相信藍裴衣。只要他說沒有,當然就沒有。 王慕翎知道自己這樣的心態(tài)不對,但卻抑制不住喜悅。 禁不住說了一句:“我愛你……”她并不喜歡說“愛”這個字,覺得太正式,太rou麻,她喜歡用“喜歡”這個詞。此刻卻覺得自然而然的把“愛”說了出來。 ( 河蟹掉,V文字數修改不能比之前少,不然就修改不成功,所以我說些廢話先頂著,回頭有空重寫此段,占了童鞋們的字數對不住,文完結后寫一篇免費的番外來彌補。 河蟹掉,V文字數修改不能比之前少,不然就修改不成功,所以我說些廢話先頂著,回頭有空重寫此段,占了童鞋們的字數對不住,文完結后寫一篇免費的番外來彌補。) 第 65 章 王慕翎枕在藍裴衣的臂上,睏倦的不肯睜開眼睛。 藍裴衣低頭在她眼皮上細細的吻著:“起來罷,懶蟲,他們都起來了?!?/br> 王慕翎別開臉,像只小豬一樣直往他懷里鉆:“再睡會……” 藍裴衣微微一笑,拿她沒辦法。 蘇顧然同墨硯大早就起來了,她卻賴到日上三竿,也不許他起床,也不知道蘇顧然心里是個什么滋味,總之現在還是先避諱點,來日方長。 就伸手到她腰上輕輕一撓,王慕翎耐不住,捉住他的手,勉強睜開眼抱怨道:“你昨晚都不放過我,現在還要我起床?” 藍裴衣瞧著她嘟著被親腫的小嘴,越發(fā)可愛,低下頭去又重重的親了一下。輕聲道:“嗯,是我的錯,我太想你了?!甭曇魬袘械?,低沉如大提琴,這么一句情話說來簡直像在人心里拿羽毛輕撓了一下似的。 王慕翎渾身一激靈,倒精神起來了,翻身騎到他身上壓住他,同他額碰著額:“昨晚只有我說了愛你,你都沒有說!” 藍裴衣好看的雙眼笑得彎了起來:“我愛你。”其實這種表達方式他并沒見過,太過直白祼|露,但既然她喜歡聽,說一說也無妨。而且昨晚聽到她說這句話,他也覺得心里滿滿的。 王慕翎得了這句話,這才眉開眼笑的翻身下來,穿衣洗漱。 待到見了蘇顧然,才覺得有點不妥,細細的看了他的神情,并沒有生氣的跡象,這才放了心,少不得隨后撒嬌耍賴哄他。 、 在路州城待得出了正月,秋路隱的屬下又傳了王慕翎家的信來,說是王慕翎的四哥挑中了一戶人家,已經下了定,再過兩個月就要出嫁了。 王慕翎從小同四哥王李四年紀相近,滿村亂跑的時候就是他跟在后邊護著,王慕翎仗著是穿來的一出生就神智完全,在王李四還傻不拉嘰的時候,沒少欺負他。自是同他感情最好。 便想著要返回國都,而且也不能一輩子躲在路州城。 但蒲臺宗敏的事總是懸著沒有解決,便有些遲疑。 秋路隱便笑:“我同你們一道去,正好有些生意上的事要去處理,順便多帶些人手?!?/br> 王慕翎聽著,這才放了心,由秋路隱揣著那個“如朕親臨”的金牌跟著,還怕什么? 于是幾人又呆了四五天,收拾好行裝就出發(fā)。小郡王卻沒有理由跟著去,騎著馬送了他們幾里路,眼巴巴的看著,好生可憐。王慕翎都看得不忍了,直擺手叫他回去。 王慕翎想著自己來來回回的走在這條路上,倒真是有緣。 走得一路,藍裴衣就說去同秋路隱下棋,下了王慕翎這邊馬車,上了秋路隱的車。 他同秋路隱,這段時間也沒有機會好好聊聊,現在正是時候。 秋路隱一見他上車,便拋了個坐墊過去,挑著長眉,要笑不笑的問:“那邊是不是太擠了?” 藍裴衣含笑瞥了他一眼:“你倒是想擠?!?/br> 藍裴衣現在面上的春意更勝以往幾分,這么一眼看過來,連秋路隱都有些失神,清咳了一聲道:“我坐在這邊,寬松舒適,多好。” 藍裴衣笑而不答。 秋路隱便說起正事:“我已經令手下四處活動,牽制蒲臺宗敏,大約再過一個月,宮里便會重新挑選皇商,務必讓她家下臺,蒲臺凌也等著向她發(fā)難,到時候再拿捏住她。不過,總覺著她的事情有些不尋常。這次也不知道她丟的到底是什么東西?!?/br> 藍裴衣想了想:“她防得緊,我在她身邊這么